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风在知道李军参加选举的情况下,还是给自己偷偷报了名,而且还在私底下拉票,触动了刘大龙的蛋糕,这才被打了一顿。他本来是想瞒着李军,因为他觉得自个儿就算参加了,很可能也得不到票,私底下想要努力一下,但是抱得希望不大。他手底下的那些工人大部分都是靠山村的,但他们都从李军手里领的钱,所以基本不可能会投票到他的身上。虽说如此,按理说李军知道了也会心存芥蒂,但是现在李军知道了,不仅没有不高兴,而且还想着帮他回击刘大龙!任谁都不可能不感动!龚风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他看着李军,道:“大军,你现在要是帮我去找刘大龙,他万一不承认咋办,而且这录音也不知道是谁发的,万一是陷阱呢,刘大龙挨了你一顿打,可能就想着把你送到警察局里去咋办?”
龚风现在可以说是全心全意的为了李军着想。连李青山也道:“没错,龚风说得对,这可能是刘大龙设下的圈套,我觉得啊,我们还是得想一个更稳妥的办法。其实,如果不是亲手抓到刘大龙打龚风,其他的证据都不太合适,现在咱们闹上门对他们又没损失,如果动手了,可能受到反击的还是我们。”
他是个老实人,但不代表他不知道那些肮脏的手段,现在选举的事情正在风口浪尖儿上,贸然行动不妥。李军吐了口气。是他太心急了,一听到龚风的事情就上头。但是,也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李军把指骨捏的噼里啪啦响:“爹,龚风哥,你们说的没错。我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最合适的。”
李青山问:“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军笑了笑,道:“等后面你就知道了。”
刘家,刘大龙根本没有把揍了龚风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现在最忐忑的事情就是刘可曼的事儿,是他帮着丁超把刘可曼弄到了床上,丁超那个废物还让刘可曼被李军给救走了,整个就是个废物!他现在最发愁的就是,怎么不让老头子知道这事儿!老头子现在还没被判刑呢,而且在靠山村里面也有人脉,如果被老头子知道了这事儿,就麻烦了!刘可曼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在老头子面前说什么他都信,要是被刘可曼告了一状,那老头子肯定会把给他的钱减少一部分。别以为他不知道,老头子的遗产是想要给他和刘可曼一人一半!凭什么!从来遗产都是全部给儿子的,凭啥到了他这儿就成了他一半刘可曼一半,他才是刘家的独苗!刘可曼算个啥,还有温春那个老女人!妈的!刘大龙坐在客厅里,烦躁的喝着酒。刘可曼和温春从房子里走出来,正要往外走,刘大龙冷冷的看着她们,道:“你们出去干嘛?”
“去买点儿东西,家里已经没有粮食了,你看不到吗?也是,整天就是我娘做饭,你只知道等着吃喝,你肯定不知道了。”
刘可曼冷笑一声,每一句话里都带着锋芒。换做往日,温春肯定会说刘可曼两句。她觉得以真心换真心,就能得到刘大龙的尊敬,谁能想到,刘大龙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给自己妹妹下药,还把她唯一的女儿送到了丁超的床上!要不是李军,她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温春现在对刘大龙的态度也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对刘大龙没个好脸色:“我们娘俩出门你也要管,管得可真够宽的。刘大龙,别忘了,你爹还没死呢!”
刘大龙一拍桌子,站起来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刘可曼以后是要跟着别的男人生活的,你跟我爹还是得靠着我养老,你现在敢对我这么说话!”
温春的眼睛红了,她把刘可曼挡在身后。“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把你自己做的事情说说,谁敢让你养啊!我不稀罕!就算以后我流浪街头饿死,也都不要你一口饭吃!滚!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凭啥要我滚,这里是我家,你们两个女人才是外人,你们才应该滚出去!”
刘大龙理直气壮道,“现在家里啥情况你们不知道吗,爹没了村长这个职位,丁超还虎视眈眈,要是把丁超拉拢过来,我村长的位置就稳了,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温春看的心都死了,刘大龙到现在根本没有后悔的想法,他还是觉得他的做法是对的!刘可曼也是这种感觉。她被李军救下来后,回到家里跟她娘把事情都交代了。甚至,她还特意在刘大龙面前提了几句。但是刘大龙非但不悔过,还仿佛没事儿人似的,对她和她娘呼来喝去!仿佛做出那种畜生不如事情的人不是他似的!“那你凭什么要用我来换村长的位置?刘大龙,你有本事你就靠自己真本事得到村长这个位置,你没有本事,就老老实实的当条狗,别出来叫唤!丁超在爹面前乖的跟条狗似的,你没本事管不住他,还把亲妹妹推到火坑里面,要不是看在爹的面子上,我早就跟你同归于尽了!”
刘大龙被激怒了。他一个男人,虽然个子不高,身高也勉勉强强,但他也是个男人。他目露凶光,走过来一把推开温春,温春倒在地上。“娘!”
刘可曼惊呼一声!她想要去把温春扶起来,却被刘大龙揪住头发。“啊!疼!刘大龙你个王八蛋,你松开我!”
“你骂我啥!贱货!跟你娘一个德行,不守妇道,你娘水性杨花,你也跟那个李军勾勾搭搭的!”
刘大龙愤怒的打了刘可曼两巴掌,两下,刘可曼就眼冒星光,他道,“现在爹不在,这个家里,我做主!要是你以后再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切了喂狗吃!”
他说着,用力把刘可曼的头发撞在墙上,温春被推倒,伤到了腰站也站不起来,只能看着刘大龙折磨女儿,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