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本应该是爱人之间最亲密到交流,现在却成为郑铭之发泄的手段。苏茵茵心头在滴血,她眼带绝望的神色,再有一次的话,恐怕那仅剩的一点爱恋也被磨的烟消云散!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撕破,苏茵茵痛苦地闭上眼睛,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水。那一滴滚烫的泪水,似乎落在了郑铭之的心上,让他呼吸一滞,粗暴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松开了对苏茵茵的禁锢,冷漠地转身,“过两天就要进行肾脏移植了,你好好养着,现在动了你,手术又要被推迟。”
话音落,背影已经消失。所以,她的价值就是那一颗肾,是吧。苏茵茵抱着手臂,蜷缩在病床上。她将头埋在被子里,痛哭出声。手术前夜,郑铭之出现在苏茵茵病房。看着一起挤在病床上的母女俩,郑铭之心里竟然软了几分。朵朵已经睡着了,郑铭之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自那一日两人不欢而散后,郑铭之再过来,苏茵茵都只当没看见。此刻又是这样,郑铭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这对母女。半晌,苏茵茵被看得很不自在,一直没有睡着。她感觉到郑铭之脱了鞋子,似乎要挤上床来。“郑先生,床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