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仿佛人间消失了一般。她不在他们的婚房,也不在她爸妈那儿,青城的酒店也没有。周末深找了她整整两个周,关于她的任何消息,都不曾找到一星半点。周末深坐在旋转椅上,看着抱着一堆合同进来的助理,问道,“我让你调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已经查到了,”助理从众多纸张中准确无误的抽出周末深要的那张,说道,“三月初,余念小姐去过一次酒吧,她喝醉从酒吧出来,被这群人带到了附近即将拆迁的旧房子里。”
周末深的手指从印在纸张上的人脸上刮过,“他们人呢?”
“都找到了,被关在东郊厂房的地下室。”
“带我过去。”
东郊厂房地下室,潮湿阴暗,地上躺着四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周末深坐在椅子上,抄着手,一言不发。“周总……”他抬手制止住助理接下来话,伸腿,狠狠的踢在了其中的一个人身上。“啊”的一声惨叫响起,被踢的那人的膝盖骨碎了。一个人被疼醒了,其他人还在睡。周末深不悦的皱了皱眉,“弄醒他们!”
两个保镖从大冰柜里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碎冰倒进几桶恶臭的狗血里,搅拌均匀,倒垃圾一样往地上躺着的男人身上倒去。此起彼伏的惊叫,男人们纷纷被吓醒,看见自己的处境,胆子大的心也慌,胆子小的已经吓得尿裤子了。周末深看了看指尖,声音波澜不惊,“老实交代,今年三月份,你们都做了什么!”
他们知道自己遇上狠角色了,缩在一起,宁可继续被臭着被冻着,也不愿意去当那个出头鸟。周末深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不耐烦的表情,他指了指被自己踢碎膝盖骨的男人,阴厉道,“你来说!”
男人摇头,不肯开口。周末深使了一个眼色,立即会意的保镖立即上前,抓着男人,狠狠的在他脸上落下几个耳光,正当大家以为惩罚要结束时,保镖不知从哪儿拽出了一条拇指大小的蛇,掰开男人的嘴,把蛇往他的嘴巴里塞。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但是就是不说。周末深折磨人向来有一套,“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来用礼盒装好,今天送到他老婆孩子手里去。”
男人蠕动着身体爬到周末深脚下,连连告饶,“我说,我全都说!”
周末深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神色平静。“三月份有个女人来找我们,给了我们兄弟十万块钱,让我们去酒吧堵一个叫余念的人。开始我们兄弟几个怕出事没答应,但是那个女人说出了事她负责,还说这件事背后还有周氏的周末深撑腰,让我们放心去做。我们想着来钱快,又没什么风险,就做了。”
“做了?做了什么?”
“我们把那个女人的衣服脱了,刚拍了几张照片,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听见有人过来,我们就吓得跑了,后来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什么都没做?也就是说,余念没有被这些男人……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野种,而是他的么?惊喜来得太突然,周末深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你们除了拍照,真的什么都没做?”
男人立即点头说道,“没有,当时有人来了,借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即使这样,这群男人依旧不可饶恕!周末深只要一想到余念的身体被这些人看过,怒气就蹭蹭蹭往上冒,他用脚尖将男人的下颚抬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被拍了照的那个女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