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晚新婚。 贺礼:洛氏令牌一枚,瑞士银行黑卡一张。 落款:洛兆丰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洛兆丰是洛老爷子的名讳,叶晚一怔,“什么令牌,你放哪儿了?”
陆长川站起身,牵着叶晚的手朝西厢房而去。 昨天宴请的宾客不多,可每个客人来的时候都跟搬家似的。 最夸张的是秦老。 秦家跟陆家就隔着一道院墙,可秦老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辆卡车。 一位身子硬朗走动起来却仍旧有些缓慢的老者。 一辆仿佛没油了一般慢悠悠跟在身后的卡车。 冉冉升起的朝阳中,稳健的老者,轰隆隆的卡车,那画面滑稽的仿佛一张漫画。 看到的那一瞬,陆长川几乎以为秦老是带着人来砸场子的。 直到一群年轻力壮的下人从车上跳下来,两人一个扁担的扛下来66个黑檀木箱子。 秦老说,那是他给晚晚攒的嫁妆。 66箱。 往后余生,六六大顺。 那一刻,陆长川的心情十分复杂。 四分骄傲。 三分狐疑。 还带着两分不可置信的震惊,和一分漫不经心的思量。 而今天看到洛老的那份礼单,陆长川心里的震惊更甚昨日。 就仿佛国家重要部门发出来的通知。 字越少。 事越大。 一张瑞士银行的黑卡就够震惊的了。 偏偏还有一个排在黑卡前面的令牌。 而且还是洛氏令牌。 莫名有种洛家传家令牌的感觉,一路往西厢房走时,陆长川和叶晚的心情都有些微微的紧张。 吱呀。 推开门,入目处一片堆得层层叠叠的箱子。 地上更是各式礼盒琳琅满目。 老管家人老心不老,做事十分有条理,每一片礼物上都压着一张礼单,标明了这是谁谁谁于某年某月某日送给谁的什么礼物。 洛家的礼物就装在一个盒子里,摆在正对着房门的方桌上。 方寸约需的红木盒子,短边的两个面上还雕着花。 一眼看去分外显眼。 看到那个盒子,叶晚怔了一下。 不说里面装着的礼物,只那个红木盒子都是流传了上百年的古董。 不说那油润古朴的年代感,只盒子上的雕花都纷繁复杂不是寻常人能认得出的古老花样。 放在青阙拍卖场,少说也是几百万的好东西。 叶晚下意识的看向陆长川,“不会真的是洛家的传家宝吧?”
??? 他只是觉得“洛氏令牌”四个字代表着一股高大上的神秘和庄重。 竟然有可能是洛家的传家宝? 陆长川眸光一顿,“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盒子打开的瞬间,叶晚就愣了一下。 墨绿色的扇形令牌,看颜色,看质地,都跟她手里那枚古武令牌一样。 扇形的内边缘还泛着一丝微微的内凹,仿佛有什么东西能刚好跟它契合一般。 叶晚看出来了。 陆长川也看出来了。 “晚晚……” 陆长川拿起令牌下的那个古黄色信封。 打开来,一张黑卡随之掉在叶晚手心里。 低调豪奢的颜色。 金色的号码。 虽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但叶晚知道,肯定不会少。 再抽出里面那张素白色信纸,遒劲有力的笔迹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