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月的时候,允许他靠近,但是不让动。之后,她想起被他关在小黑屋里面暗无天日的两日,便觉得深深地来气。然后一咬牙,也像他对她那样,给他绑起来了。事实证明可能男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又或许他本身就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她那会差点被他吓死,并且筋疲力尽,觉得肾都要亏了。他倒好,尽管尽量压抑了,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甚至乔岁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迷上了那种play。气得她什么也没做就把人给放了。然后又是放虎归山。把他绑起来,不像惩罚,倒像是奖励了。这人真不是正常人,乔岁想想还非常来气。“那都不行的话就忘了吧,好吗?”
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乔岁就觉得心梗。她看着他。伸手抱住他的腰,然后勒紧。晏暮寒由着她的动作。许久后她越勒越紧了他才开口,“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小姐。”
乔岁也不放手。“哼,勒死你。”
他说,“好吧。”
乔岁放开了手。他手法娴熟的给她擦头发,擦好以后又拿梳子,一点一点替她梳直梳顺了。“我昨晚真是做了一宿的梦。”
“嗯。”
“梦里每一个细节都好清楚。““手上全是血,好像重新经历了一遍。”
“我真的,很害怕,你这个疯子。”
晏暮寒的喉咙哽了哽听她说,“都怪你。”
晏暮寒也抱紧了他,“对,都怪我,对不起,小姐,是我做错了。”
乔岁道,“本来过了这么久了我不该生气的,但是……”晏暮寒道,“没关系,你本来就应该生气。”
他说,“其实我也很害怕,真的太害怕了,当初亦是经常梦见一觉醒来,你不见了,潺潺和淙淙也不在了,府中空空荡荡。”
每每梦见,醒来就是一阵空虚,耳边也嗡鸣阵阵,天旋地转着,一颗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拨到了天上。只有看见她还在身边睡着,那颗心才会落到实处。乔岁道,“怎么会空空荡荡,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多少小姑娘都上赶着,你要是喜欢想要满满当当也是有的,当初那个小姑娘不就是吗?”
晏暮寒看着她,难得看到她吃醋,对他而言是很新鲜的体验。“实际上,当初那个人我并未正眼看过,如今连对方长得什么模样也毫无印象,并且不感兴趣。”
“你明知道的,若不是你,也不会有旁人。”
乔岁道,“会有哦,比如秦愫那样的好姑娘。”
她说这话倒是并不酸,就是阐述事实。晏暮寒皱了皱眉。“那不是我。”
乔岁隐约明白他的意思。他是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的,比如萧珩,比如秦愫,比如他自己,以及一些既定的,命运一般难以更改的事情。而如今,他已经跳出了那个命运的框架。不再会被所谓剧情所框住了。晏暮寒抵着她的额头道,“自从你第一次出现起,你说的那个人,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