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归于一片宁静,‘傅谨言’看着面前那个哆哆嗦嗦的林曼歌,心中,舒坦极了,他觉得傅家的人就应该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苟活着,只要他一个不爽,就可以随时要了她的命。“老大,你看下面那个女的怎么办?”
强子眼睛看着蹲在角落的茉莉,脸上写满了贪婪,但只是这一眼,茉莉已经再次哆嗦起来。夏子璇知道徐一恒这次真的完蛋了,但她明白,所有的报复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而已,居然有鱼上钩了,那她尽管投其所好就是了,他一定要将这些恶心的人一个一个送进地狱!“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茉莉蜷缩在角落,手腕却被人猛的抓住,粗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茉莉只是抬眼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面前高大威猛的男人,柔声怯怯的回答:“我、我叫茉莉……”“听说你会唱歌?不如找个地方你给我唱一首,我虽然是个粗人,但什么是美,是丑还是知道的,怎么样?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
男人只是稍一用力,就将她纤细的腰身搂在怀中,茉莉轻呼一声:“啊,你弄疼我了。”
这个声音不娇不媚却越发惹人怜爱,只让她面前的彪壮大汉眼神柔和了几分。訾泰初就在不远处看着被强哥楼在怀里的夏子璇,整个血液都要沸腾了,他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个家伙打得满地找牙,正当他忍不住想要冲出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将他拽到了一边。“訾医生,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訾泰初回过头看到的正是钊嘉禾,因此将自己被钊嘉禾握住的手狠狠的甩开:“我想不想活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叛徒。”
钊嘉禾有点恨铁不成钢,怪就怪訾泰初实在是太单纯,因此不得不压低了嗓音开口:“我知道你也看上那个妞了,但是这有用吗?你争的过强哥吗?强哥以前可是雇佣兵,他一个手指头都能压死你,识相的话,哪怕是再喜欢的也要乖乖拱手送人,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让我叔叔多活几年,而不是在这里想什么女人。”
钊嘉禾说完已经将自己手里的东西小心塞进訾泰初的手里。訾泰初看着面前的钊嘉禾,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钊嘉禾继续冷笑着:“再说你看那女人,他可比你圆滑多了,知道徐一恒那家伙靠不住,这不已经攀上了一个厉害的主了,这就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个世界上很难做到忠义两全的,他是我叔叔,养育过我,对我有恩,虽然傅谨言和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我能做的就是让他活着,其他的事情我是不会管的。”
訾泰初愣愣的看着钊嘉禾离开,在看向是茉莉的时候,茉莉已经被那个男人扛在肩膀,抬脚从大门走出去。好像大家都有自己的目的,而他,就像一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訾泰初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走到没人地方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他活傅总活,他死傅总死。”
联想刚刚钊嘉禾所说的话,訾泰初想,他应该明白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了。……最新的商业聚会是在三天后举行的。霍光誉看着舞会上人模人样的傅氏集团总裁傅谨言,暗暗握紧了拳头。他已经观察了他近乎半个多小时了,这家伙基本上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不仅不和周围的人商谈,甚至连坐姿也没怎么换过,就和传闻当中的一样高傲而自大。霍夫人靠近霍光誉,低声在霍光誉的耳畔道:“怎么样老爷,看出什么了吗?我觉得这个傅谨言看起来并没什么问题,我记得六年前我们也见过这个家伙,就和现在一模一样,会不会是我儿子搞错了?”
霍夫人心里也忐忑着,虽说他们霍家在s市大有名气,在A市也占据一定的地位,但傅氏集团和他们霍家向来有生意上的来往,贸然得罪必然是不好的事情。“儿子说是那就是,先不要这么快下结论,我们看看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风格这点就很奇怪了,尤其是傅家出了那么大的变故,我不信他露出任何马脚,你看看他整整半个小时不敢喝任何东西,甚至不敢挪开一步,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经霍光誉这么一提醒,霍夫人立马也发现这一点,因此不由得往那边多看了两眼。“好了,不要一直鬼鬼祟祟的看那里,让人发现就不好了。我们去会会这个老朋友。”
霍光誉说完举着酒杯一步一步朝着傅谨言走去。“傅总,我们又见面了。”
“原来是霍董事长。”
‘傅谨言’,站起来随手拿起旁边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弧度,却并不像是在笑。“傅总。”
一旁的钊嘉禾出言阻止:“您最近身体不太好,医生说了不让你喝酒,这杯还是我来代劳吧。”
钊嘉禾说完接过酒杯,冲着面前的霍氏夫妇点头微笑。“原来傅总是身体有恙呀,年纪轻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说疾病面前人人平等,看来的确如此,年轻人啊,更要多注意身体,别年纪轻轻就像我们老骨头一样一身病。”
霍光誉说完呵呵的笑着,这样近的距离去看面前的傅谨言,更觉得这个家伙的脸色苍白的不像话。“霍董事长说的极是,所以现在年轻人都比较流行养生了,只能说明现在工作压力大,迫不得已呀。”
这一番话又让霍氏夫妇膛目结舌了。对方几乎滴水不漏,但尽管演得滴水不漏,但却更加让他怀疑,霍光誉觉得,既然今天已经,断定了这个人有问题,那么他只需要稍稍推波助澜,就能引出事情的真相。“既然傅总身体有恙,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这里有好多就是当年的老友,我先过去了。”
霍光誉淡淡的说完,又拉着自己身边的夫人,朝着远处走去。钊嘉禾将手里的酒杯重新放下,靠近‘傅谨言’道“叔叔,我总觉得这对夫妇来者不善。”
‘傅谨言’点点头道:“的确是这样,之前我有动过霍子墨,看来他们是起疑心了,毕竟霍子墨逃过了一劫,肯定会把他的猜测告诉他父亲,但他们现在也只是猜测而已,却没有任何证据。”
钊嘉禾心中微微震撼了一下,但一瞬间也平静下来,毕竟他的叔叔他是知道的,如果没有一些手段,没有心机,整个庞大的傅氏家族怎么可能瓦解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