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域五大势力,分别是雷鸣山,孤穷岭,紫薇台,无相宗,明月剑宫!这五家实力,传承久远,底蕴深厚,已经把持了大夏域的牛耳极多年,相互之间,既互相交好,又暗中提防,争斗不断,而每一家里,或许都有其他势力的暗子。雷鸣山,紫薇台,明月剑宫三家的大佬一动,消息飞快传出去,尤其是雷鸣山还动了那么多修士出去。三家高手,前往南山宗,是为了什么?查!查个底朝天!……很快,消息一个个传来。为了一个叫纪来之的小子!他有什么古怪?就没人说的清楚了!“这个小子,看着怎么有些眼熟……”孤穷岭里,某一间大殿之中。一个高瘦老者,凝视着虚空里的元气之镜,显化出来的影像,喃喃自语,老家伙正是当年的五个修士之一——长春老道!此人如今,也修炼到了金丹中期境界,但在孤穷岭中,依然算不上什么高手。“像谁,赶紧想!”
执事堂的首席长老白崇海,立刻冷声喝道,众人也一起看来。长春老道凝视着纪来之的影像,拧眉思索。“是他?”
片刻之后,老家伙眼中一亮,惊呼出声,满目的无法相信之色。“是谁?”
长春老道闻言,一脸的犹豫之色。“快说啊!”
白崇海喝道。长春老道再犹豫了一下,终于道:“当年我们五家,一起发现赢洲岛上那扇进不去的门的时候,还遇上了一个凡人小子,这个纪来之,若是去掉这一脸的大胡子,和那个凡人小子长的极像,当年我折磨了他一通,和其他四人,都以为他死了。”
“一个凡人小子,就算机缘巧合,进了南山宗,有什么值得黄鹤,雷海洋,岳希夷他们,一起赶去南山宗的?”
白崇海奇道。长春老道目光闪了闪,想到什么,头皮再炸,又瞧瞧转过头去,竟不敢再看白崇海。……“你是否还藏了什么事情?”
白崇海马上察觉,厉目看来。“……那个小子的道体,有些古怪,虽然只开了四个,但另外六个,并非看不见的状态,而是清晰可见,且被六团血雾封锁着,我当年折磨他,就是想试试能否打开……”哗!到了这里,众人反应过来,心中也升起滔天大浪。“难道这个小子,竟然是传说中十窍穴绝世道体?”
“多半是的,否则雷鸣山不会出动那么多元婴修士,这是去抢人了啊!”
众人被震到晕眩!一干老家伙们,震过之后,看向长春老道,个个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你这混账东西,当年不过筑基后期的境界,也敢自作主张,帮他开启什么封印着的窍穴?你有什么资格?你哪来的水准?这么古怪的道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敢不把人带回来,不上报宗门?”
白崇海嘶吼,又怒道:“就算是要折磨,你也把他彻底折磨死啊,还为宗门留下了这个大祸根?”
长春老道无言以对,又欲哭无泪。呼——热风从后而来,一片火红指芒,凭空忽来,直指长春老道,长春老道根本躲闪不开,身躯剧颤了几下,就瘫倒在地!“关进黑牢里,等查实了之后,再做处置!”
来人冷冷喝道,不怒自威。来人是个一身麻衣的老者,骨节粗大,头角峥嵘,仿佛豺狼化形,天生异像,放在人眼中,十分显眼,而他就是孤穷岭的火修大佬——任中立!“师兄!”
“师伯!”
众人纷纷行礼。“立刻派人出去查实这件事情,如果这个小子,不能成为我任中立的徒弟,那就毁掉他!”
众人轰然应是。……无相宫,议事大殿中!火相子还没有回来,此刻负责门中事务的,是火相子的师弟金相子,一个金袍大汉,这金袍大汉此刻,和白崇海一样,冷森森的看着下方里,也仿佛要吃人。而下方里,一个青年模样的修士,跪在地上,正是当年差点杀了纪来之的龙玄,龙玄面色,灰败如死。两边里,还有不少修士,个个战战兢兢,不敢言语。“要么就把人抢回来,要么就把人彻底宰了,哪怕是做到一样,也是天大的功劳,偏偏你当年——一样都没做到,你知道这个小子心里,有多恨我们无相宫吗?他若是成长起来,我们无相宫就要完了!”
金相子厉声喝问。龙玄无言,额头冷汗层出。“师叔,他是不是十窍穴之身,还没有确定呢。”
站在旁边的呼雷哲说道,语调有些傲气森冷。金相子闻言,一声冷笑。“师侄,你是在嫌我越俎代庖,没有资格教训你的嫡系师弟吗?”
“不敢。”
金相子冷哼道:“黄鹤,雷海洋,岳希夷是何等人物?他们三个会一起搞错?你不要忘了,你师傅才是我们无相宫,最强的火修,他回来之后,若是知道这个消息,恐怕会把你师弟的这张人皮,都要揭掉!”
众人闻言,毛骨悚然,想到火相子平素的冷酷无情,那龙玄更是骇的直抖起来!呼雷哲闻言,也面色难看起来。“你师傅下山前,对我说过,该分些宗门事务,给你这个下任宗主干干了,这桩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老夫不管了。”
金相子再道一声,拂袖而去。留下呼雷哲,一脸尴尬,满目阴沉。这种天大的事情,他处理的了?……这两家势力,还不知道朱帝也去了南山宗,而且已经把纪来之带走,而朱帝和纪来之,暂时也不去理会此事,直往明月剑宫赶去。这一日,还没到明月剑宫,岳希夷追上了二人,独自一人,面色不好看。“独孤逆乱呢?”
“被他跑了。”
岳希夷一脸的尴尬之色,不等朱帝再问,说道:“这个小子狡猾的很,胆子又大,竟然从地肺阴气层跑了。”
朱帝微微点头,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纪来之却是一脸懵。“地肺阴气层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