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月清,我要杀了你去给我的孩子陪葬!”
许安然只觉得浑身颤抖发烫,脑袋一片空白,她握着匕首,疯狂的朝着童月清刺去。“疯婆子,你如果敢动月清一根头发,我会要你命!”
张雪晴急了,慌忙冲上前一把抱住情绪激动的许安然,童月清顺手将许安然手里的匕首一把夺去。童月清晃动着从许安然手里抢来的匕首:“许安然,你别不自量力,我现在只要稍稍动一下手指头,就能像弄死你的孩子那样,弄死你!”
许安然已经被愤恨蒙蔽了双眼,脑海里满是孩子死去的模样,她奋力睁开张雪晴的禁锢,朝着童月清扑过去,一把掐着她的脖子:“我要杀了你,我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童月清呼吸一阵停滞,她眸中窜出一股骇人的怒火:“许安然,既然这样,今天都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话音刚落,冰凉的刀刃直直的插入了许安然的腹部。温热的鲜血不断溢出来,虚弱的许安然,痛的无力喊出来,瘫倒在地上。“太太,坚持一下,我马上打电话喊救护车!”
躲在厨房没敢出声的欢嫂终于看不下去,急忙跑出蹲坐在许安然的身旁,慌乱的从围裙里掏出手机,却一把被童月清夺去。“欢嫂,见你是在沈家已经待了二十几年的佣人,我便没有要哲楠辞退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到底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看着你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月清小姐,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安然从未得罪你,你为什么要一次次迫害她?”
欢嫂心疼的一把搂住疼得发颤的许安然,神情徒然变得狠厉:“如果你现在不让我送太太去医院,就别怪我把当年所有事情的真相告诉少爷!”
童月清心中一惊,皱眉看向欢嫂,她要说出什么真相?她到底都还知道些什么?这时,门外传来轿车驶入院子里的声音。童月清透过窗户望去,只见沈哲楠朝着别墅走来。童月清朝着许安然挑嘴一丝冷笑:“许安然,哲楠回来了,我们猜猜他会信你,还是信我!”
说完,她立马蹲下,慌乱的将许安然腹部流出来的鲜血抹在自己的衣服上,而后把手里的匕首放在许安然的手中,握着她的手将刀尖朝着自己的肚子,狠狠的刺去……沈哲楠推门而入,便正好看到这一幕。童月清余光瞥了一眼门口,阴狠的神情倏地变得委屈痛苦。“安然,那天我不是故意开车撞你的,你爱哲楠我已经答应你回国外,不打扰你们的生活,为什么你还是要置我于死地?”
“月清!”
沈哲楠急忙跑过来一把抱住童月清,朝着一旁面色苍白的许安然咆哮道:“许安然,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许安然腹部传来酥麻的痛感,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勾嘴苦苦一笑。丝毫没出意外,不用自己开口,沈哲楠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童月清。欢嫂心急解释:“少爷,不是这样,太太也受伤了……”许安然握住欢嫂的手臂,摇摇头,示意她不用解释:“一个连自己孩子都忍心不要的冷血动物,我即便是死,也不再需要他施舍的任何同情!”
决绝的嗓音落下,沈哲楠身子倏地一颤,低眸瞥向地上脸色苍白,腹部浸满血液的许安然,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受。这个女人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哲楠,我好痛,肚子好痛!”
怀里的童月清虚弱的声音将沈哲楠的视线收回,片刻迟疑后,沈哲楠慌忙抱起童月清,转身离开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