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觅觉得对方的话跟视线,都让她很不舒服,她并不愿意。“阿渊如今不在家,不如您晚些时候再来吧。”
她委婉的拒绝了余光想进去的请求。“不在家?就是因为不在家我们才来的。”
余光听了楚觅这话,就笑得更开心了。楚觅蹙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面上还是维持着良善的一面。她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想要关门,然而毕竟男女力量悬殊,她并不能做到不被察觉将门关上。当她想把门关上的时候,也已经被对方察觉。余光只是那么伸手,就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嫂子,你要是不想大庭广众出什么事,那还是跟我聊聊比较好。”
楚觅并不傻,如何看不出余光口中的威胁,只是她不愿意退让,总觉得这会给她带来麻烦。“这是我家,我有权利决定请不请你进门。”
心中楚觅希望唐松渊快些回来,她则是能拖一些时间,那便是拖些时间。这邻居究竟想做什么,她不知道,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现在我们就算要强行进入,你也没法阻止。”
酒壮怂人胆,余光冲着陈远使了个眼色。陈远很快是反应过来,他趁着楚觅的注意力都在余光的身上时,伸出了双手将楚觅一把推进了院子,楚觅被惯性导致摔到了地上,她下意识护着肚子。等她抬头的时候,院子的门已经被关上。“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楚觅心中害怕,可面上还是坚强的。余光瞅着楚觅这坚贞不屈的样子,露出了色眯眯的一面。“我们想做什么?难道现在嫂子还不明白吗?”
“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啊。”
“哈哈。”
余光说着让人犯恶心的话,眼神也直白的让人不喜。楚觅不曾起身,却还是下意识的往后。“余光,我们平日里待你也不薄,阿渊等下就回来,你不要胡来!”
她害怕极了,她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女子,而余光跟陈远二人却是身强力壮的男子,她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够恐吓二人。“胡来?我可是肖想嫂子你许久了,嫂子你肤白貌美,我早就爱慕你了。”
“今日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如何能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
余光丝毫没被楚觅的话给吓到,反倒是一步步靠近她。“你们就不怕我报官吗?”
“不怕。”
“嫂子若是把我们伺候好了,我们自当保守这秘密,若是不好的话,就不能怪我了,届时我只要说是你勾引的我们,谁都不会怪我们,你一个人,我们是两个人,你觉得旁人会相信谁?”
余光笑的开怀,不仅不害怕,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威胁。就好像楚觅的反应,早就在他的计划里。这样的场景,他已经设想过很多次,这次难得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今日一定要得到楚觅!楚觅身子不由得抖,随着余光愈发靠近,她面露痛苦,拔下来头上的钗,就想去刺余光,结果却被余光甩了一巴掌,晕了过去。之后,余光与陈远发泄着自己的兽行,等楚觅醒来的时候,她衣裳破损,浑身都是伤。意识到发生了何事的她,愤怒又羞耻的看着眼前的二人,想要动手杀他们,但是她拿着簪子,还没有刺到他时,就被余光踢了一脚,磕到了平日唐松渊用来铸剑的台子的尖锐部分,流了许多血出来。余光见此也蛮担心的,刚才发泄了以后,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意识到跟陈远做了什么的时候,也有点后悔。可现在得善后。“你快去找记载唐松渊铸剑法子的书籍,我来想办法处理。”
余光强做镇定,让陈远去翻箱倒柜。同时,他想该如何处理楚觅。他刚才试探了楚觅的尸体,楚觅已经死了。楚觅醒来后,发现自己是浮空状态,而她说话余光似乎也听不见,眼看余光还吩咐陈远去家中翻箱倒柜,她想阻止,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干看着,无助又无能为力。她眼眶通红,意识到自己已经死去,她开始想,若是等下唐松渊回来了,见到这一幕该多难过。还有这两人会否对唐松渊下手?楚觅很着急,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就当她焦灼的时候,门那传来了敲门声。当敲门片刻,没有人应后,钱广寻思里边要是没人,他刚好是偷点东西,最近他赌运实在是不行,都给输光了。他经常会路过这,知道这儿是出名的铸剑师唐松渊家,别看唐松渊家不是很大,但是内里肯定有值钱物件。钱广小算盘打的响,但是他没料到的是,推开门,见到的就是余光,还有狼狈的楚觅。钱广平日里小偷小摸惯了,跟余光也算是认识。“余大哥,你这是什么情况?”
若不是跟余光认识,这钱广此时肯定害怕被灭口,但是他知道,余光甚至打不过他,因此他才能很放心的询问。“你怎么在这?”
余光下意识挡住楚觅的尸体,维持着表面镇定。可惜钱广不是省油的灯,楚觅那身下的血渍出卖了楚觅现在的真实情况。“我怎么在这?那自然是因为我们心有灵犀了,余大哥,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花钱免灾。”
“你知道我的为人。”
钱广也不废话,就直接说了自己的意思。楚觅漂浮半空,就看着来的人根本没想着去告发,而是从善如流的要同流合污,她感到愤怒,也想为此去做些什么,但好像怎样都是徒劳,她到了他们面前,他们也毫无感觉!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余光露出了为难的样子,确实钱广就是个赌徒,只要钱到位,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再者杀害楚觅本就是意外,等下说不定唐松渊就回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好,该如何处理楚觅的尸体。“好,我答应你。”
“但是你得帮我把她尸体处理好。”
余光也不少,若是付出了金钱,那对方也得帮忙,只有自己也做了事,那才能绝对放心。“你打算怎么处理?”
钱广这话刚落,院子的房门再次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