张文斌皱眉,“这不是我的名字。”
白长歌说道:“不管这个是不是你的假身份,反正,你现在是以张文斌的身份在生活着,我也不能一直叫着你‘冷面王’的外号,以后,我就叫你张文斌了,叫别人的名字,这是对人家的尊重。我觉得,你这个人,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是,其实,是个很单纯,人很好的人,所以,我尊重你。”
说着,她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双肩上,脚尖踮起,粉嫩的嘴唇逐渐的靠近了他的唇。张文斌神色一动,在两人的唇瓣就要贴在一起的时候,“滚开!”
“啊!”
白长歌的后背磕到了后边的的固定电话,痛的她龇牙咧嘴的。“你!”
她恶狠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文斌给牵着往外边走去了,“回去!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嘴巴给封起来。”
“真是个没有情趣的男的。”
白长歌冷哼一声,倒是再没多做出什么事情来。随后,就乖巧的和张文斌一起搭乘了辆车,随后,就往农村里去了。原来的那个住处已经不能住了,回去后,他就重新又找了个住处搬了进去。这个房子,因为前几年死了人的缘故,一直没有人出租着。里边的家具都带了灰了,整个房间中,弥散着不好闻的气味。“张文斌,这是什么鬼地方?这是乞丐住的地方吗?”
白长歌捂住了鼻子,很是不满意的在房间里走了走。这里,在以前,根本就是让她连落脚都懒怠落脚的地方的。简直就和贫民窟差不多了。张文斌冷笑道,“乞丐,可是没能力住这样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的。”
随后,就拿出了两个鸡毛掸子,一个递给了白长歌,“拿这个扫一扫,铺个报纸,明天再收拾一下。”
白长歌瞪了他一眼,无奈,知道在这种事情方面,张文斌是不会帮她的,为了今晚自己可以有地方住,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打扫出一个可以躺的地方来。简单的清洁了下,白长歌拿着张文斌给自己的报纸,走到了刚躺下的张文斌的身边,随后,将自己的报纸铺到了他的旁边,作势躺下。张文斌皱眉,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很是警惕的看着白长歌,说道,“你去那里睡。”
白长歌倒是没有丝毫的在意,直视着他的目光,笑道:“不是说了,这间屋子是死过人的吗?我怕……我怕的时候,最喜欢和人挨得近了,这样,才能将我心中的那份恐惧给弄得消散开来,我这个人,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在我害怕的时候,我就会大叫。”
说着,摆出了一幅很是担心的表情。“你知道的,现在,我们的行踪最好是不为外界所知晓的,我的叫声要是惹来了邻居的注意了,明天,说不定,又要有人拜访了呢。”
终于,在简单的思考了下,张文斌重新躺下了,背对着白长歌。只是,他想要努力的睡下,却只觉得,一向意境波澜不惊的他,此刻,心在一下下的剧烈的跳动着。随后,他莫得感觉到,白长歌的手从他的背后,慢慢的抱住了他,她的脸凑在他的背上,在轻吐着热气,“张文斌,你是个孤儿吧?”
张文斌欲推开她的动作顿住了,冷冽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哀楚,没有回话,白长歌笑道,“我知道你是……”“你怎么知道的?”
张文斌莫得转身,随即,快速的擒住了她的脖子,食指和拇指所抵着的地方,似乎,只要稍加用力,就可以将她纤细的脖子给捏碎!但是,却没有用力。这次,白长歌甚至没有想要咳嗽的感觉,她笑道:“别担心。我没去打听你什么,你也知道,我现在根本就是被你给囚禁的状态,你连一架手机都不给我,我根本就是处于与世隔绝的的状态的。是你做梦的时候说梦话,被我听到的。”
张文斌笃定的说道,“我不会说梦话。”
白长歌说道,“不,你会。每晚,你都是会说梦话的。看来,活了这么久了,你都是没和别人一起居住过的啊,连自己经常性的说梦话都不知道的。”
张文斌皱眉,情绪难得的有了起伏,“你在胡说!我的睡眠很浅,做梦都很少,怎么会说梦话。”
“咳咳咳,张文斌,你弄疼我了!咳咳咳……”张文斌手上的力道莫得加大了,白长歌用力的想要将他的手给扒开,却像是在扒着石头般,硬是丁点都没办法移动了位置。白长歌立刻和盘托出了,和这个男人说谎,无异于是拿资金的生命在开着惋玩笑,“还是瞒不过你,你的确没有很喜欢说梦话,但是,唯一的一次被我给听见了。”
那次,她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就听见了张文斌正在讲梦话。她就顺势,就这电视剧里的那般,询问着,竟是,真的叫张文斌又喃喃了几句了。只是,和他平日里生活一般,就算是在梦里,他的口风都是把握的很紧的。她问了很多次,所知道的也只有他是个孤儿,是来自贫困山区的孩子罢了。不过,这点,就是够了。特别是这种人,其实,内心之中是最为缺爱的,也越是这种人,内心是最容易被攻陷的。白长歌说道,“我理解你,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这么的嚣张跋扈吗?因为,我想要伪装自己,我想要把自己给伪装成谁都没办法欺负的样子。在外人面前,我是后妈的亲女儿,所以,我在白家的日子绝对是会比白采薇过的要好的。”
“但是,她们却错了。家里能够做主的,能够说的上的话的,就只是爷爷罢了。爷爷那个老顽固,从来就不承认我妈是白家的儿媳妇,同时,对我也是很差的。要是我不给自己争取的话,他是真的打算最后,把钱全部都给了白采薇的!”
“我……我其实也是过的不是那么的容易的。”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