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时茵所猜测的没错,管家确实是被利用的那个。管家对覃府忠心耿耿。“我若是做不到,又如何会说出来,先前你那老母亲的性命,不也是我救下来的吗?”
青年极力的想要说服眼前的人帮着他去说服覃檀。“这不一样,母亲是生病,可夫人确实是死了。”
“当时你母亲可也只剩下那么一口气,谁都说没救,你忘记了?”
青年不满管家的所言。他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管家还是如此固执,多少是不识抬举。“我。”
管家没有立即去反驳,因为确实,青年所言的没有错。当初他的母亲,若非是青年帮忙,根本活不到现在,而青年也是一番好意,答应,也没什么的吧?管家心底里想要说服自己。在思索了一瞬后,就在管家想答应的时候,时茵暂停了管家的所为,现身在了这房间内。邵康没想到时茵跟季淮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他面色一凛然。“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他不方便见着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时茵淡淡的表示没什么,目光直视管家。“我知道你们是谁。”
青年别过脸,没给时茵跟季淮一个好脸色。他知道时茵跟季淮是来破坏他事情的,他如何都不能对时茵有什么好态度。“你既然知道我们是谁,那不如把魔气交出来。”
时茵能够察觉的出来,眼前的邵康身上是有魔气,但是魔气的本源不是他,若是他,也不该还这般冷静的坐着,总归是种种情况都表明了源头并非眼前人,而是另有其人。但是这更恐怖,魔气若是在凡人周围四散着,那会造成动乱。绝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什么魔气,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邵康面色冷然,语气不爽。不管时茵说什么,只要是他不承认,那一切就是没发生。邵康惯是会逃避。“你是真不知道吗?那你刚才跟管家所言,又是什么意思?”
时茵也不急,邵康不承认,那就说到他承认为止。她做事向来不赞成太过急切。邵康将时茵的话都听了进去,可面色还是没变。“就是一个大夫,想向他证明,我是厉害的人,不行吗?”
撒谎说起来似乎不需要验证。对于此,时茵又说:“你自己相信这些话吗?”
“我为什么不信?”
时茵听完邵康的话,也算是明白了。“你是打定主意,什么都不承认吗?”
“我没什么需要承认的。”
“覃檀与楚觅成亲那天,你来过覃府。”
时茵不打算拐弯抹角,邵康完全不愿意承认,那她就说的再是直白一点。她原以为,邵康见到她将管家暂停了,就该知道,隐瞒是没有意义的,但是现在看来,他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来过覃府怎么了?管家是我的故交,我跟他见个面,那天不过是恰好碰上,就一起吃个席。”
邵康似乎对时茵的每一句话,都可以给出合理的解释。“你知道我们是谁,就该明白,撒谎没意义。”
“你怎么就一定觉得我是撒谎?”
邵康总之就不顺着时茵的意思来,不管时茵说什么,那都是时茵在胡说。“自然有我自己的法子。”
时茵有些苦恼,若是强硬些,她能够不费功夫的查看邵康的记忆,但是不行。邵康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