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需一个出口来发泄,试想足可以放至十来头野牛的药粉进了她的身子,她可以一人撑到现在,已然算是控制力强的了。她似是一个暴发了的小兽一般,死死地拽住他的掌,扑到他的怀中,身子完全不是精神控制地勾住他颈子,贪恋地亲吻起来,对,就是这般的,她渴求的就是这般的肉体的碰触,仿佛还不解渴一般的,她拼命地要除掉阻挡她跟他肉体相接处的衣裳布料。她自个的衣裳已然被她扒拉得差不离了,三下两下就离开了身子,倒是他的衣裳怎么就如此麻烦,她没有耐心去一个个的解扣子,急切的想要拽开他的衣裳,但他的衣裳质量太好,扣子也非常结实,拽不开。她急得马上哭了,于是更着急的来吻他的嘴……权捍风好长时间都不曾体验过这样yu火焚身的感觉了,似是回至了年轻时,初次体验人事的激愈难耐一般的,所有的意识都要被身子最本能的yu抛弃掉了。他开始反击,捧着她的脸开始热切的深吻。他想着,今日他让他手下的几个长老敞开了玩,他仿佛也应当给自个放一日假……敞开了癫狂!他抱起她,抬脚就进了房间,这只是一间休憩室,只搁着一张沙发,没有铺。只是也已然阻挡不了俩人的癫狂了,哪怕一张沙发都没,他们也可以尽情地享乐。权捍风显然也没那耐心一颗颗地解扣子,松了皮带,解开裤扣,释放出自己,把甄妮眼在沙发上,撕开她的衣裳就冲了进去。这一深度接触还了得,甄妮的身子率先动起,现在她的身子比她的大脑要诚实很多倍,怎样舒服就怎么动。权捍风被她这般的媚态逼到崩溃,这感觉已然无法用文字来形容,只感觉这一刻与她度过,那么是死在她的身上也值了。仿佛甄妮以为的,从前她以为男女的这类事,皆是要贴上禁止的标签,当成腌臜和羞耻的反面文化被焚毁掉的,可如今她只感觉这亦是一类美,让人骨软肉松,飘飘乎俨然升至天堂。最终是权捍风先理智起来,他没有中药,他肉体上的极致高c过去后就恢复了睿智和清冷,他搂着她,离开了这个普通休憩室,去了他专属的休憩室,那儿有铺,有洗浴间,一应俱全。甄妮还埋怨卧虎堡中大楼里边的回廊太安谧,这片刻她应当庆幸卧虎堡里边随便走动的流动人员比较少,不然她这浪荡不堪的模样遭人瞧了,得多丢人啊。来至权捍风的专属休憩室后,锁上了门,他搂着她径直就去了洗浴间。本来打算想给她洗洗干净的,方才滚过地板,虽然那地板是打算得比较干净的,到底仍是让人心中觉着它不太干净,他拿着喷头给她从新身子。但非常显然方才那一轮并未满足了她的渴望,她的身子急需需寻到排遣身子的渴望的出口,灵蛇一般的缠着他的身子……这还了得,权捍风当是自己再不会为何女人失控,可如今他已然失控,把她捞起,埋进她的身子。他没有中药,却被她撩拨得一回又一回的失控,从洗浴间里边出来后时已然是下午三四点钟了。他搂着她躺在铺上。她已然累得筋疲力尽,但面上仍是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分明刚洗干净的皮肤,又沁出细腻的汗水他拉起被褥,盖住她因为连番的折腾而变得非常虚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