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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你的孕期已经三个月(1 / 1)

左亦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盯着初夏,“你怎么会有这种荒唐想法?觉得司南溪人好?”

“我用眼睛看的!我心是瞎,眼可瞧得一清二楚!”

初夏据理力争。顾昕寒淡淡弯唇,语气尽显促狭,“左特助,你还要鸡同鸭讲?”

“我跟你们废话,才是真的鸡同鸭讲!”

初夏勃然大怒。她都要忘记他了,他为什么又来给她添堵?左亦忍着不发怒,轻声细语的意有所指,“顾总一身黑,可他的皮肤也是黑漆漆的吗?司南溪总是穿着白衬衫,他的头发也是白色的?”

“哼!您别欺负我读书少,这怎么会是同一个意思?”

少女怒发冲冠,脸色被火气烫红。“左特助,对着一头执迷不悟的笨驴,你还指望能调教成狡诈的狐狸?”

顾昕寒指桑骂槐。初夏愤怒的冲他咆哮归怂,“你才是笨驴,你全家都是笨驴!”

狠狠地跺了一下小脚步,她毫不理会风中凌乱的左亦和不屑一顾的顾昕寒,气呼呼走人。不能去食堂打饭,食盒也丢了。初夏有出入证,索性去校外吃午饭。她点了又香又酸的桂林米粉,正吹着风扇,吃得满头大汗呢。司南溪与几个司氏高层,也进来米粉店了。他听员工说过这道广西小吃已久,今天打算跟随大家来尝试一下。美味还没尝到,他反而看到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初夏。两人心里有鬼,彼此见面不搭理。男人跟着员工在楼上吃,她则在拥挤的大堂跟别人拼桌。司南溪发短信问她,怎么不在食堂吃午饭?初夏撒谎说,自己出来买钢笔,顺便解决午餐。司南溪盯着手机屏幕,不再回复初夏,继续品尝美食。他那双清润有加的丹凤眼,却不着痕迹的眯了眯。身旁一起进食的助理见状,附耳低声询问,“司总,有什么不妥吗?”

“给我查一下,C大今天早上是否有什么重大事情。”

司南溪用两人才听见的声音吩咐。如果没有巨大的惊变,他的小兔子不可能会说谎。凌晨醒来时,他检查过初夏的书包,里边明明装有两只新买的钢笔。助理借口上厕所,打了电话去C大。两分钟后,助理回来,只以嘴型无声吐出两个字。司南溪和顾昕寒一样,曾经为了讨好言清桦,学过唇语。他看到助理说的是“顾”跟“左”。那个人来了?所以她如此惊慌?司氏高层们要忙的事很多,吃完了便先行离去。慢条斯理继续进食的司南溪,扭头告知助理,“你想个办法,把他们两人赶走。”

“迟了一步,现在赶不走。”

助理苦笑摇头,“我跟学校董事打听过了,这两人过来是为了公事,起码还要逗留半个月。直到C大教学楼下周五举行开工仪式,他们才会走。”

现在才周一,司南溪顿时心情烦躁。“不能让教学楼明天开工?”

助理哑然失笑,“用来教学的神圣之地,需要风水大师看好黄道吉日,才能启动工程啊。”

这位为人向来冷静的老板,一遇到顾昕寒的事,就变得幼稚又无理取闹。司南溪微微蹙眉,朝楼下一望。初夏已经吃饱喝足,不知去了哪里。现在才12点半,她的午休时间到了。C大的门禁已经开始,2点钟才会让外宿的学生入校。初夏一个人在街上晃荡,倘若困得睡着了,可怎么办?司南溪打给初夏,“你回来睡。”

正在米粉店附近徘徊的初夏,吃惊不小,“大白天的,您的公司到处是员工,我怎么能回顶楼?”

“听我的,现在回来,我有办法让你光明正大的进去。”

两分钟后,初夏坐着计程车赶到司氏大厦的门口。一道尖锐的警报声,骤然传遍整栋大楼。大堂里的员工们,包括守大门的保安,全部往后门那边的安全通道跑去。霎时间,整栋楼空荡荡。初夏面露焦灼,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司南溪忽然出现,大摇大摆的叫她进去。四周完好无缺,根本没有任何危险状况发生。一头雾水的她,顿悟又不可置信,“您别告诉我,您刚才拉响警报器,骗走所有人?”

