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近乎以禁锢的姿势抵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洗手间,偏偏还是女厕。尤其言戈刚才这句暧昧不明的话。什么叫曲子得他自己动手?难不成还想她在厕所叫几声?时析木刚一有这念头,背后自腰间抚摸的手让她差点宕机。“言老……啊……”时析木一句话没说完,后背的手掌毫不客气在她腰间用力揉捏。像是带着火苗子似得,烧得她脸顷刻间红了大半。言戈倒是很满意,越发变本加厉,嘴角噙笑,“小时果然没辜负我的期望。”
挣扎未果后,时析木索性放低毫无效果的抵抗,满脑子琢磨着怎么跟言戈讲道理。以前她真是猪油蒙了心,居然觉得言戈是个不染凡尘的科研人士,即使情商低到无话可说,但总归是个正直的人。闯了个鬼!来探班秘密女友,还对她做这些事情,言戈为了什么?觉得自己这个学生很好玩?对他只会敢怒不敢言?时析木难得抬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言戈,乍一撞进他双眼几乎要蹦出来的炙热,猛地怔住。这种像看着恋人一样的眼神?言戈这是在看自己吗?时析木被自己这个天方夜谭的猜想惊住。“你好像忘了件事。”
脸上传来言戈的吐息,时析木说不上自己刚才那几秒钟心慌的原由,也没顾得上言戈捏住自己下颚,只下意识回了句,“什么事?”
言戈饶有兴味盯着她粉唇看,每一秒身体的躁动都比上一刻更激烈,“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你可是一次都没兑现过。”
说完也没耐心等时析木回话,附身压进,牢牢堵住那张让他心神意乱的唇。唇齿间的辗转厮磨让言戈很是满足,这半个多月的虚空似乎得到一丁点满足。但这,远远不够。体内躁动的神经都在逼着他进一步,再进一步,右手早已经不安分地撩了撩时析木衬衣下摆,隔着轻薄的衣料,他几乎能摸出小丫头不盈一握的腰。何况他早已见识过这衣下的寸寸白皙。时析木正想理直气壮回他一句“期限已到”就被言戈这一系列的骚操作惊到石化。口腔被异物侵入,以风卷残云的侵略姿势让她无所遁形。时析木恼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可她突然意识到心底那个有些可怕的声音。她好像并不厌恶言戈的亲吻。时析木没时间分辨这突然的念头意味着什么,因为她已经听到脚步声逐渐靠近。再多再不可思议的情绪也比不上门外的脚步声来得紧张。该不会是要来女厕所吧?时析木越发心慌,知道毫无效果依旧用力推言戈。“门坏了,怎么推不开?”
一门之隔的时析木顿时僵住,别说推言戈,连呼吸都差点停住。尤其这门外的人还是段阳阳。段阳阳推了两下就停了,只开口道,“夏姐,言……”似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合适,短暂停顿后笑了笑,“他专程来剧组探班可不就是为了看你嘛,你有什么事直接找他说好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言戈。门内的时析木一面紧张被人发现,又觉得后背有些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