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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她哭得绝望(1 / 1)

第一次献身的痛苦记忆。七天的中东之旅,她有六天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的。期间,陈警官的线人伪装成清洁工,进病房找过她。看到她这样,线人便知道她被顾昕寒抛弃了。因为,他又开始换女人如换衣服的花心生活。他独自回A市。而初夏,则是自己买飞机票,挪着几乎要断裂的疼痛双腿,艰难的上了飞机。陈警官通过线人的通报,晓得她这颗棋子彻底的废了。可他还是要物尽其用。...初夏迟了顾昕寒三个小时,才回到国内。那天中午,她一在自己的家落脚,随即被家里的不速之客惊到。“别紧张,有重要的事麻烦你。”

陈警官和颜悦色,扶住她惊吓得几乎要跌倒的脆弱身躯。“什么事?”

初夏惨淡勾唇。他的眼线遍布她的周围,他不知道顾昕寒已经对她不感兴趣了吗?她还怎么接触那个男人?她累了,什么都不想管了...复仇无望,还爱上一个人渣。她放弃了,全部都放弃了...“顾昕寒这次逗留一星期才回A市,就是为了跟那些恶势力大佬签合同。那几份合同,一直放在他的公文包里。自从他前天回了城堡,公文包他始终没有带出来。我怀疑,那些文件就藏在他的主卧里。”

陈警官冷静的分析。“您想让我去偷出来?”

初夏明明在勾唇,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对。”

“哈!”

她近乎癫狂的笑出声,“他现在根本不愿意见我,大门的密码锁肯定也改了。我怎么进入他的家?”

陈警官笑了笑,给她出主意,“你不是把他的兔子放在姓张的朋友家里吗?你以这个借口还回去,就能光明正大的进去城堡。他谈判生意的那些日子,你都不在他的身边。他不会想得到,你其实知道那些文件的存在。”

“好,我去偷出来!他如此羞辱我,他做初一,我做十五!”

少女恶狠狠的沉声说道。...下午一点半。顾昕寒的主卧里。初夏的小手,刚犹犹豫豫的伸向床头柜后边的暗格,一个蓝衬衫男人便冲了进来。“初小姐,动作要快。顾昕寒在前院里喝茶,他随时会上来。我是陈警官的人,你可以放心,我现在帮你把风。”

“等等。”

少女略微沉吟。“等什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爬墙进来,不是为了看着你犹豫。你都已经归还他兔子了,不能在这里多待的。你只是借口进来上厕所,怎么可以长时间不出去?”

蓝衬衫男人突然很不耐烦,向她冲过来。初夏的左手,还放在暗格的出口。蓝衬衫男人的大手抓着她的手腕,正要把她推到一边。与此同时,一大群身穿警服的人民公仆,蜂拥而至。“警察,别动!这屋子的主人报了案,说你们擅闯私人住所,企图偷盗他人财产!现在证据确凿,请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蓝衬衫男人大惊失色。他只是一个线人,没犯法啊!可是他解释不出,自己来这里干什么。初夏不争不吵,一脸平静,任凭警察扣上手铐。主卧外边的走廊里,站着本该在前院喝茶的硬朗美男。他修长的指节,把玩着两颗钢珠。珠子摩擦发出的声音,如同巨石砸在人的身上。蓝衬衫男人想起他的小气报复,悲哀的联想到了自己血肉模糊的未来。蓝衬衫男人浑身发抖,又冷又惶恐,走得踉踉跄跄。经过顾昕寒的身旁,脚步不停的少女,悲哀的扯唇低笑,“你从未相信过我...”顾昕寒偏头睨她一秒,面色无波,不屑于回答她。他的目光很淡漠,仿佛从未见过她这个人。“警察葛格,我要跟这个臭丫头聊两句!”

一个走上二楼的黄毛少年,大声对押着她的警察们说。“快一点。”

警察们下楼等候。初夏看着迎面走来的愤怒少年,陌生又不解。她不认识他。斜指倚着墙壁,顾昕寒继续玩着钢珠。黄毛少年伸手指着初夏,冷笑低骂,“没心没肺的臭丫头,三天两头回来害寒哥。我们都劝他,你跟他重归于好,不安好心,他都不肯听。你知不知道,即使明知你在演戏,他也想原谅你。顾家少奶奶的位置,他愿意给你的,只要你放下杀他的仇恨。”

“你以为,你随便乱说几句话,我就相信了?他怎么对我施暴的,我眼睛不瞎!”

狠狠的瞪了面色潮红的愤怒女孩,黄毛少年骂得更凶,“都说他无情无义,你这只白眼狼其实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接近他的目的,他都晓得。他一直给你机会,让你坦白算计他的事。可你他妈看着柔弱,害起他来,真是毫不犹豫啊。”

“谁害谁,还不一定!他把警察叫来,把我当贼逮捕,还不足以说明一切?我不需要你的假意解释,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撒谎演戏比我还炉火纯青!”

她怒骂着跑下楼。那个男人把她当成空气漠视的态度,让她很难受。高兴就会她和颜悦色,生气就变身魔鬼折磨她!“不知死活的臭丫头,活该被抓走!”

黄毛少年瞪着她的背影破口大骂。坐上警车的那一刻,初夏终于泪流满脸。她...不信任何人,再也不相信!尤其是顾昕寒!他反反复复,温柔时让她信以为真。残忍时,又硬生生将她推下地狱。...警车呼啸而去。顾昕寒听着车声彻底消失,才下了天台。黄毛少爷从主卧跑出来,颇带警告的粗声问他,“寒哥,那个臭丫头会被起诉,你这次会不会再手软?”