“聪明。”

“……”不管怎么样,初夏这次是能睡个好午觉了。等她被调好的闹钟惊醒,已是两点十分。茶几上有一大碗香气扑鼻的皮蛋瘦肉粥。不冷不热,温度适合她狼吞虎咽。她吃完了,警报器也响起来了。受惊的员工们,再度跑去安全通道。初夏哭笑不得,只好赶紧从电梯下楼,离开司氏大厦。她深切怀疑,司南溪在顶楼装了监控器。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她何时吃完东西?……司南溪整个下午都在忙事情。他本想去接初夏,可是应酬一个接一个,他无法抽出身。反而是把出差当成度假的顾昕寒,悠闲极了,甚至堵住离开学校的初夏。“你、你要做什么?”

她如今面对他,宛若回到初遇的起点,总是无措又结巴。“别再跟司南溪纠缠,我不想左亦为你担惊受怕。”

他开门见山。“哈!”

初夏失望之极,反而冷笑。她以为,他是担心她而来。没想到,事实竟然如此残酷。他果然从未关心过她一丝一毫。“我现在只为自己而活,不需要听任何人的话!”

人烟稀少的狭窄小巷面前,她吼得肆无忌惮。“需要我现在把沈念安叫过来?”

男人一句话,朝让她方寸大乱。“你!你干嘛总是这么逼我?”

她哭了,挥拳捶他的胸口。“不要再靠近司南溪,你那个无理要求,我接下了。”

他握住她的拳头,冷言冷语,说得初夏一愣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她继而脸红耳赤,心跳加速。“什么无理要求?我当时一怒之下说的气话而已!”

初夏气哭了,想不到他会旧事重提,如此令她难堪。“不理智的女孩,祸从口出,就要付出代价。”

火冒三丈的他,震怒于她当初那句破罐子破摔的蠢话,低下头……她被欺负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等初夏反应过来,已是一个半小时之后。躺在陌生客房里的她,犹如打了一场持久战,浑身无力。磨砂门关紧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那个狠狠折磨过她的混蛋,正在洗澡。她用拳头捶床头发泄的力气都没有,对自己恨铁不成钢。他都有未婚妻了,她怎么又恬不知耻跟他在一起?他们这样算什么?他根本不爱她!水声停止,围着浴巾的男人走出浴室。短硬的头发还淌着水珠,他冷淡直视她愤怒的眼神。“你这样子,跟出轨有什么区别?!你对得起待你情深义重的未婚妻吗?!”

初夏朝他歇斯底里。眼泪已经流不出来,她对这个花心又冷情的男人绝望了。只见他弯唇嗤笑,“出轨?”

“对,你正在做这种丧尽天良的无耻之事!你不可以再强迫我,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念安。”

他幽幽淡淡的三个字,钉子般的钉住她。她无法抽身,忍不住咬着他的手臂泄愤。直到血液冒出,难闻的铁锈味渗入她的嘴里,她才哭着松开他,“你过分!真的好过分!你究竟要把我毁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她那一口,引来男人滔天的怒火,惩罚比以往严厉百倍,“毁到两年后我结婚。”

他竟然不是说假的。那一天开始,初夏的自由便被限制在了那栋房子了。她不用再去上学,顾昕寒言明会帮她拿到A大的毕业证。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晓得身处一间大如皇宫的陌生豪宅之中。有淡漠的佣人服侍她的饮食起居,她过上了生不如死的牢笼生活。她可以看电视,却不能上网打电话。没人找得到她,她不知道被顾昕寒这个魔鬼藏在哪里。每周一次的伺候他,对她来说简直比死更痛苦。初夏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他残酷的折断她的羽翼,硬是逼得让她对他由爱转恨。新仇加旧恨,注定她这辈子无法原谅他。初夏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跑,却不能踏出大门一步。那些佣人大妈,各个都是虎背熊腰,肌肉横生,显然都会拳击。顾昕寒!他不是人!他让十多个这样的功夫女流,监视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虫。初夏想到这个丢脸的认知,便对他恨意加深。……某一晚,顾昕寒过来吃饭。初夏趁佣人上厕所,偷偷在蟹肉里挤了两滴橙汁。杀不死他,她至少要让他拉上一天一夜的肚子。熟料,这男人只是闻了闻佣人端上来的蟹肉,便一脚踹飞整盘肉。佣人们面如死灰,跪倒了一大片,瑟瑟发抖,等待惩罚。“出去,不关你们的事。”

