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到现在还不清楚,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车停稳,司机下车为顾宁欢打开车门。她下车,见到别墅里面的女佣见到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保镖更加是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顾宁欢觉得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为什么看上去保镖是那么紧张的样子。等到顾宁欢走到客厅,上楼。保镖关上房门:“总裁马上就回来了,请夫人稍等。”
顾宁欢闻言,点了点头。她拿起衣服走进浴室,既然傅西深还没有回来,那么她正好泡个澡。顾宁欢将整个身体都泡进热水里,舒服的让她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等到她泡完澡出来,拉开浴室门,温热的水蒸气跟着她走到了房间内。顾宁欢抬眼,见到傅西深正坐在沙发上。他的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从她的角度只能够见到男人英俊的侧脸。顾宁欢能够感受到傅西深身上冰凉的情绪。她收回视线,一瞬间连呼吸都放的很慢。顾宁欢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面对傅西深。顾宁欢轻轻咳嗽了两声,想要吸引傅西深的注意,但他却连头都没有回头看她。她盘腿坐在床上,盯着远处的傅西深。顾宁欢有些不明白,傅西深让保镖带她回来。难道只是为了让她坐在床上看他用电脑处理公事吗?她有些无聊的倒在床上,昨天晚上她睡得并不好。现在回到熟悉的房间,她紧绷的神经也松了许多,眼皮子也越来越重。顾宁欢手无意识的动了起来,她掀开被子钻进去,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睡觉。傅西深忽视顾宁欢的存在,是在等着她主动坦白,但没有想到。顾宁欢的坦白没有等到,倒是见到这个小女人自己钻进去被子旁若无人的睡了。傅西深走上前,掀开被子伸手扣住顾宁欢的胳膊,将她从床上直接扯了下来。顾宁欢因为傅西深的动作,整个人都摔倒了地毯上。地毯很厚,让她不至于被摔疼,可却还是难免会受到惊吓。“傅西深,你到底在做什么?”
顾宁欢坐在地毯上,抬头望着傅西深。傅西深低头,看着顾宁欢脖子上的痕迹,像极了吻痕。他不由得想到了保镖说的,在医院遇见顾宁欢和宋瑾年在一起。傅西深强忍着怒意:“你昨天晚上去哪儿?”
顾宁欢听到傅西深这么问,原本因为收拾了齐世新父子,而消失的怒气,此时在自己最亲密的人面前。开始重新有了燃起的趋势,甚至她对她当着楚念的面,收拾了男小三和私生子,隐约还觉得有些得意。她此时也顾不得生气傅西深将她从床上扯下地毯的事了。她将自己昨天的遭遇全部都告诉了傅西深。当然她担心傅西深不高兴,特意弱化了宋瑾年,重点加大了她教训齐世新的分量。“我不答应捐骨髓给楚老爷子,是不是特别不孝顺?”
顾宁欢弱弱的开口问道。她没有想要让楚老爷子死的意思,如果楚老爷子真的生命垂危,那么她当然会救。可只怕是,她一旦救了楚老爷子之后,楚念会继续和她纠缠不清。所以顾宁欢才会刻意在楚念面前,装作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并不。”
傅西深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开口。他虽不喜顾宁欢和宋瑾年关系太近。可这次宋瑾年毕竟是救了顾宁欢。顾宁欢垂下眼眸,就算是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楚老爷子,但她也曾经听说过。像是楚家那样几乎是整个家族事业,都和黑道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而管理那个庞大家族的楚老爷子。心思只会比楚念还要狠,而不会比楚念慈悲。她要是真的和那样的家族牵扯上了,以后想要再出来,就是难上加难的事情。顾宁欢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她重活这一辈子,不是为了和楚家有联系的。上辈子,她家破人亡的时候,难道楚家有对她念上分毫的情谊吗?更何况,楚念的为人,她也经过齐世新被绑架一事,彻底明白了。他们不仁,她就不义。之前对楚念残留的一丝同情,已经让她经历了送上门被绑架的一幕,这次她再也不要了。“你脖子上面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傅西深冷冷的盯着她的脖子问道。顾宁欢一脸懵懂,她伸手扯开衣领,拿起床头柜上面的镜子照着。就见到她脖子周围,有一处模样特别像是吻痕的痕迹。她说为什么傅西深看她的眼神那么凶狠。“应该是齐世新别墅里面的床铺让我过敏了,我就说小三东西用不得!”
顾宁欢放下镜子,本来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经过傅西深这么一提醒之后,突然觉得脖子开始有些难受。她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抓,但指甲才碰到脖子,就被男人给握住手腕:“既然过敏了就上药。”
顾宁欢听着他的关心,默默的将手放下来了。男人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药箱拿出来,而在药箱旁边,放满了某品牌最大尺寸的超薄套套。所以这是傅西深吩咐人准备的吗?他也默认同意了她可能五年或者更久的时间里,都不会生孩子这件事了吗?顾宁欢垂下眼眸,她根本没有想到,傅西深会在这件事上退让。“避孕药的事,对不起。我是因为妈特别想要一个孩子,而我目前又不方便。避免你在我和妈之间为难,才不告诉你偷偷吃的。”
顾宁欢开口。男人将治疗皮肤过敏的药挤出放在棉签上,涂在顾宁欢脖子,语气微重:“你知道避孕药长期服用对女生身体伤害多大吗?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可以吃避孕药。措施我来做,至于傅家那边,我会承担。”
顾宁欢抬眼看着他,伸出手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她低头看着傅西深漂亮的脖子弧度,没有抵挡的住诱惑,唇瓣印上了他的脖子。傅西深身躯紧绷,但却没有动,任由顾宁欢从他脖子向下吻去。她纤细的手指,笨拙的解着男人衬衫纽扣,但越急却越解不开,只能够无助的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