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喜悦的心情，而这一切，都是肚子里的孩子所带给她的。因此，当她到达机场的时候送凌城哲最后一程的时候，她脸上由内心深处洋溢出来的喜悦而没有消退。而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笑容已经被拍下发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我知道你肯定会来的。”
凌城哲看到程晓晓走了过来，露出一个苦笑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跟我离开。”
“对不起，我只想治好我的母亲。”
程晓晓已经收起了自己的表情道。“程晓晓，你还在自欺欺人。”
凌城哲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问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早就找到了你母亲的骨髓适配人，并且希望你像对待穆向天那样对我，而且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你会选择我吗？”
“……”程晓晓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但是在听到凌城哲的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本能地选择了逃避。“你不会。”
凌城哲死心般地帮程晓晓做出了回答，随后仿佛终于解脱了一般道：“程晓晓，你还爱着穆向天。”
“我没有。”
程晓晓立刻便道，可是却因为回答的太快，反而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她有些慌张地道：“我不爱他了，我只是放不下。”
“有什么区别吗？”
凌城哲看着身在其中的两个人，再看看自己，只觉得讽刺，随后摸了摸程晓晓的脑袋，又矜持而绅士地收回了手，决定临走前再做一件好事，坦白道：“穆向天是爱你的，他只是有很严重的躁郁症所以才会变得喜怒无常，还会伤害到你。”
“三年前的事情，也是他父亲交给他的任务，他一开始并不知道他要解决的那家公司有关，至于那场赌局，也只是因为他喜欢你，才故意以那样的理由去接近你，并不是在玩弄你的感情。”
“你在说什么？”
程晓晓立刻震惊地抬头看向面前的人，也顾不得凌城哲之后的话了，连忙问道：“他什么时候有的躁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