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濮阳傲跟楚修,暗地里已经接上线,至于想要做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只要你想知道,你一定能知道。第二,我曾经在我家里,遇到过一个神秘人,一身黑,看不清脸,他跟我父亲谈论过扶持楚修上位,然后待楚修拿到隐藏遗嘱,楚修拿着隐藏遗嘱离开,然后A国的江山,拱手相让给我濮阳家。”
这些阴暗的东西,一度让濮阳复觉得恶心,他说的时候,一边观察着楚稷的表情,发现从头到尾,楚稷表情变都没变一下,他不由心生佩服。楚稷问道,“你说的神秘黑衣人,跟你父亲和楚修都走得很近?也就是说,你不知道是因为你并没有被你父亲纳入家族人士范畴,如此说来,濮阳家确实是没有把你当回事。”
如果是一般人,听到这种话,早就跳起来跟人拼命了,但是濮阳复很平静,他自嘲的笑笑,“家族丑事,我想A国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知道,我濮阳复在濮阳家,没有什么地位,但是无所谓,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我一点都不在意。反倒觉得是濮阳家的人,反而是一种累赘,身不由却又不得不做,但是请阁下放心,我绝对不会做有损你的事情,既然你允诺我我儿子的事情,我自然会信守承诺。”
濮阳复其实是一个特简单的人,不喜欢政治圈子,不喜欢纷争,甚至不喜欢这些个钱财,他就像是闲云野鹤山间汉子,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就够了。可是这样的人,也极为守信,说道的事情,一定会做得清清楚楚,干干净净的。楚稷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如果我让你来帮我做事,你会怎么做?”
濮阳复一开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抬眸看着楚稷认真的眼眸,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确实听到楚稷挖角的话了,愣忪好几秒之后,濮阳复笑了起来,“承蒙阁下厚爱,我怕是不能胜任……”变相拒绝,濮阳复倒是让楚稷刮目相看了,胸襟之豁达,真没几个人比得上,不喜欢自己的家,却也不背叛,不喜欢政治却被逼着上,处理得也游刃有余,光明磊落,是个大人物,楚稷点头,“如果哪天你后悔了,我的话依然有用。”
话落,楚稷快步离开,莫约两分钟,一辆低调的保时捷跑车从濮阳复身边呼啸而过,拉回了濮阳复的心神,他看着消失的车尾,赫然想到,其实楚稷跟传闻中的一点都不一样。跟自己父亲嘴里说出来的霸权人也不一样,他如果一直是总统的话,大概A国恢复成以前的繁荣,也不是不可能,虽然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但是濮阳复依然觉得,这些有迹可循。……深夜,楚稷回到年华里,轻微的响声都吵醒了沉睡中的池念,突然听到客厅的动静,池念心底一虚,以为是谁进来的,因为楚稷说了今晚不回来的。她轻轻的下床,拿过棒球棒,站在卧室门口,卧室门把拧动,她心跳到嗓子眼,眼睛一刻都不消停的盯着门,门刚打开一条缝,楚稷进门,棒球棒就狠狠砸下来。楚稷手臂微微一抬,就扣住了落下来的棒球棒,扭头,目光深幽的看着池念,池念惊讶一瞬,讪讪的笑了起来,丢开棒球棒,圈住了楚稷的脖子,“亲爱的,这么晚了,你还回来啊!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楚稷丢开棒球棒,圈住了她的腰,“所以我半夜回来,你就这么对付我?”
池念有些尴尬,忙摇头,“不不不,我这不是担心进贼了吗?就我跟池迟在家,小心一点总没错,对了,怎么回来了?”
两人姿势暧昧的站在门边,聊起了天,楚稷盯着她红润润的小脸,开了一个鹅黄色的壁灯,关掉了主控灯,这才回答她的问题,“莫郴被人暗杀,差点死了。”
池念吓了一跳,抬眸,询问,“这么严重?莫郴呢?伤的严重吗?”
“没关系,能跑能跳能吃,还能帮我加班!”
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