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在我洞房花烛夜当晚就让敌人给抓了去,最后让我一炮轰死在了城门楼子上……”李云龙说着,一口喝干了杯中酒,陷入了惆怅。何雨柱一看这氛围有些沉重,赶紧说道:“您不说找了俩吗?另一个呢?”
“带着孩子和她父母一起,搬到南方了……”何雨柱一听,以为是离婚了,心中懊恼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尽提起李云龙的伤心事了。“没事儿,老李叔,改明儿让秦淮茹给你介绍一个,她娘家单身姑娘多,准保让您满意。”
李云龙听了嘿嘿一笑:“你小子光棍一个,怎么也当起媒婆来了?我用不着你操心,还是关心好你自己吧,我累了,得睡一会儿,滚吧!”
何雨柱见状,知趣地退了出来。他想回家听留声机,这才想起来留声机还放在后院聋老太太那儿,便来了后院。命运交响曲又一次在聋老太太的屋里响起,何雨柱一个人坐在那儿静静地听着,仿佛自己的命运也在跟着旋律不断地跌宕起伏。连聋老太太叫他都没反应。“哎,傻柱。”
聋老太太一面叫着,一面拿拐棍敲他脑袋,他这才反应过来。“哦哟,奶奶别打,本来就傻,越打越傻。”
老太太一看他这个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想小娥了吧?”
傻柱被说中了心事,沉默不语。“活~该!”
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傻柱啊,你跟她呀,就是一对。”
“聋奶奶,您可别瞎说啊。”
何雨柱嘟囔道:“让别人听见我就倒大霉了我。”
“嘿!你这孩子……”聋老太太恨其不争地埋怨了一句,转过身来,却见门口进来一人,顿时两眼放光。“哎哟!说曹操曹操就到!”
何雨柱扭头一看,只见娄晓娥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眼睛笑得如同两道弯月牙。他愣愣地站起身来,脱口而出道:“你怎么来啦?”
“我回来看看老太太。”
娄晓娥看着他,口是心非地说道。聋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就知道,你一准得回来。”
说着,她看了看何雨柱,自顾自地拄着拐棍往外走。“老太太您上哪儿去啊?”
“甭管我。”
娄晓娥和何雨柱都不知道聋老太太这是要干嘛,却见她出了屋子后,就把门给关上,还上了锁。“奶奶,您干嘛锁门啊?”
何雨柱不明白聋老太太到底要干嘛。只听得聋老太太在屋外低声喊道:“傻柱啊,太太看准啦,她就是你媳妇!记住太太的话,跟她睡觉,生个大胖小子给他们看看,啊?”
何雨柱一听,脸都变了。心想奶奶,不带你这么坑人的!他紧张地看着身旁的娄晓娥,却见她丝毫没有因为聋老太太把她和自己关在一起而尴尬的意思,反而笑盈盈地看着他。何雨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眼睛四处乱看,憋了半天说了一句:“任务很艰巨啊。”
娄晓娥被他的话给逗乐了,脸上泛起了两朵红晕,她羞涩地看低着头,似乎有话要说。“其……其实,我回来是特意来谢谢你的,我们家……”还没等她说完,何雨柱就连连摆手:“别别别,说这就远了。那不是我有本事,是你们家有造化。”
他看了看娄晓娥:“坐下吧,几天不回来,这不是家呀?”
娄晓娥开心地说道:“跟我想的一样,你肯定会说这句话的。”
她大大方方地坐下,看着何雨柱:“我问你句话啊。”
何雨柱心不在焉地摆弄着留声机:“说吧。”
却见娄晓娥暧昧地问道:“这几天……你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