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加班加点的看完C国百年来的外交策略走向。跟A国真是本质上的区别。不错A国换总统之前,好几次外交都出现了在对方背后捅刀的恶意作为。新上任总统,她并不是太了解,资料中对这位新总统的介绍也仅仅只言片语。她是不是应该多想一个方案,以便自己的国家特殊情况下能全身而退。十一点多的时候,池迟的电话打进来,池念这才注意时间,接起池迟的电话,“怎么了宝贝。”
“妈妈,现在都几点了,你还没下班啊!”
他作业都重写好多遍了。在马赛的时候,根本都不会这么忙的,虽是国家体制不同,可是池迟还是觉得自己像个留守儿童。池迟的怨气通过电波,简直……溢出天际。池念一边收拾办公桌,一边哄他,“妈妈刚才处理一个棘手的问题,忘记时间了,对不起,我最爱你。我马上就回去,杏仁蛋糕怎么样?”
“我最爱你,妈妈,我洗白白等你回来!”
那边,池迟语气含着小惊喜。池念难得反省,自己最近真的太忽视他了。池迟是很难得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不过这段时间,她似乎忘记表白,忘记亲亲抱抱了。“宝贝,好好洗白白,一会儿开门有惊喜。”
“我这就去,妈妈再见。”
看着被挂上的电话,池念笑笑,把整理好的一些资料放在文件袋中,出门。市政大楼地下停车场,池念刚走到车边,一道刺眼的光束打过来,晃得她睁不开眼睛。几秒后,一辆防弹车停在她身边,池砚面色铁青的从上面下来,径直走到她面前。那目光,恨不得吃了她。“我给你明天的时间,让你那位《皇都日报》的朋友撤下池家的丑闻。”
一开口,就命令式的语气。池念听着,无比嘲讽,“池将军真看得起我,难道没人跟你说,祁相思并不是《皇都日报》的大股东吗?你权利那么大,自己去啊!”
说完,她转身就准备上车,池砚车上下来的副官却猛的合上她的车门。池念皱眉,不悦的看着池砚,“池将军,语言解决不了,准备对您流放多年不管不问道女儿使用暴力吗?”
池砚脸都黑了,“从小我将你养大,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长大了,翅膀硬了,连将军府都不放在眼里了。你是故意在报复我吗?”
“池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我那么厉害呢?我那么厉害的话你相信我,今天坐在将军位置上的绝壁不是你。”
池砚额上青筋一阵阵的跳,“你在给我说一次。”
“说一次跟说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池念冷笑,“池将军,这件事,恕我无能为力。”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着我对着干是吗?”
“你愿意这么想,我解释再多也是枉然,被你冤枉也不是一两次了,随便你。”
随即,池念看着副官,那尖锐的眼神,令人发颤,“让开!”
副官下意识的去看池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