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着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呢。”
“不是，科长，您瞧。”
何雨柱继续他的表演：“真不合适，让您给看见了，您瞧这……得了，都不是外人，没得说，谈谈吧。”
“你怎么那么臭不要脸呀你！”
许大茂大声训斥道。“大茂，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何雨柱故意装作心虚的样子说道，他一看到许大茂，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怎么说呀！”
许大茂嗓门更大了。“不是外人，有你在，我就没什么说的了，对不对，那副科长，当然抓得准了，这有内奸嘛对不对？”
副科长见状，大手一挥：“废什么话呀，走！”
“听您的，走走走……”何雨柱装出一副点头哈腰的亏心样子：“您先走，我马上，拿一褂子……”保卫副科长和许大茂见他规规矩矩，心想晾他也跑不了，就先出去等了。何雨柱拿上外套，朝秦淮茹一挥手，示意她跟着自己一起出去。二人来到门外，却见后院已经挤满了人，除了许大茂和保卫科的人，就是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甭问，都是许大茂叫来看他笑话的。“柱子，让人堵屋里了吧？”
有好事的幸灾乐祸地问道。何雨柱也不答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客气。“还好意思笑呢，多丢人呀。”
也不知道谁起的哄，大伙都哄堂大笑起来。“笑什么呀！好看是吗？”
随着一大爷一声断喝，众人这才收住了笑声。他分开众人，走到保卫科副科长面前厉声问道：“你们有什么权力到这院抓人？”
一大爷虽然在这院里资格最老，又是八级钳工，但保卫科副科长可没把他放在眼里：“我说易中海师父，难道您没看见，我们是从床上把他们给拖出来的吗？”
一大爷见他这个蛮横无理的样子，寸步不让：“这就是你们的权力？”
“当然是我们的权力！”
副科长瞪着眼睛，越发嚣张跋扈。“柱子和她已经快结婚了，住在一块儿怎么了？我告诉你，这个大院里头，都吃过他们的喜糖！”
一大爷身为四合院最有威望的人，在外人面前绝对维护四合院里的住户，更何况是他从小看着长大，视如己出的何雨柱。纵然眼前的保卫科副科长一副凶相，他也据理力争，绝不妥协。听到一大爷的话，院里有人开始为何雨柱和秦淮茹说话了。“就是，许大茂，你也太过分了！”
“给我闭嘴！瞎吵吵什么？”
许大茂喊道：“听副科长的，人家代表厂里！”
一旁的二大爷小声对一大爷说道：“老易，你少说两句……”一大爷看着劝他的刘海中，诧异地问道：“你不是保卫科长吗？就由着他们在这里胡来？”
二大爷见状，小声嘀咕道：“这个捉奸在床，我也没办法管……”“你不管，这事儿我得管！”
一大爷义愤填膺地说道：“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敢在这院里胡闹？”
保卫科副科长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吼道：“说这话你得负责任！”
“我当然负责任！”
一大爷的话掷地有声。这时，眼见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越来越浓，三大爷出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老易，我觉得这个傻柱跟秦淮茹吧，他们还够不上搞破鞋的那个……”“你胡说八道你！”
一大爷气得打骂。三大爷见他动了怒，连忙解释：“虽然他们俩没结婚就住在一块儿了，有点那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嫌疑，但是毕竟他们不是说话就要结婚了吗，是吧。”
说着，他对着何雨柱劝道：“那个，傻柱啊，我看这么着得了：你给大伙儿鞠躬，道个歉，你毕竟这深更半夜，把大家伙儿给折腾起来了，是吧？”
听到三大爷这个和稀泥的话，许大茂可不干了：“不行啊！什么呀，鞠一躬就完了？对不对，乱搞男女关系就是搞破鞋！搞破鞋就是乱搞男女关系！”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你！”
一大爷被许大茂的话给气得够呛，恨不得给他两个大耳刮子。“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你怎么不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许大茂的嗓门压过了一大爷嚷嚷道：“我知道你向着傻柱，但你这也太明了吧？”
这会儿，一直沉默了半晌不说话的何雨柱，突然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许大茂回头一看是傻柱，还以为他是要揍自己，仿佛触电一般往后躲开：“干吗？”
何雨柱望着他，平静地问道：“你说我跟秦淮茹，我们俩什么关系呀？”
见他不是要动手，许大茂看了看周围保卫科的人，又神气起来了：“这用我说吗？狗男女啊！”
何雨柱看着他那个阴阳怪气的嘴脸，并未生气，而是反问道：“你跟秦京茹不是？”
他一问这话，许大茂和秦京茹都一激灵：“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振振有词地说道：“你们俩当时也没结婚，怎么怀的孕啊？你怎么弄的我问问。”
见何雨柱把许大茂夫妻俩十年前的老底翻出来，众人哄堂大笑。“说呀。”
何雨柱指着许大茂说道：“不言语？不言语就是承认了，一样，一对狗男女，对不对呀？”
何雨柱这一起哄，周围众人比先前笑得更欢了，反正他们是来看热闹的，谁的瓜不是一样吃？“呸！你胡说八道！”
秦京茹一边啐着一边向众人辩解：“没有的事！各位邻居们，根本就没有那事！我跟大茂，那是光明正大的，我们绝对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别描了，秦京茹，越描越黑。”
何雨柱看着秦京茹结结巴巴解释的样子，信誓旦旦地问道：“还非说出来不可吗？”
当年秦京茹和秦淮茹串通起来骗许大茂的那点儿事，还是何雨柱出的主意，他能不知道吗？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副科长：“副科长，你怎么不言语啊？”
“我当然得说话！”
保卫科副科长硬着头皮看了一眼许大茂：“大茂，人我带走了啊！”
他寻思今天就是冲着收拾傻柱来的，这会儿赶紧带走，回头带到厂里先一顿收拾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