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桑,我们木叶的内部,存在着云忍的间谍。”
“那天我正在村外进行着体术方面的训练,然后无意间就碰到了三个云忍在接头,在交换情报,我听到的那部分内容中,那个云忍乔装改扮,潜伏在了木叶村中,以此获得第一手的情报,在我还没有靠近的时候,那个潜伏在木叶的云忍就发现了我的踪迹,我八门遁甲之术和奇门遁甲之术齐开,却挡不住对方的一击,在体术的较量中我败下阵来,被对方踢断了腿,然后晕厥了过去。”
“不过或许担心被木叶的巡逻忍者发现,他们打倒了我之后就急忙离开了。”
迈特凯认真地对岳斯说到:“我被木叶的巡逻忍者发现之后带回了木叶,我已经将这件事汇报给了火影大人,村子里已经开始对周围的森林开始巡查。”
岳斯听着迈特凯的讲述,连连点头:“以你现在的体术水平,还有两门术的加持,能够突破你的防御,那个云忍的间谍肯定不会是什么小人物,这样一个危险人物放在木叶村中,是非常危险的。”
是啊,是挺危险的,潜伏十几年了,还替木叶打过仗,然后在将近十年的时间里销声匿迹。 迈特凯所遇到的那个打断他腿的云忍,其实就是岳斯,不然试问如今的忍界,谁能做到这种事情,有能力做到这点那些个忍者,哪个不是有名有姓的,也不会做这种间谍的身份。 那天也不知道是岳斯够寸,还是迈特凯运气不够好,明明和云忍那边派来接头的忍者选好了时间地点,特意避开了木叶的巡逻忍者,谁知道迈特凯一个上忍哪里来得心血来潮,进行体术修行到了那里,为了保住那两个云忍的命,岳斯只能出手了。 从果篮中拿出一根香蕉,剥开之后吃了起来,岳斯问道:“还有呢,除了那个体术比你还强的云忍忍者,你还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帮忙的,是借钱嘛,别的不说,这些年我攒下来了不少的身家,也不必操心买房这项大额支出,还是很充裕的。”
“不是借钱,是别的事情。”
迈特凯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岳斯,看得岳斯浑身不自在,塞了一个橘子到他的手里,完整地把橘子皮剥开,迈特凯将囫囵个的橘子塞进了嘴里:“听医疗忍者诊断,对方的忍术对我的腿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只能靠着我的自愈力一点一点地修复,无法通过医疗忍术来加速愈合,所以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办法自由行动。”
“你知道的,作为村子里的上忍,除非是身兼特殊职务,肯定是要带一队从忍者学校中毕业的新人,我呢,今年就有三个木叶下忍安排给了我,其中一个是我早就在忍者学校中找到的好苗子,和我贯彻着同样的热血与青春。”
没等迈特凯讲完,岳斯却抢先说到:“不过因为你受伤了,所以没有办法继续担任教学工作了——那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以我对你的了解,让你带学生,简直是误人子弟,现在你的情况,是对那三个倒霉家伙好。”
岳斯的话让迈特凯连连摆手:“不对,不是这样,岳桑,我是想请你在我卧床修养的这段时间,去帮我带一下那三个下忍,只需要教一些他们在忍者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就可以了。”
“哎呀,这个事情……很难做的。”
岳斯掏了掏耳朵,推脱地说到:“你说这个,我可能无能为力,忍者的事情,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过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徒有虚名的木叶特别上忍,实至名归的畅销书作家关山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跟着自来也老师去学习写作嘛,就是为了让自己远离忍者的生活,过上富足而平稳的生活。”
“忍者所具备的才能,我基本上都忘却了,用进废退,我现在只是一个能写那么基本畅销书的青年作家,什么忍者,离我的人生太远了。”
“而且,那带学生的时间,我完全可以抽空写几个字,整的钱比你们出生入死执行任务要挣得多多了。”
岳斯的懈怠,迈特凯是知道的,并想当然地以为是大蛇丸的叛逃对这位弟子造成的心理上的创伤,便用鼓舞的语气说到:“岳桑,我是了解你的,你的青春和热血从未熄灭,你依然是在各方面都要比我更加优秀的忍者!”
“就算你这么夸我,我也是不会答应的。”
岳斯没有应和迈特凯的恭维,然后立即岔开话题:“戴先生呢,最近怎么没见他和你一起进行体术锻炼,如果当初是他和你一起去的话,估计……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你们两个了。”
“哗啦啦”地声响中,迈特凯病床另一边的病人拉开了隔断的帘子,露出了迈特戴那张脸,虽然不过是十年的时间,但是迈特戴好像老得特别快,头发和胡子都已经变得花白。 “岳桑,我就在这里。”
说着话,迈特戴还咳嗽了两声:“人啊,不服老不行,我一直以为青春的热血能在我的身上流淌,但是在之前的某一天清晨起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浑身僵硬,关节就没有不痛的地方,整个人就像生锈的机械一般,只能住院调理了。”
这是必然的事情,迈特戴从无到有地摸索出八门遁甲之术,中间不知道走了多少弯路,还有那夸张的体术修行,可以说迈特戴的身体早已是千疮百孔了,全靠着年轻撑着,只等生命周期一到,各种暗伤隐疾就会一窝蜂地涌上来,岳斯传授给他的所谓“奇门遁甲之术”,只是稍微延长了这个时间,现在迈特戴已经有这种迹象了。 不过,合适的疗养,能够让迈特凯身体情况恢复一些,毕竟火影世界都是拥有一百三十兆细胞的怪物。 “父亲!!!”
