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察觉到。”
若是岑默真做了什么大的恶事,她确实能够感知。她天生就对恶念比较敏感。说白了她活了很多很多年,懂得也很懂,很多事只取决于她想不想做。“好。”
时茵都这么说了,那季淮自然只是应下来。在季淮的心中,时茵不会有错。.两人来到了户籍之处,这会儿正好是休息的时间,户籍登记处也没人。时茵跟季淮打着覃檀的名号,进来了户籍之处。覃檀是大将军,不管做什么,总得会给他几分面子。在凡间做事不可随意使用术法,那总得有点名头。户籍处的登记人员叫秦牧。“你们想问我,这几户人家来登记的时候,新娘是什么心情?”
秦牧从未听过这么奇怪的问询,一时间还多看了时茵跟季淮好几眼。两人看上去白白净净,似乎也不会做什么坏事。可这确实有点奇怪。“您还记得吗?”
时茵很是礼貌的看着秦牧。秦牧对上时茵这勤恳的样子,便是说:“我回忆一下。”
“好。”
时茵让季淮也稍安勿躁。待过了一会,秦牧才是想起来一些。“你们问的这几位,倒是真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
时茵示意秦牧往下说。“这几位新娘,似乎都不是很乐意。”
“为何?”
“不知道,可能是新郎官有什么不对?”
秦牧也不清楚。“我只是一个登记员,并不清楚新娘与新郎之间的过往,再者,婚姻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新娘喜欢与否,也不是很重要。”
“还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这些新娘都比较内向,我也是见的人多了,才看出来的。”
“毕竟有些人来登记,你不高兴,也不会像她们几人,那般的欲言又止。”
“她们似乎是不愿意,但是却又隐忍下来了,不知道是图什么。”
秦牧也就是把自己所想来的,所看到的都说出来。这事情确实是他不太理解的。“可否,将他们的簿子,给我看一看。”
时茵想到了一个办法。这登记的簿子上,有新娘新郎的亲笔签名。她能够摸到那簿子,或许就能够见到一些过往。“不行。”
秦牧一听时茵竟然还想看簿子,便是一口回绝了。这让时茵不大理解。“为何?”
“这簿子是他人的隐私,我如何能给你们看?跟你们说这些,本就是因为覃将军的缘故,否则我可不想说。”
秦牧话语直白,隐约有要赶人的意思。季淮面色一冷,就想反驳,但是被时茵给按住了。“如此,确实是我们唐突了。”
“那告辞了。”
时茵没有继续央求要看,只是提出离开。秦牧因此还有点儿震惊。没想到时茵这么好说话。他原本还在想,若是时茵用覃檀的名义来压他,一定要看,他该如何辩驳,却不想时茵竟然没有那个意思,倒是他小人之心了。因着自己的小心思,秦牧十分客气的送走了时茵跟季淮。“师父,他不给我们看,我们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等晚上,我们悄悄进去查访。”
只是查资料又没什么事。不需要碰到人就可以。“对,我怎么没想到,还是师父比较聪明。”
季淮如何都能夸赞时茵一番。时茵因此而笑:“你嘴越来越甜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
季淮一本正经。时茵无意跟季淮对视,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她究竟是怎么了?季淮看时茵看着他眼神发呆,不由得问:“师父,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阿淮长大了。”
时茵转移话题的语句永远都很生硬。“人总会长大,但不论怎样,我都会陪着师父,永远师父的身边。”
“那怎么行?你应该独当一面,不然师父怎么游山玩水?”
“那我也陪着师父。”
季淮有自己的固执。不论他将来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跟时茵在一起。因为他的人生,本就是因为时茵,才有如今的一切。离开时茵,他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