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你怎么做到的？不是只给他启智了吗？”
“你所认为的启智是什么？”
姬晓峰往后一靠，现在换他用看土包子的目光看罗贤了。“难道不是拥有接近人的灵智。”
罗贤问道。“它本来就不是血肉之躯，为什么非要和人类接近？”
姬晓峰反问，“除了外形之外，它和人类的构成毫无相似之处，用人类的标准去看它，那就大错特错了。”
“其实人类也还有巨大的潜力没有开发，有些人也拥有释放和接收超声波的能力，所以，我的启智阵法，是以人类完全开发潜力后的状态为参照，甚至超过人类。”
姬晓峰说道。“能做到？”
罗贤脸色严肃起来。“能，不过需要时间，还有足够的灵气供应。”
姬晓峰道。“会不会对人类造成威胁？”
罗贤问道，“我是在代表特事局向你提问，请郑重如实回答，这很重要！”
“不会，阵法没有漏洞。”
姬晓峰说道。“你能确定？”
罗贤问道。“当然能！”
姬晓峰毫不犹豫说道，“就像人工智能最底层的规则一样，启智阵法也有不可撼动规则设定，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绝对听从命令。”
“只听从你的命令？”
罗贤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不一定，我可以在阵法里添加其他人的授权。”
姬晓峰用罗贤能理解的词汇解释。“但只有你才会制作这种……东西！”
罗贤皱起眉头。“它不是一件东西，你可以叫它‘造物’。”
姬晓峰纠正他的说法。“造物？好吧，不管叫什么，你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罗贤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没错，只有我会制作。”
姬晓峰毫不避让地和他对视，“所以，你们只能选择相信我……”他顿了顿，又道：“你们也应该相信我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我的三观不歪，高中政治课我都是130以上的。”
“……”罗贤面色变得有些古怪，似乎有点想笑的样子。他和姬晓峰对视了一会儿，语气稍稍缓和下来：“这种事光靠口说是不行的，你应该明白。”
“我……”“还是先说说它还有什么能力吧，说实话，如果只有雷达功能的话，威胁并不大。”
罗贤道，“相信你不会有所隐瞒，那很没有必要。”
“既然我把它拿出来了，就不会隐瞒。”
姬晓峰摇摇头，道，“你还想问什么？”
“启智阵法能在多大程度上取代计算机？运算量能不能跟上？有没有可能完全掌控一艘航天飞机？”
罗贤问道。“我对航天飞机上的控制系统不了解，不过，如果只是控制一架飞行器的话……是的，没有问题，我想它能比任何最先进的系统都好用。”
姬晓峰不知不觉流露出自信的微笑。控制飞行器？那是咱老祖宗的拿手好戏啊！要知道，那头能在太空中飞行的巨大木鸟，脑袋里装着的，就是五行启智阵！航天飞机里的各种仪器确实非常复杂，需要非常强大的控制系统。但，越复杂的东西，其实就越落后，再先进的智能机器人，也很难像真人一样跑跳，更不用说做其他精细而复杂的动作。什么时候航天飞机里密密麻麻的指示灯变得少了，那才代表技术的真正进步。而五行启智阵，就能做到！“你确定？”
罗贤目光凝重，再也没有平时漫不经心的语气。“非常确定！”
姬晓峰道。“这种启智阵法，能不能交给我们？”
罗贤问道。“不能。”
姬晓峰毫不犹豫地说道，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们学不会。”
“天工局有全世界最好的阵法师……”罗贤急道。“传承都不完整，一个像样的阵法都没有，也能说最好？”
姬晓峰轻笑一声，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无比强大的自信洋溢在脸上。“我，才是全世界最好的阵法师。”
“我的布阵手法，其他人学不会。”
“……”罗贤盯着他的脸，像是要重新认识他，事实上，罗贤确实在心里重构对姬晓峰的认知。“能说说你得到了谁的传承吗？”
良久，他问道。“不能。”
姬晓峰摇头，老祖宗的传承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咸鱼翻身的立身之本，在足够强大之前，他不会泄露给任何人。“我需要报告给上面。”
罗贤点点头，道，“你上月球，想做什么？”
“当然是看看那尊雕像，你知道，我对这个也很擅长，我想你们需要我这样的专家顾问。”
姬晓峰抄起一瓶酒，向罗贤示意之后，一口气灌入腹中。“对了，鲲鹏是可以在太空环境活动的，不需要宇航服。”
姬晓峰又轻轻在鲲鹏身上弹了一下，下令道：“变形。”
“咔咔咔……”一阵轻响，在罗贤激动的目光里，鲲鹏用极其酷炫的方式完成了变形，收敛翅膀，静静站在桌面上。“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姬晓峰又道。“咔哒！”
鲲鹏的鸟首向姬晓峰点了点，“唰”地张开双翼，只是一次扇动，它便像直升机一样垂直飞了起来。“果然能飞啊……”罗贤仿佛有什么心愿得到满足一样，舒爽地长长吐出一口气，极其满足地往后靠在椅背上。“继续看吧。”
姬晓峰微微一笑，鲲鹏便展翅，在空中开始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飞行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