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顶的标志性鳍状物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仅镶嵌着属于她的Mega石,而且那个位置刚好是千宙腕图标的中心。 这个标志的寓意就是阿尔宙斯的亲信,而且比凯多的旗帜更难获得。 在外的人要么是百兽的海贼旗,要么是百兽果品的商业旗,能单独使用千宙腕标志标志的人可以说少之又少。 涅柔斯在熟悉了自己的身体后就带着族群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广阔的海域中,对于一直以暴鲤龙身份生活的她而言,人类的身体反而没那么顺手。 随着她的离开,和之国本土的暴鲤龙们反而松了一口气。 涅柔斯按辈分算甚至是他们其中某些鱼的曾孙女,晚辈能力太强,地位太高,总是相处在一起他们也不好办。 而涅柔斯的成功也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扩张宝可梦的数量是很有意义的,虽然耗时数年暴鲤龙们才找回了这样一块,但这意味着这条路是可行的。 海洋中有了足够的暴鲤龙和鲤鱼王,拉普拉斯和好坏星之类的宝可梦也出现在了附近的海洋中,但是他们终究上不了陆地。 大岩蛇们依旧在红土大陆下挖地洞,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的数量也有了提升,但是大岩蛇没办法挖到其他岛屿上去,鲤鱼王能在海中畅游,但是不能登陆陆地。 之前因为搜寻一直没有结果,所以他也没有扩张宝可梦数量的意思,但是现在可以了。 想要迅速扩张,飞行就是必备的能力,只有这样才能到达各个岛屿,还不能是毽子棉和风妖精那种搞怪为主,正面战斗力薄弱的宝可梦。 岛屿上虽然没有海王类,但是却有着大量的奇葩野兽,恐龙之类的上古生物都是最基础的东西。 它们需要和鲤鱼王一样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和适应力,需要有着一定的战斗力,最好长相还不要太奇怪,和本土物种比较接近为好。 比如暴鲤龙,暴鲤龙在现在大多数的认知中是自然进化的生物,在少部分知道内幕的人眼中是改造生物,还没人猜到他们是凭空被创造出来的。 由于还没有本土学者见到过鲤鱼王的进化,它们的族群关系目前也被认为是一种奇特的共生关系。 阿尔宙斯还没打算让如今这个不稳定的世界遍地都是不同种类的宝可梦,只是零星的出现部分族群一点点改进环境而已。 生命力顽强,能飞,外形不会引起太多人的目光,在诸多选项中,虫系宝可梦们逐渐成了被选择的目标。 “嗯,就赫拉克罗斯好了,那些昆虫岛上大号的独角仙也不少。”
赫拉克罗斯,独角宝可梦,外形和独角仙没什么区别,最多被当做某种独角仙的亚种,它们的外形可以十分容易地融入本土世界。 除了幼虫,虫系宝可梦的生命力都很顽强,而且武力也不用担心。 赫拉克罗斯全身被宛如铁一样坚硬的皮肤所包覆,这就能让它无视大部分敌人,至于更强的,一般人也不会和一只独角仙过不去。 和独角仙一样,赫拉克罗斯额头上长有一根粗壮的大角,这是它们主要的武器,也是区分性别的方式,雄性赫拉克罗斯的大角和独角仙没什么区别,而雌性赫拉克罗斯的长角为心形。 阿尔宙斯希望创造的宝可梦能融入生态,而不是毁灭生态,这也是选择赫拉克罗斯的原因之一。 它们不是凶暴的宝可梦,作为群居宝可梦,它们大部分时间都会为了寻找甜美的树汁而聚集在森林里,只有被抢夺树汁和蜜糖时才会攻击敌人,主要是用自己的角将敌人顶翻。 巨大的撞角结合自身的怪力足以将大树连根拔起,和大多数昆虫一样,赫拉克罗斯的负重很高,它能轻轻松松地举起比自己体重还重100倍的东西。 背后的虫翼让它们有着飞行的能力,虽然赫拉克罗斯不是特别擅长飞行,但是借着季风发展到全世界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缓慢的扩散进程还能让它们细致的搜索岛屿。 赫拉克罗斯只是第一步,它们如果顺利的在各个岛屿驻足,那么后续将会有更多的宝可梦出现,至于不适合它们生活的冬岛,那些岛屿可以稍后再进行搜寻。 只不过阿尔宙斯没有立刻创造赫拉克罗斯,本着省力的原则,当然是抓一批本地的独角仙进行改造更加方便,和之国内的生态如今维持的很不错,如今也正是独角仙出现的季节。 在阿尔宙斯的需求下,和之国内很快展开了一场全新的活动-抓捕独角仙。 独角仙在海贼的世界也有不少人喜爱,那是可以让某橡胶人纠结到底是海贼王重要还是独角仙重要的神奇生物,而抓捕独角仙也是和之国孩童们的乐趣之一。 这场活动并非强制性,而是娱乐性的活动,以百兽的名义,他们在和之国举行了一次大比,比的就是谁抓到的独角仙更大,更强。 奖励不多,只有一金,但是对于小孩子而言这就是天降横财,所以大量的捕虫少年们涌入了和之国的山林,寻找着自己眼中最强壮的独角仙。 这次活动并没有明确地规定年龄,但是参加的大都是七八岁的孩子,这个夏天他们有了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就连和之国的学校都组织了一场类似的活动。 也正是因为没有规定参与活动的年龄,所以里面也有一些童心未泯的人,比如大和正拿着自己抓到的独角仙和其他人的做比较。 “你的这只好大,你是在什么地方抓到的?”
“就在九里的山里啊。”
看着其他人抓到的独角仙,她突然觉得自己挑剩的那只略微有些普通。 “斯皮德,这只归你了。”
将手里的罐子丢给了身后的斯皮德,大和拿起了自己的捕虫网。 “鬼姬大人,您这是要?”
“我要去抓一只更大的,怎么可能输给这些普通的小家伙。”
在这种时候,她内心奇怪的胜负欲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