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想说话,可他嘴里口水积蓄了不少。咕咚!吞口水的声音让他万分尴尬,全依儿和全影儿仿佛没听见似的,全依儿看着妹妹,全影儿定定的望着他,笑的娇媚。全依儿呵斥:“全影儿你别胡闹!”
“我哪有胡闹,我就是好久没看到真正的男人了,而且我最喜欢医生了,迫不及待的想让他对我下手。”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你闭嘴吧,再多嘴我就真把人赶走不让他给你治病了。”
全依儿被烦得不行,直接怼了妹妹,然后把李军拉出去,把门关上,低声问他,“你真的能治好我妹妹?我没在跟你开玩笑,她的身体你也知道,我们去了多少家医院都没好起来,你现在说能治好,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李军靠在门框上:“我还以为你是想跟我说,让我别被你妹妹勾引,一心一意的对你呢。”
全依儿严肃道:“你老实点儿!”
“刚扒在我身上不松手的也不知道是谁。”
李军一句话,全依儿翻了个白眼,李军也见好就收,道:“行了,有没有效果,一周后看就是了,难道你连短短的七天都等不起了?”
“再说脱衣服的事情,其实治疗她身体的话,只需要在颈部附近行针,但如果想要她身上的肌肉恢复的和以前一样,我可能确实需要看一下她身上的肌肉,但不会太过分,保留内衣裤是没问题的。”
现在穿比基尼的人在生活中少见,但大家都能接受,全依儿道:“可以,不过现在我们不能在这儿住了,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别的住处?”
李军反问:“凭什么要我给你安排?”
全依儿看他:“你昨天刚把我们的计划搅黄,今天就跟我一起出现在我家里,还帮我把那两个人赶走了。你觉得他们俩不会跟上头告密吗,我在这儿已经待不下去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治好我妹妹,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包你满意。”
李军心情畅快。他要的就是这句话!“收拾收拾东西,走吧。”
李军对这里不熟悉,所以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收拾东西的事情就交给全依儿了,她只带了必要的换洗衣物还有证件银行卡现金等等,一个大包就装好了,整个过程用了不到半小时。收拾好东西后,李军就抱着全影儿出门,三人上车,李军最终把车子开到了靠山村的卫生所。全依儿看着卫生所里的环境沉默了。“你就让我们住在这儿?”
李军点头:“这也是没办法啊,要是再留在县城里,万一被那个什么黑哥白哥的抓到了怎么办。靠山村里,我就只能让你住这儿了。”
全依儿道:“不是我矫情,而是我妹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里是卫生所,平常人多眼杂,我不想她被太多人看到。你再帮我找找,有没有别的地方能住。而且,我最后给你的报酬,一定能让你满意。”
好像让两个女生住在这里是不太合适,看全依儿似乎不像露脸,李军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把两人带到了白轻轻之前住的地方。白轻轻离开后,他就去问过房主,房主说房子月底就到期。农村的房子便宜,李军出了钱,把这里长期租了下来,这房间本来就闲置,现在李军愿意租下来,房主自然是愿意的。房主一家人还在,看到李军进来,尤其在看到全依儿和全影儿的时候,都被惊艳到了。“大军,你从哪带回来这么漂亮的女娃娃呦?”
李军回道:“叔,她们是我的远房亲戚,很快就走了。”
走到了屋子里,李军把全影儿放在床上,他看到里面的摆设还是那样,没有变化。全依儿问:“为什么不说我们是你的病人?”
“这次是特殊情况,我要是说你们是我的病人,大叔还不得觉得我以后的病人就都安置在这儿了,他们肯定不高兴。记得啊,你们俩别说漏嘴了。我会跟大叔他们说,你们吃饭暂时在这儿,钱我也会付清楚,你们不用担心。”
“你考虑的还蛮周全的。”
全依儿说完,主动去收拾屋子了。白轻轻走后,李军来这里打扫过一次,加上白轻轻原本就爱干净,所以房子并不脏,只需要简单收拾一下就好。李军帮着全依儿打扫后,换了床单被褥,全依儿累得躺在全影儿身边不想动弹,李军穿了两口气,走出去洗了把脸。全依儿看到他走进来,坐在床边,打开密密麻麻的银针。“你这是要干嘛?”
“治病啊,她这不是什么麻烦事,你放心,很快的,我已经消过毒了。”
李军说完,把全影儿摆成趴着的姿势,让全依儿扶着她的头,他则是开始行针。大椎穴,风池穴,定喘穴,风府……一阵阵落下去,全依儿惊讶的发现,李军的手丝毫没有抖动,下针又快又稳……又狠!是真的狠!五六寸长的针,跟她的手指长短差不多,几乎全部戳到了她妹妹的脖子里,她看的都心惊胆战,李军却悠哉,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实际上,李军也没有那么轻松。他在刺激全影儿脖子上的穴位和神经,想办法用生机滋养那些部位,操控生机不容易,他费了不少力气。只是他早就习惯了,加上之前他用过那么多次能力,早就驾轻就熟,所以看起来不费力。行针整整用了一个下午!等到天色渐黑,李军才眨动眼睛,他的眼球满是红血丝。把全影儿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取下来,他正要抹额头上的汗,全依儿已经主动用毛巾给他把脸上的汗擦去了。李军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他昂着头,任由全依儿给他擦干净。全影儿喊道:“好了吗,快把我翻过来,好难受啊!”
全依儿忙歉意的看他一眼,把毛巾递给她,然后把全影儿翻过身。“好难受,到底有没有用啊?”
全影儿抱怨时,忽然愣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左胳膊,“我的手,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