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年了,夏天开冬天败,春天发芽,夏天又再度新生。沈知初每次看着那盆向日葵都会忍不住地想起年年,那只明明怕火却试图在大火里救她的猫,被大火烧的残缺遍体鳞伤的布偶猫。年年死的那段时间,沈知初每次做梦梦见它,都是梦到它被人折磨至死,痛苦的在地上挣扎发出惨叫。大抵是不想让她再难过,懂事的年年只出现过三次,就再也没出现在她的梦里,她想梦也梦不到,只能靠思念,或者想一想,她都能死而复生,或许也有轮回,年年说不定已经投胎了。不管多深的伤疤,随着时间都会慢慢愈合,但那只是愈合不是消失,伤口还停留在那里,每逢想想也还是会痛,所以当再度梦见年年最初完好无损的模样时,她忍不住的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