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爆炸产生的蘑菇云让他暂时分神,而后就被羊吉思汗一拳打在了脸上。 “别分神啊混蛋,那年轻人就这么让你们忌惮吗?”
“你们的消息还真是落伍,外海的人都不知道你这个所谓的王是谁,他雷光的名头可比你响亮多了。”
“这样吗?那我这个老家伙也得多努努力了,不能让年轻人看扁了啊。”
战斗中最艰难的并不是哈奇他们,蓄蓄果实虽然麻烦,但那里也只是蛮力的比拼罢了,羊吉思汗才是压力最大的毛皮族,面对一个见闻色不弱的自然系他的机会很少。 雷云对羊吉思汗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让羊吉思汗几乎成了一只黑山羊,不过在纯粹的肉身格斗上世界政府的人还真不是羊吉思汗的对手,在羊吉思汗近乎以命相搏斗情况下硬生生地被缠住了。 那时他们整体还是优势,拖住羊吉思汗这个毛皮族“最高战力”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如今他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云云果实让他拥有飞行的能力,但是云朵飞行的速度完全看风,捷拉奥拉同样会飞,他根本甩不掉捷拉奥拉。 就这么一会的工夫捷拉奥拉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只不过一爪下去抓了个空,和先前他击中的替身一样,这同样是个替身,不过是由云朵组成的替身。 “这里也让我来好了。”
“老了老了,再年轻几年我就把他拿下了。”
羊吉思汗也被消磨了不少体力,面对这个能飞的对手他十分难办。 “年轻人对国王可没有丝毫的敬意,这家伙可是海贼哦,你这样小心被篡位哦。”
他能看出捷拉奥拉对于羊吉思汗没什么太过尊敬的意思,只是把对方当做了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罢了,所以尝试着挑拨了一下。 “别天真了人类,我们不一样,我已经老了,你们的到来也说明了这件事,我似乎已经守护不了这个国家了,如果有强大的年轻人,那么给他们个机会才是正确的事啊。”
时光是生命最大的敌人,再强的人面对时光也会显得无力,羊吉思汗已经有些服老了。 虽然挑拨失败,但也不算打乱了他的计划,散开绳云已经抓到了足够的实验体,除了原本的二号计划,他还有不为人知的三号计划,那就是自己带着实验体逃跑。 虽然他对部下还算不错,但是这种情况他还是会选择独自撤退,大量的黑云被他释放出来,这些云朵中没有电光闪烁,但是范围却大得多,逐渐弥漫了整个毛茸茸公国。 随后和先前一样的云分身从他身体中分裂出来在黑云中四散而去。 他知道对方掌握了见闻色,能在新世界当上干部双色霸气基本就是敲门砖,但是人和人的霸气也是不同的,这些云分身和元素化的他有着一样的气息,目的就是扰乱对方的感知。 只要能跑回自己的船上,茫茫大海对方不可能找得到他们的踪迹,除非他们抓走的人身上有人把生命卡留在了佐乌,不过那就是概率性问题了,不在计划的范围之内。 不过在夜空中,此时却闪烁着一团粉色的光芒。 那是盐盐,先前在他抓捕毛皮族时就被盐盐发现了,它试图弄断那些云彩不过它的力量对此毫无办法。 最后只是抱着那名毛皮族被一起带了上来,在它察觉这个人已经飞起来后就释放了魔法闪耀用来指示方向。 虽然没能造成有效伤害,但是却在乌云中释放了信号,这也让捷拉奥拉直接锁定了目标。 当他发现自己的腹部在发光时,顿时有了种不妙的感觉,刚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捷拉奥拉的速度可以和波鲁萨利诺一较高下,更何况区区云朵了。 天空中接连响过几声雷鸣,伴随着雷鸣声,捷拉奥拉脚踏雷电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随着电光闪耀,双方在空中发生了激烈的交战。 随着捷拉奥拉凌空一记飞踢重重地踢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整个人顿时倒飞出去,但是捷拉奥拉却没有继续攻击下去,因为对方的手上各自抓着一名毛皮族。 “捷拉奥拉,我劝你思考一下行动的后果,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继续攻击的话,我有把握在被你击倒前捏断他们的脖子!”
原本打算当做实验体的毛皮族此时成了他的人质,但是捷拉奥拉并没有停手,反而释放了更强的电流,连带云层之中的都开始出现轰鸣声。 “他们活,你能好死,他们死了,你会明白什么叫做残忍。”
“你这可不是什么谈判的意思,既然在你眼里我横竖一死,那可别怪我鱼死网破了。”
他就是发现不是对手才以人质威胁对方,没想到对方连敷衍他的意思都没有,此时他全身的精力都放在了捷拉奥拉身上,他的速度太快了,稍一分神就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在他看来捷拉奥拉虽然嘴上油盐不进,但是行动上已经投鼠忌器了,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随着云层中一声霹雳响过,他的肩头被一支弓箭洞穿了。 “海...海楼石?!”
一股无力感顿时从伤口处传来,云云果实的能力也开始维持不下去,原本被他装进体内的人纷纷掉了出去。 盐盐也是如此,并且再次发挥了信号弹的作用,给下方的千年龙指示了方向,纷纷落在了宽大的龙背上。 在云层中,刹那持弓的身影浮现出来,她也会电磁漂浮,本身也有着飞行的力量,而那支海楼石箭头是和之国的工匠给她特制的,除了和之国,外界根本没办法把海楼石加工成细小的箭头。 这是她专门用来对付能力者的武器。 那名特工的注意力又全放在了捷拉奥拉身上,没有注意到跟上来的刹那,而捷拉奥拉制造的云层中的落雷就是为了进一步掩盖刹那的存在。 “蠢货,这里是佐乌,是我们的国家,你的敌人又怎么只有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