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他有了猜测，但毕竟没有证据。而现在程斌眼神的变化，已经把凌霄的猜测给实锤了。程家的目的，并不是那么单纯！所谓的为了冠军，所谓的领取奖励，所谓的荣耀……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只是借口。只是凌霄心里不明白，程家到底想从组委会得到什么？“应该不是为了钱！”
凌霄一边说，一边注意着程斌的眼神。果不其然，就在话音落下的刹那，程斌的眼神稍微变幻了一下。结果很显然，凌霄没有说错，程斌的眼神已经证实了他的猜测。不过就算程斌的眼神没有变化，凌霄也很笃定，程家绝对不是为了钱。相比世俗的钱财，古武者的价值更高。如果为了区区钱财，完全没必要把程斌派来。别说程斌是聚灵五重的强者，就算是个炼体境三重古武者，其价值都几千万钱财更珍贵。21世纪什么最珍贵？当然是人才，不管是世俗，还是在古武界。古武者若是想发财，不用做别的，随便动点歪心思，还不是有大把钱财进账？王胡子、何大少之流，古武者中并不少见，他们以强大的实力逼迫普通人不得不忍痛割肉。即使真的不愿意作奸犯科，以古武者的身份给那些土豪当保镖，月入百万也是轻轻松松。“既然不是为了财，那又是为了什么？”
凌霄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程斌。“难道是天才地宝？”
凌霄蹙眉，轻轻自语。“不，不对！如果只是普通的天才地宝，你们应该不会花这么大的代价！”
凌霄一边说，一般暗暗摇头。“或者是武功秘籍？”
凌霄暗搓搓的观察程斌，随即又摇头：“唔，这个应该也不成立，每个人的功法不同，若非绝顶功法也没有什么用。”
“罢了，我实在想不通，要不还是你给我说说呗！”
说到最后，凌霄的眸光再次落在程斌身上。“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程斌冷冷的看着凌霄，眼中似乎没有半分畏惧。“唉！你这又是何必呢？”
凌霄轻叹一声，幽幽道：“为了保守住这个秘密，难道你连性命都不顾吗？”
“如果保守秘密可以得偿所愿也就罢了。问题是你们无法得偿所愿，就算守着这个秘密依然没有半点作用。”
“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
程斌的眼神很坚定，似乎没有半点畏惧。“好，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凌霄眼眸一寒，一股杀机弥漫。身形一闪出现在聚灵一重武者的面前，抬手就是两掌拍了过去。只听噗通两声，两名聚灵一重纷纷倒地，眼神满是骇然。还不待程斌等人反击，凌霄身形又是一闪，这一次出现在一名聚灵三重武者的面前，同样是一掌拍了过去。凌霄身形几个闪烁，除了程斌外，所有聚灵境古武者便已经轰然倒地，每个人的眼中充满了惊骇。“如何，我现在应该有杀你们的能力了吧？”
凌霄笑眯眯的看着程斌，眸光落在那些已经倒地的聚灵境古武者身上。“你、你到底是什么境界，你怎么会这么强？”
程斌后退一步，看向凌霄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惊恐。“我吗？”
凌霄指着自己，乐呵呵道：“我就是个普通的聚灵境，至于为什么这么强……要不，你也猜猜看？”
凌霄的话，让程斌心中差点吐血。你猜？猜你妹哟！高手的尊严呢？你可是一个堪比聚灵六重以上的古武者，要不要这么逗比？“算了，我也不逗你了！”
见程斌一副吃了死耗子的表情，凌霄笑了笑，道：“你要是把你们程家的秘密说出来，我就告诉你为什么这么强。”
“真的？”
程斌眼眸瞬间一亮，不过下一刻又暗淡了下去。作为程家继承人，他自然知道那个秘密的重要性。不过在那个秘密和实力强大之间，他很难抉择，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真的！”
凌霄点点头，见程斌眼神有异，笑道：“用一个没价值的秘密换取另外一个秘密，貌似你也不亏啊！”
“好，我说出来可以，不过你必须放我们安全离开！”
程斌心中衡量，旋即有了判断。在面对生死的时候，人总是最脆弱的。何况五行宗已经成了压在程家的一座大山，如今有让程家变得强的秘密，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这个当然没问题！”
凌霄笑着点点头，道：“反正你们这些弱鸡也不是本少的对手，我只是对你们的那个秘密好奇而已。”
“……”程斌很无语，嘴唇动了动，道：“其实……并不是我们程家想要，而是……”“你的意思是……你们程家只是给五行宗帮忙弄潜水装备……”凌霄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都化作了雕像。“是的！”
程斌点头。“那这么说，组委会真的有潜水装备咯？”
凌霄眼眸一亮。“这个我就不确定了！”
程斌摇摇头，道：“不过就算组委会没有，他们也一定有弄到潜水装备的渠道。”
“好吧，这个先不管了！”
凌霄点点头，又道：“说说看，五行宗为什么要弄潜水装备？想来这么一个门派弄这些东西，应该不是用来玩的吧！”
“当然不是！”
程斌苦笑了一声，解释道：“我听老爷子说，好像是五行宗发现了一个什么遗迹，需要潜水装备才能进去。”
“遗迹？什么是遗迹？”
凌霄一愣，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不知道遗迹？”
程斌一呆，看向凌霄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你都这么强大，难道连遗迹都没有听过？“呃，你说说看！”
凌霄脸色有些尴尬。“所谓遗迹就是……”程斌简单的说了一下，听得凌霄不由暗暗点头。……“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比我们强这么多了吧！”
程斌看向凌霄。“其实也没有什么，我比你们强的原因是——因为我帅啊！”
凌霄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