“那是谁?她被起诉,关我什么事?”

男人看似在笑,却没有一丝真实的笑意到底眼底。“哈哈!你能想通,那真是最好不过!第二个言清桦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可是满大街都是!”

黄毛少年一副(孺子可教)的拍掌大笑。男人嗤笑瞧他,眼底有着宛若对待自己孩子的宠溺,“帮我叫警察来,辛苦你了,快回去午睡吧。”

“不辛苦,您的事,就是荣哥的事。有关荣哥的一切,兄弟们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黄毛少年得意的挑眉,右手指着被移开的床头柜,“柜子后边的暗格,不是藏了让寒哥小命不保的文件吗?”

“没有文件这回事,暗格里放了过期的外文合同而已。”

男人完美的俊眉,挑起浓浓的讽刺。“哦,原来您设了一个局,跟那帮大佬演戏戏弄姓初的臭丫头啊!”

黄毛少年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扭头拉开暗格。“咦?”

他轻轻的叫了一声。顾昕寒凑过头瞧了一秒,暗格里只有一朵玫瑰花。男人似笑非笑,“你把我的文件挪走,还送我花儿,当我是妞儿要泡?”

“不是我啊,我刚刚才打开这个暗格,您也看到的。”

黄毛少年一头雾水的挠头。男人若有所思,剑眉轻轻一皱。“这朵花虽然有些枯萎了,可是真香,样子还很好看。”

黄毛少年一屁股坐在床上。坐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他扯开被子,连东西掏出来。这...这赫然是那几份凭空消失的过期文件。黄毛少年怔愕之际,被他打发走了。捏着那些白纸黑字,男人温热的指尖,细细摩挲。他望向窗外的眼神,空空荡荡,环顾四周。良久,这深邃如古井的目光定格在遥远的某一处。...初夏并没有在警局多待。下午三点钟,满头大汗的左亦就带着律师来,给她办理了保释。“初小姐进去顾先生的家里,是因为他们认识。她只是站在暗格的面前,既没有打开,也不曾盗窃过任何东西...”律师舌灿莲花,滔滔不绝,硬是把初夏说得无罪释放。至于那个线人,他哪位啊?左亦可没有闲工夫管。一般人被跟初夏一起出事,左亦估计会顺便帮忙。可这人动机不纯,左亦不愿意援助他。初夏已经做好入狱的准备,这么快就能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她感觉很不真实。她眯着酸胀的眼睛,仰视头顶炙热浓烈的太阳,有着恍若隔世的错觉。可不就是恍若隔世?从今往后,她只为自己而活,再也不会对那个魔鬼痴心妄想了。“你怎么又算计顾总了啊?我还以为,你真心跟他和好的。唉...”左亦的叹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以后不会这样了...”初夏落寞的扬起唇角。哀莫大于心死。她如今生无可恋。左亦听出了她的消极情绪,识趣的不再出言激怒她,开车送她回家。...洗了澡,去面馆吃了一碗面,初夏回学校上晚自习。本该是安静看书的温馨教室里,少女思绪游荡,想起了很多往事。这些事当中的人物,既有她的妈咪,也有那个男人。她痛不欲生,趴在课桌上嚎啕大哭。这哭声引起的惊涛骇浪可不小,毕竟是来自校花的身上。沈念安也听到了风声。下课后,他和不少爱慕她的邻班男生一样,偷偷摸摸的趴在窗口,看着教室里哭个不停的她。她哭得绝望,几乎要背过气。老师的哄劝,根本无济于事。沈念安的心口,阵阵发痛。他...好想冲进去问她,她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她做了很多错事,两人不再是朋友,他还是很关爱她的。这个晚上,沈念安辗转难眠。躺到凌晨一点钟,牵肠挂肚的他,依然毫无睡意。他偷偷开车出了家门,去了那个让他怎么放心不下的女孩家外边。漆黑的客厅里,那丫头在铁盘里烧纸钱。她泪流不止的跪着,眼眶通红的伤感模样,上沈念安疼到了骨子里。他可怜的女孩儿,是因为思念逝世的父母了,才控制不住悲伤大哭的情绪?车子整夜没有离开。沈念安一夜未眠,始终坐在车里陪伴独自跪在客厅里的她。初秋时节的夜里,气温有些低。这对倔强的受一夜风寒的少年男女,一起感冒了。...早上做完早操,初夏流着鼻涕去校医室拿感冒药。一直抽着通红鼻子的沈念安,正被校医训斥,“你这孩子,晚上天气凉,也不知道盖被子睡觉!大热的白天,你抽着鼻涕,很舒服?”

沈念安拿了药,一言不发的转身。见到进门的少女,同样鼻涕猛流,他吃了一惊,眼中爬上一丝关心。她也感冒了?她面无表情的越过他,去听校医的唠叨和拿药。虽然哭过了,样子憔悴不少,可她眼里的神采已经回来。沈念安欣喜的想着,高兴的走人。看来,有些情绪确实需要发泄出来,才能让人脱胎换骨。他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初夏也没有看他一眼。对他不再心存痴恋,她自然能够把他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看待。如今,倪韵而才是他的天,他的地。冲他有眼无珠爱那个坏女孩那么久,初夏就无法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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