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欣一把抱住罗云琦的脖子,高兴的道:“这样一来,秦时月主持人梦想破碎,然后丑闻曝光,她的金主也不会要她,林家更是不可能再要她了,啊——简直是一箭三雕啊!”
罗云琦拍着女儿的手,略带欣慰的说:“可欣啊,妈可把心思都放你心上了,你可一定要争气啊,不要被秦时月那女人翻了船。”
“妈,放心吧,林嘉瑞被我抓在手心里,我说什么他都信的,秦时月根本翻不了船,如果她的金主知道她的丑闻,也会一脚把她踹了的。”
秦时月并没有回臻园去,心事重重的她,直接打车回了自己租住的银石公寓。银石公寓是乔依依帮她租下来的,交了两个月押金半年租金,可她租了半个月了,却没在这住两天。一个人,连做饭的心情都没有,简单的洗了洗就上了床,拉过被子捂着头想好好睡一觉。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越着急做什么,就越做不好什么,入睡也一样,越想睡,越睡不着。心情各种烦躁,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越翻越没了睡衣,反而还把胃痛给翻出来了。她烦躁的掀开被子爬起来,想去厨房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填肚子的。刚到厨房边,就听到门锁声响,抬头,就看到门被推开,陆云臻提了个保温饭盒走进来了。经历过他翻窗而入,面对他拿钥匙开门,震惊都转化为麻木了。“你怎么知道我回这里来了?”
秦时月拿个抱枕垫在地上坐着,一边喝汤一边好奇的问。“嗯,我去秦家翻窗,发现你不在。”
陆云臻慢悠悠的答。“噗”秦时月一口汤在嘴里直接喷了,接着是一阵猛咳:“.”“慢点慢点,”陆云臻用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背。秦时月这才注意到他手有些凉,仔细一看,发现他头发上湿漉漉的,衣服也湿了一些,这才发现外边不知道何时下雨了。她赶紧放下筷子,去浴室拿了条浴巾给他:“赶紧把头发擦干,还有把湿了的外套脱下来,当心感冒。”
“我长大后就没感冒过,”话时这么说,可他还是听话的把浴巾拿过来,在头上象征性的擦着。“你这哪里是擦头发?”
秦时月看不过去,抓过他手里的浴巾,在他头上用力的擦着,嘴上还说:“很久没感冒的人,一旦感冒起来就很吓人,你可别到我这吓人,我这人胆子小,经不起吓的。”
陆云臻就笑,像个孩子似的坐在那,任由她拿了浴巾粗鲁的在自己头上蹂躏着,鼻翼间有少女清幽的芬芳传来。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蹂躏过头发的?貌似还是很小的时候,他每次洗了澡就出来,总是不肯擦头发,而每次都是奶奶按住他的头拿了浴巾猛擦着。后来大了,大约六岁以后,他自己一个人洗澡了,奶奶再也没拿浴巾帮他擦拭过头发了。他天性较冷,不喜欢有人靠近,尤其是女人,就连曾经的丫丫,也不曾这样靠近他,更别说拿浴巾蹂躏他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