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顾寒洲醒来就发现旁边又空了。他起身一看,秦歌果然又跟她的毛线球相亲相爱,见他醒过来,秦歌如临大敌,连忙说:“我是刚起来的!昨晚上没有再熬夜了!”
顾寒洲见她战战兢兢的模样,有些好笑。他当然知道秦歌是刚起来的,因为他身边还带着她的余温。不过顾寒洲性格是恶劣的。明知道真相,却还是想逗逗这个小女人。他故意板着个脸,说:“秦歌,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嗯?”
“我真的刚起来!”
“是吗?”
“嗯嗯!”
秦歌连忙点头,努力向顾寒洲传达她很真诚的信息,可惜顾寒洲这个被恶劣因子蒙蔽了双眼的男人却熟视无睹,他一点点逼近,问:“那你要怎么证明你刚起床的?”
这个能怎么证明?秦歌想了想,说:“你看,我昨晚上就织了这么多,要是我后来又悄悄起来过,怎么会还是这么点?”
顾寒洲轻飘飘地说:“可能是你动作慢吧。”
秦歌:“……”顾寒洲伸出手,举止优雅地勾住秦歌的下巴,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说:“知道忤逆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秦歌血压又开始飙升,她看着顾寒洲放大的俊脸,结结巴巴道:“什,什么下场?”
秦歌忽然想起了商界的一个传闻。凡是得罪过顾寒洲的人,最后那些人都是拖家带口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于是秦歌的牙齿开始打颤了。“顾,顾寒洲,我错了。”
“哦?”
秦歌怂成狗子,说:“我坦白,我后来又起来了一次,但是我保证,我只织了两排又回去睡了!”
顾寒洲:“……”所以这个丫头还真的背着他又起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