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拖着行李箱出现在严颜面前时,吊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精神萎靡不振。“你昨晚没睡觉啊,这么憔悴?”
严颜惊讶地问。“睡了,只睡了2、3个钟头。”
我苦着脸。“你不会是纵欲过度吧?出院的时候医生可是再三叮嘱过你的。”
她小小声地说。“我们没有。”
“哦,我知道了,那不是更难受?”
她咯咯笑起来。“无聊。”
我啐她一口,眼见吉少安把我的大行李箱放进车里,我忙上前几步道谢:“不好意思啊,还要你亲自帮我放行李。”
“没事儿,上车吧。”
他淡淡的扫我一眼,转身上了车。严颜除了随身携带的挎包,就只拎了一个装换洗衣服的纸袋,我翻了翻,疑惑地问:“你就带这么点东西,我们可得在成都呆半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