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那她又何必还念着那点可怜的血缘关系?谈利益就谈利益,她也还没蠢到连利益都不要的地步。“想让我去找昨晚的金主也可以。”
秦时月慢悠悠的说出这句话,就看到秦老爷子和罗云琦眼中亮起惊喜的光芒。她在心里冷笑出声,接着又不慌不忙的说了句:“不过,前提是,我要拿回秦氏我妈留给我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这怎么可能?”
秦老爷子当即怒吼出声:“谁告诉你的,你妈什么时候在秦家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了?你不要异想天开,你妈离婚时就把该拿走的都拿走了。”
秦时月冷笑出声:“我妈跟我爸离婚时虽然我还小,但是我妈手里有秦氏的股权书,她临死时交给了我,现在百分之十的股权书还在我手里呢,爷爷居然能说出我异想天开的话来,你们这是摆明了霸占我的股份吗?”
罗云琦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唉声叹气了半晌才露出失望透顶的样子来。“时月,你去国外四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开口闭口就是钱的,难道整个秦家和你爸爸,在你眼中,还比不上你手里捏着的那点股份吗?”
秦远明铁青着脸,低着头的坐在那,任由父亲和老婆跟大女儿争执,而他却一言不发。秦时月看见这样的父亲,心凉到谷底,这个家也就只有父亲还稍微能惦记着她一点,可在关键时候,父亲只会选择沉默,任由爷爷和罗云琦母女俩欺负她。亲人,这就是血亲,在利益面前,那点血缘关系已经显得那般的苍白无力。秦时月冷笑出声,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开口:“好了,爷爷,云姨,你们爱怎么骂就这么骂吧,可欣妹妹爱怎么装可怜博同情就这么装吧,我还是那句话,不把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我,秦氏我无能为力,翠湖湾停工也好,开工也唄,跟我无关。”
说完这句,她转身朝院门外走去,这个家,她从进门到离开,连坐都没坐一下,更别说喝口水了。“时月!”
秦远明终究还是追到了院门口,满脸忧伤的看着她:“时月,家里为你准备了房间,这天马上就黑了,你.还要去哪里?”
“我去我朋友那,”秦时月的声音云淡风轻,直接无视秦远明脸上的忧伤:“我说过了,我回国后住朋友家的。”
说完这句,拉开院门,一步跨了出去,挺直背脊,头也没回的朝着小区大门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