迈特戴自称青春雨热血不再,这让迈特凯大受打击,想要与自己的父亲抱头痛哭,但是被吊着的断腿阻碍了他的发挥。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我就替你暂时代课三个月,等你把伤养好了。”
岳斯最见不得迈特父子在自己面前耍宝,为此不惜改变造型,防止他人把自己认出来。 再者,把迈特凯腿打断的事情,就是岳斯做下的,作为朋友,应该帮这个忙。 见岳斯答应了下来,迈特凯更是感动,还没等他感动得落泪,岳斯快速地剥了一个橘子塞到他的嘴里:“在哭之前,我们先把正事谈好,你的三个学生分别叫做什么,性格如何,你都教他们什么,天赋如何,我们在哪里碰头,这些都要讨论完善。”
使劲地将橘子咽下去,迈特凯说到:“我的三个学生,分别叫做……” …… 翌日,在忍者学校之后的一块训练场上,岳斯等到了三个下忍,分别是日向家的白眼忍者,一个小号迈特凯一样的浓眉毛和绿色紧身衣,还有一个扎着两个丸子的女生。 “日向宁次,李洛克还有天天,对吗,你们老师迈特凯被人打断腿的事情我想你们都知道了,因此他们没办法再带你们了,所以他把我这个赋闲多年的老朋友找来了,让我带你们一段时间,让你们变强不敢说,至少不让你们实力下滑。”
岳斯用一种油腻的中年人的腔调说到:“我的名字叫做关山岳,今年二十四岁,只是一个特别上忍,你们此前可能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不过没关系,你们也不必要记住我……现在自我介绍完毕,你们可以提问了。”
面对岳斯这非常没有干劲的发言,第三班的三个下忍表情都不怎么样,此前他们的带队老师迈特凯是一个把“青春和热血”挂在嘴边,并且努力践行的人,除了处处学习迈特凯的李洛克之外,另外两个人都对他那不分场合的脱线行为感到莫名的羞耻。 而岳斯这个代课老师却是与迈特凯走得另外一个极端,非常没干劲,非常地怠惰,只想着如何敷衍了事,丝毫没有培养木叶新一代的做派。 相比起岳斯,他们甚至觉得迈特凯是非常难得的好老师了,就怕货比货啊,至少迈特凯是真心想教他们,是真的想要把他们培养成强大的忍者的。 迈特凯老师,你找的这是什么朋友,找的这是什么代课老师啊。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迈特凯那家伙和我讲过你们的能力和特长。”
岳斯见第三班的三个下忍都不答话,没有丝毫想向自己提问的意向,便主动挑起话题:“你,日向宁次,白眼的忍者,日向一族的天才,精通日向一族的体术;你,李洛克,跟着迈特凯修行了几年的时间,得了他体术方面的几分真传;还有你,天天,同样擅长体术,更为擅长的便是忍具的使用,还有时空间忍术。”
“刚巧,我在体术和忍具方面也比较有研究,忍者之间了解对方实力的最好办法是打上一场,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和你们的迈特凯老师认识的,为了让我们这个临时班级尽快地熟悉起来,不如我们在这边略微地交手一下,好让双方互相知道对方的实力,在接下来的教学工作中更加顺利地展开。”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话,第三班的三个人的表情越来越垮了,天天一手叉腰地说到:“关老师,我能问一下你执行任务的次数和级别吗?”
通过执行任务的难度和次数,大致可以判断一个忍者的实力水平,这是天天给岳斯的最后一个机会。 “首先,恭喜你,这么多年以来,你是第一个不需要主动提醒,就知道我的姓怎么念的,迈特凯那家伙,和我认识十几年了,一直没把我的名字和姓叫对。”
岳斯对天天的称呼鼓起来掌,然后比出一个‘零’的手势:“你们关老师我,执行任务的数量,是0哦。”
这下天天等人对岳斯更加失望了:“那么,关老师,你没有执行过任何一件任务,那么你这个特别上忍是怎么来的?”
“是靠走后门呦。”
岳斯笑眯眯地对着满脸难以置信的三人说到:“我从忍者学校中毕业,甚至根本没有参加毕业考试,是我的老师给我来的以权谋私,直接把护额摆在了我的面前;成为特别上忍,也是靠着人情往来,是托了四代火影的关系才有了特别上忍的名头。”
“我就知道!我就不应该对你抱有希望!”
斗志与干劲等等一些从天天的身上离开,整个人都好像褪色了一样。 “哎呀,不说这个了。”
岳斯摆摆手,从腰后的忍具袋中掏出一把由木头削成的钝尖苦无,在刀刃和尖部仔细地涂上红色的一那你:“我们开始互相较量,测试对方的实力吧,虽然我已经好些年没动过手了,但是应该实力还在,并且还年长你们十岁,还是个特别上忍,就不以大欺少了。”
展示了一下手中的苦无,岳斯说到:“看到我手里的这把苦无了吗,接下来,我就会用它来与你们交手,你们可以抱着杀死我的决心,用尽你们所有的手段来解决我,起爆符、手里剑、苦无,各种忍术请毫无保留地施展出来吧。”
“那边的小姑娘,你随便找一件什么东西丢,等到它落地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测试就正式开始了。”
日向宁次和两个队友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岳斯是一个水货上忍,但是却是要严阵以待。 李洛克和日向宁次摆出体术的架势,天天从忍具袋中拿出一枚烟雾弹,向着不远不近的方向丢了出去,在那颗小球炸出一团烟雾的时候,战斗正式打响。 刹那间,第三班的三人只感觉一股杀气扑面而来,虽然眼前的景色未变,但是他们却好像看到了尸山血海,看到了无尽的杀戮,天地之间都好像蒙上了一层血色。 这三个小年轻顿时被杀气所震慑,思维仿佛僵住了一般,停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起来,仿佛稍微活动一下便会引来无尽的杀机,宛如木胎泥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