魔鬼从不怀疑这群老仆人的忠诚,把她们全部支出门外。大门闭紧,男人的桃眸骤然发寒,射出凌厉的光芒,刺在默默低头吃饭的女人身上。她已经23岁,早就大学毕业。她历尽沧桑,不再是少女,正如她不会再爱他。“你在蟹肉里放了什么?”

顾昕寒蛮缠有力的手掌,捏得她的下巴发疼。早就受够了他的喜怒无常,初夏平静以待,“平日吃的饭菜,有出自我的手吗?你这么问,什么意思?”

“蟹肉至寒,橙汁寒气也很深,两者加一起,跟泻药没区别。”

“哦?它们再寒,有你让人那么寒冷吗?顾昕寒,心寒……”状似呢喃了一句,初夏讽刺的啧啧出声,“你一定是令父母的心灵很寒冷,才给你取这样的名字。”

餐桌上的饭菜被男人大力拂去,她倒在桌面,沉默承受他带来的风雨飘摇。男人咬牙切齿,一下比一下狂猛,“怎么不出声了?刚才不是很伶牙俐齿?总是跟木头一样,哪次没有让你舒服?”

她面无表情,仰视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无视,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侮辱。高傲如他,怎么受得了她的一再挑衅?……这样毫无尊严的日子,她已经忍受了一年半。再过半年,他会结婚,她也能解脱了。她在发呆,一个佣人则在偷偷打量她。活了半辈子,妇女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她的气质很纯净,可眉眼又很妩媚。那股媚劲儿,是被男人持久滋润出来的。她的头发又长又黑,每天绸缎般的披散着。整个夏天,便是那两件白与粉的宽松连衣裙裹着她。即使这样,还是藏不住她的好身材。这么美的女人,去哪里不能找到良人?偏偏委身做有妇之夫见不得光的金丝雀。她们来服侍她一年多,从未见顾先生给过她好脸色。他总是两手空空的来,不会送她任何东西。至于在她这里留宿,更是不曾有过。“小姐,你也改改自己的倔脾气。伺候金主,不该总是冷眼相待。”

佣人好心的出声规劝。“哪天我肯对他笑脸相迎,他必定是死到临头了。”

初夏幽幽勾唇,寒声回答。佣人气极败坏,转身走开,不再搭理她。……三天之后,初夏想到了让顾昕寒半身不遂的绝妙办法。她灵感的来源,是因为一根长在后院的奇特绿草。这种外表酷似狗尾巴草的植物,茎部却是彩虹色的。跟蘑菇一样,越是艳丽的草,毒性越强。如果不是初夏心血来潮想除草,差点儿就铲死这根来之不易的毒草了。这一年来,足不出户的初夏经常泡在书房里。各种书籍,包括医书,她都读得滚瓜烂熟。该记的,不该记的,都存在了她的大脑里。听闻顾昕寒过来临幸的消息,女人随即磨碎毒草的茎部,将汁液装在一个胶囊里,含在嘴中。走向坐在浴缸里洗澡的顾昕寒,她主动宽衣解带,媚眼如丝,“别动,我给你洗。”

洗着洗着,她的双手开始不规矩,点燃了他的心火。他翻身而起。“唔!说了我来,你别动!免得佣人总说,我对你不好!”

她气喘吁吁推开他。男人又坐回去,四脚朝天,挑眉仰视瞧她如何做。她低下头,学着他以往的样子,一点点的磨出他的热情。耳鬓厮磨,她起起伏伏之间,虽然生涩,依然让他销魂无比。“快一点,磨人的妖精。”

他意犹未尽的哑声催促,半眯的桃眸稍显迷离,微红的俊脸是动了情的最好证据。他一动不动的享受,防备是最松懈的时候。于是,她嘴中的那颗胶囊,就这么送给了他。她见到他的喉咙滑动,吞下了胶囊。他张开的嘴巴里,那胶囊果然不见了踪影。她这次伺候得更加卖力,妖娆毕露,眼中的寒芒藏得极好。她在等,等他五分钟后毒性爆发……时间一到,她拍着他越发潮红的帅气脸庞,得意的勾唇,“这样子够不够?”

