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我正儿八经地谈话。”
一旁的贾张氏试探地问道:“您说这娄晓娥,都跟他说什么了?”
“他没涉及过去感情上的事儿,只是说啊,儿子的成长经历,和娄晓娥当初为什么离家出走。”
一大爷实话实说,但秦淮茹却始终不信。“我不信,他骗您呢。”
“我信。”
一大爷说这话与其说是为了安慰秦淮茹,倒不如说是对这么多年傻柱了解程度的自信。“你想想啊,柱子是这么性格的人,突然天上掉下来一个大儿子,他晕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儿子,弄得忘乎所以了。不然他也不像于莉说的那样,他扛起儿子,就去找许大茂。他要不这样的话,他就不是何雨柱了。”
一大爷的分析让秦淮茹无法反驳,但她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顾虑:“是,可娄晓娥她不会不说呀。”
“这也是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觉的原因啊……”听到她的话,一大爷叹了口气:“娄晓娥究竟变化有多大,我也没见过本人,也不好说呀。”
“但是,柱子没说假话。”
一大爷这句话更像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呵护:“可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柱子没说假话,也不等于以后,不会发生什么。”
“他今天早上啊,连早饭都没吃就走了,招呼也没打一个。”
秦淮茹说着,神情愈发黯淡了下来。“应该理解。”
一大爷笑了笑,帮着何雨柱说话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娄晓娥这次来北京是玩呢,还是打算长期住下去,这是关键。”
听到一大爷的话,秦淮茹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一大爷,我想去找娄晓娥,你看行吗?”
“行,应该找。”
一大爷看着她赞同道:“不过,你得把握点儿时机。”
见秦淮茹一脸迷惑地望着他,易中海淡定地说道:“我给你提个醒啊:昨天我跟你三大爷聊了聊。你三大爷有一点分析得特别准。”
“那就是,娄晓娥除了柱子和聋老太太,她恨大院里的所有人。”
秦淮茹点了点头:“是,不是那会儿,人家受难的时候,咱们不也都没搭把手吗?也就傻柱跟聋老太太帮她来着。我一看见她呀,其实也就明白了。”
众人不由得都在心中一声叹息,或许这便是她爱上何雨柱的原因吧。几乎所有人都在为何雨柱的事儿伤神,除了李云龙。看着院里这些天的来来往往,悲欢离合,他不由得笑了笑。“老李,你笑什么?”
田雨好奇地问道:“这些天院里这些街坊都在聊那个傻柱和他儿子的事,他儿子为什么十几年后才来和他相认啊?”
田雨不知道这个中的曲折,李云龙就原原本本地把这些天院里的事和她说了一遍,听得她都入了迷。“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呢!”
田雨意犹未尽地说道:“哎,老李,那你觉得傻柱应该选谁啊?”
“你觉得呢?”
李云龙反问田雨。“我觉着吧,这秦淮茹刚开始就是想找个人依靠支撑那个家,渐渐地发现感情上离不开傻柱了,这么些年,傻柱在经济上支撑着秦淮茹一家,秦淮茹也在感情和生活上支撑着傻柱。”
李云龙赞许地对着田雨点了点头:“你能想到这一层,就比那只会算计的三大爷强。”
“可娄晓娥是傻柱的初恋,又是他唯一孩子的母亲,血浓于水,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她和傻柱的羁绊就断不了。”
田雨为难地自言自语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边都放不下。”
李云龙感慨地说道:“这个,就要看柱子自己的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