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冷脸,周身的空气仿佛一下降到到了低压,他周围的气势也强大的具有压迫感,任谁都能看出他生气了。提诺当然也意识到了,被越痕的气势压得吓白了脸,赶紧道歉,又不停的陪着笑脸。之后的态度,倒是恭敬了很多,不敢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据提诺描述,他当时回了房间里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没有底,毕竟那个面试他的男人脸色一向不好,脾气看那样子也不怎么样。加上之前又明确规定了他不能接近那个实验室,除了送饭的时间他根本没有理由过去。但是现在偷听被抓到,可是赤裸裸的不符合标准啊。这么怎么半,他不会真的被开除吧,他早就没了父母,游手好闲了这么久,总是被训斥,所以比较起来,竟然还是这份工作最好。工资优厚,要做的事情也少之又少,去哪找这么好的地方。当天晚上他后悔的一晚没睡,想着要不要去道个歉什么的。结果第二天,他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去道歉,那个面试他的人就来了,那个人一直没什么表情,提诺也看不出什么。他本来就心虚的要命,差点就直接道歉了,但是却听那个人说什么实验室要解散,叫他离开。他当时愣住了,也没问出原因,不过哪怕他就是问了,可能也没人回答他。那人还给了他一大笔钱,叫他马上就走,这份工作,就这么结束了。提诺不敢发作,因为他自己本身就觉得心虚。加上那一大笔钱拿在手里,他也被吓傻了,所以没有敢说话,拿了钱就离开了。当天晚上他就回了之前的小餐厅,问老板还找不找工人,结果被老板赶了出来。他那时候才意识到,他手上的钱虽然多,但那份工作却更加值钱,工作稳定不说,环境也安静。他可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啊。那些人给了他那么多钱,肯定是没有发现他偷听这件事,那态度还这么好,会不会是因为心虚。但想了一晚上,提诺也没想出他们为什么会心虚。可他却想着不能就这么算了,喝了点酒,满脑子都是他们肯定特别有钱,打算再敲诈他们一笔。于是借着酒劲,他又出门,找到了那个实验室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