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忍不住落了泪,她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心口说道,“伤口不痛,可是心里好痛。我不怕死,可是我好害怕这种无助的感觉……”“安安……我也不知道为何,刚刚为她挡下那一刀时,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一样……”萧子旻嗓子嘶哑,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穿刺进入了慕苡安的心房,慕苡安的声线有些哽咽和颤抖,“所以对于我,你……是本能的选择见死不救了么……”“安安,不是这样的……”萧子旻有些无力的解释着。他明明对贺绮菁毫无感觉,可是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呢?“是呀……贺姐姐陪了你这么多年,我只不过是误打误撞走入了你的生活的一个过客,怎么能够和她相比呢……”慕苡安说着便觉体力不支,突然双目发黑昏倒在了萧子旻的怀中。萧子旻令人就地扎营竖起帐篷,命随行的太医为慕苡安疗伤。太医将慕苡安的伤口由里到外缝了几层,终于将血止住,最后在伤口之上压上冰袋以起到镇痛的效果。“她伤势如何?”
萧子旻问,同时接过太医手中的冰袋为慕苡安按压伤口。“回禀四爷,虽然伤势既深又重,可是王妃求生意识很强,可谓有惊无险。将养些时日伤口便可痊愈了。只不过……”太医有些欲言又止。“有话不妨直说,这里只有孤王和你两个人。”
太医稍稍想了下当如何措辞,而后有些犹豫的开口。“只不过,王妃的子宫教剑刃割破了寸许的口子,虽然下臣已经将伤口缝合,可是即便痊愈之后,子宫之上也会有个疤痕,日后王妃若是怀孕,只怕会很危险……”萧子旻有些眩晕,他凝视着慕苡安苍白的面颊,心中极是愧疚。若是以后真的因为他的原因,让她和孩子有危险,只怕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吧……“此事切莫声张出去。本王自有主张。你下去给她煎药吧。”
闻言,太医便躬身从帐篷之内退了出来。帐篷外,贺绮菁悄然立在外面将方才太医的话都听进了耳中。若是慕苡安不能生育,那可就好了,如此一来自己过门之后倘若为四爷生下一儿半女的,到时母凭子贵,四爷迟早会将自己扶正为正室的。想到这里,贺绮菁却也觉得自己以偏房的身份嫁去四王府也不是多么不能忍受的事情了。贺绮菁转而来到皇后的马车之内,说道,“皇后娘娘,妹妹她好生可怜。”
皇后蹙眉,“如何可怜?”
“听太医说妹妹她被剑刺伤了子宫,恐怕此生不能为四爷生育子嗣了。”
贺绮菁言辞之中甚是替慕苡安惋惜,但却无意添油加醋了一番。“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经过一场生死,皇后对慕苡安有不少改观和赞赏。然而,不管怎说,若是未来四王妃无法生育……毕竟,皇后自己无子,而四爷自小便算是她的养子。然而若是四爷无后,不管他能力多强,皇上都不可能让他继承皇位皇后原自还在考虑,是否应当那么强硬的逼迫萧子旻同时娶两名女子,此时看来,必须娶两女不可。“皇后娘娘莫要嫌弃苡安妹妹,想来妹妹也不想这样的不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
贺绮菁说着顿了一顿,像是十分善解人意的样子。“如今四爷的意思是瑾儿妹妹不能生育这件事情不想让外人知道,想必是觉得自己喜爱的女子不能生育极是丢人,娘娘您也假装不知道吧,以免四爷的面子上过不去。”
“还是绮菁你考虑周全。”
楚皇后攥住了贺绮菁的手,轻声道:“好在还有你陪着子旻,不然以子旻的脾气,恐怕是不会再娶妻了,若是绝了后,本宫可怎么活。”
“谢娘娘信任。”
贺绮菁彬彬有礼道。*慕苡安睡睡醒醒之间似乎过了很久,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精神好转了来,还未睁开眼来,便感觉到有一条湿濡的舌头在她的耳廓不住舔舐。她张开眼来打量四周,原来已经回到了四王府之内,那么能够如此狂妄的进到她卧室之内并且毫不避讳的舔她耳朵的人,必然是东宫的男主人萧子旻了。慕苡安极为冷漠的将自己的身子扭向墙壁,给背后之人一个冷漠的背影。想想这样还是觉得不太解气,随即冷声道,“四爷还是出于本能的去陪你的贺姐姐吧。既然有种对本姑娘见死不救,就不要假惺惺的过来舔本姑娘的耳朵。”
她话音落了很久,背后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反倒那股*温热的气息追至她的耳廓,继续用舌尖逗弄她的耳垂,甚至于伸出整个舌头将她的耳朵包.裹了。“你不要以为对本姑娘见死不救之后亲一亲哄一哄我就会原谅你了。告诉你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慕苡安觉得真是越说越气。“唔,除非你和你的贺绮菁从此一刀两断,没错,姑娘就是这么霸道容不得你讨小老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但是只要我在位一天,四王府的女主人只能是我,知道不?”
话说出口,慕苡安就觉得自己简直是脑子瓦特了。莫名其妙的跟那个神经病说这些干什么?只是……不知为何,背后之人还是没有反应,反而对她耳朵的攻势越发的猛烈了起来,基本将她的耳朵乃至半张面颊都舔湿了。这……怎么舔起来没完没了呢,是要拿口水帮她洗脸吗?“萧子旻你到底舔够了没有?我说了那么多你倒是应一声啊!”
“汪汪。”
很给面子的应了两声。学狗叫是在向她认错么?慕苡安被舔的几乎要失去耐心,于是干脆折转了身来面对萧子旻……然而,刚转过身就和一张狗脸相隔咫尺,再近一点就要开始和这畜生接吻了。狗?!刚才舔她舔的那么有技巧那么像是情场老手的湿润的舌头居然……属于一条狗?而且,自己居然在心底里希望那舌头属于萧子旻,难道自己真的具有泰迪的潜质十分渴望被萧子旻拿舌头怒舔之?慕苡安吓了一跳,倏地退开甚远,以免自己和狗吻的不可开交。离得远了才意识到这分明不是一条简简单单的狗,而是一条威风八面的藏獒。“呃,王妃……你口味有点重啊……”一个的声音在屋内响了起来。慕苡安循着声音看了过去,看到的人竟是洛焱辰。完了完了,自己淫.荡的形象估计是彻底定格了。“所以……这藏獒是你养的?”
“正是。”
“我可以知道你的藏獒为什么像名美少男战士一样卧在我的身边吗?”
“这是四爷交代的。”
洛焱辰道。“四爷交代的?交代什么呀?”
“四爷说他在家的时候他亲自陪你,他不在家的时候便让藏獒看着你,说这张床榻除了他和这只藏獒便生人勿近了。”
洛焱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