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为了冷清自不必说。而在很久以前,他还为另一个女人有过同样低落的情绪。这两次韦平都在,他虽看不太懂,但因这人是他的二爷,他可感同身受。“韦平,今天你也辛苦了,冷清的事情交给别人我不放心,还是你再跑一趟吧。”
良久,久到车子已经开回了霍家门口,霍权才终于又开了口。“是,二爷。”
韦平听令,霍权和他交代了几句,便下车回到了别墅。“二爷,您回来啦?”
裘欢颠儿颠儿地跑到霍权身边,脚下像踩了弹簧一样。“嗯,冷老先生那边怎么样?”
霍权虽心烦,但还是要尽晚辈的本分,问一问冷自华那边的情况。“老先生已经睡下了,大概是半个小时之前的事。他这一天也怪累的,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身体条件不好,可是折腾不起。不过睡前他还是一直在问少奶奶的消息,让人看着怪不落忍的。”
裘欢心肠热,霍权把冷自华交给她照顾并不用担心什么。“嗯,睡下了就好。”
霍权转身要走,裘欢却还有话要说。“二爷,那少奶奶那边有消息了吗?她会不会有危险啊?”
裘欢这话霍权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冷清会不会有危险,霍权也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但阮凌音对他说的话就像是一个魔咒一样,让他对冷清的怀疑大于担心。她真的会有危险吗?或者,她什么事情也没有,正躲在某个地方开单身派对呢。她有像辛达安那样的朋友,学了不少偷鸡摸狗的本事,想要制造一个被掳走的现场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她,不会有危险的。”
终于,霍权在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之后,为这件事下了一个定论。裘欢听不太懂霍权的意思,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霍权,如果只是因为紧张,他也不该是这副神情才对。她想要说些什么区安慰霍权,又无奈话到了嘴边总觉得不合时宜,最后都被咽了回去。霍权转身朝卧室走去,那个原本属于他和冷清两个人的卧室,如今只剩下霍权一个人。少一个人竟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吗?为什么整个房间都变得空荡荡的?这到底是因为房间本身,还是因为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