他……不能动了吧?她要亲眼见证他的半身不遂!谁知道,她眼前一个天旋地转,她被扛出了浴室,湿漉漉的丢在柔软的大床上。这一次,他掌握了主动权,霸道又强势,对她纠缠不休。他的姿态,前所未有的狠,在她的耳边冷冽低语,“疑惑我怎么没事?在找这颗毒药?”

寒凉的薄唇张开,他将那颗藏匿于舌头底下的胶囊吐出来,“无事对我献殷勤,你怎么会蠢得以为我会着了你的道?”

他的折磨还在继续,双手撕破囊衣,要把胶囊丢入她煞白微张的樱唇里。功亏一篑,败者为寇,她认命的一言不发。预期的结果并没有出现,那颗让她心惊肉跳的胶囊被他丢进了床下的垃圾桶。可他怒火不消,把气全撒在她的身上。从早上到夜晚,他的严惩断断续续。她昏昏沉沉的承受,饿了一整天。等他凌晨离开,她只剩下半条命。……“小姐,需要给您备事后药吗?”

“不用……”初夏哑声制止,拿东西吃饭的力气都匮乏。他的防范措施极好,从未给过她怀孕的机会。也是,她在他眼里一无是处,充其量是一个泄火的工具,怎么可能为他生儿育女?……那天的恐怖惩戒之后,顾昕寒一个月都不曾来过。佣人们便知道了,这个女人彻底失了宠。于是,她们的服侍开始漫不经心。有时候,初夏一天都吃不到一顿热饭。树倒猢狲散,她没什么好介怀的。所幸,厨房里的食材够丰盛。书房里有不少烹饪美食的书,初夏照着书上所写的,做出了一顿顿还算美味的饭菜。勤能补拙,初夏一日三餐都自己张罗。日积月累,她掌勺了三个月,厨艺竟然精湛了不少。每天空荡荡的醒来,就要想好等一下吃什么。她这样充实自己的无聊人生,其他的事一概不管。直到有一天,她看到电视台播放一则卫生巾广告。她忽然恍然大悟,被自己遗忘已久的事情是什么。她……已经上个月没来例假了……日子过得不好,却不能任由身体不好。她不想生病,所以找来一个佣人,“我的身体状态很差,想去医院。”

佣人并不疑心,谁还没有生病的时候?可她们十个人围着她,浩浩荡荡的监视进入医院大堂,是什么意思?她们好不尊重人!初夏气得都快哭了,“医院所有出口都有监控器,我能逃到哪里去?你们就在大堂里等着我自己去看病!”

她夺过一个佣人戴在脖颈上的定位器,抓在手中,“我的行踪,你们随时掌握,不用寸步不离跟着我了吧?”

佣人们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一起坐在大堂里等她。初夏马不停蹄,去妇科挂了号。接诊的女医生年近五十,阅女无数,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异样,“最近是否经常呕吐?嗜睡?”

“呃?”

初夏愣了足足一秒,立刻点头。医生盯着她清纯不染杂质的娃娃脸,哑然失笑,“你看着也满十八岁了吧?难道不晓得这是怀孕的征兆?”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兜头砸下,女人脸色苍白发抖。她这个反应,只有不知所措,并非惊喜。医生了然几分,可还要试探着问,“你怀孕都很久了,为什么孩子的爸爸不告诉你?”

“我没有结婚……”茫茫然的女人,带着哭腔呢喃。“这样啊。看孕检报告显示,你的孕期已经三个月,可以跟孩子爸爸提结婚的事。再过一、两个月,天气变热,你要穿夏装,肚子就瞒不住了。”

这一天,初夏怎么走出的医院,毫无知觉。医生和颜悦色的教导,还历历在目,“姑娘,你怎么会有打胎的想法?这是上天赐予你的可爱小生命,你应该好好珍惜。多少人终身不孕不育,求而不得。”

可爱?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孩子的人生怎么可爱?会遭受别人嘲笑一辈子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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