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到你的身边。”
分别前,季淮给了时茵一个口哨,能够戴在脖子上的。时茵没有去接。“我是太子妃。”
她再次提醒季淮,也是在提醒她自己。她嫁给了虞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季淮不该这般亲近她,她不能一再的做出不对的事情,他们只是朋友,也只会是朋友,那么保持朋友的距离,也是理所应当。“我知道你是太子妃,我也不想挖墙脚,就只是想你开心些,这也有错?”
时茵正大光明的把事情挑明白,季淮也不怕,说话做事坦荡,他还是那句话,他所求的仅仅是时茵开心,其他的他也不在意。时茵被季淮这么一说,沉默了下去。“注意安全。”
季淮想做什么,她似乎完全拦不住。.时茵回到了自己房间,丫鬟伺候洗漱以后,就准备守岁结束睡觉,结果还没有到子时,虞谌反倒是出现了。她还以为今年这大年三十,见不到虞谌。“你今天出门了。”
虞谌不是跟时茵说什么喜庆话语,见到时茵的第一句话,就是她出门了。时茵听着沉默了一会。“闲得无聊,出去走走。”
“一个人?”
“不然?”
时茵不想跟季淮这么咄咄逼人。只是季淮语气态度让她很舒服,她也就下意识不想示弱了。两个人渐行渐远,似乎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谁都无法改变。。若是还有机会改变,也不会一见面就互相怀疑,也互不相信了。“茵茵,你可不能让本太子失望,若是你见到了季淮,第一时间告诉本太子,知道么?”
从不摆架子的虞谌,此刻抬出了太子的身份。时茵几乎是片刻就明白,虞谌是希望她能够认清楚自己。她如何能够认不清自己?她一时间都不知道,是从前的虞谌太好了,还是现在的虞谌太坏,导致她无所适从。自古皇家多薄情,不论是谁,都逃不过这一说吗?她以为虞谌会是例外。“恩。”
时茵冷淡的应下,不愿跟虞谌说太多。.时茵跟虞谌关系愈发的疏远,不过有一点时茵还挺满意的,至少虞谌会在表面上待她好,并且也跟先前答应的一样,府里没有其他女子。她想,她跟虞谌终归只是闹矛盾,而这矛盾,想来总会解开的。一辈子那么长,闹泄矛盾也是合理的。怀着这个念头,时茵也开始学着最太子妃,为虞谌操持好后院,一切似乎慢慢的走上了正轨,期间季淮也只是在暗中窥探时茵,再没有出现打搅。直到,时家出现意外。“我父亲不可能谋反!”
时茵急匆匆的推开了书房,没有再顾忌什么贤良淑德的形象,冲着在看奏折的虞谌吼着。前些日子,皇家狩猎途中,皇帝遇刺,如今命悬一线,而太子虞谌奉命监国,说不好听些,如今这实权都已经落到了虞谌的手中。她一开始也没有把这放心上,只是没想到的是,三日前她不知何故昏迷,直到刚才才醒来,而时家上上下下三百人,被下了斩立决!今日午时就会执行,还有不到一个时辰。“茵茵,本太子知道你难过,可你要明白,没有证据的事情本太子不会做,更何况时将军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如果没有证据,本太子如何敢随意抓人?”
“我父亲一心扶持你,先前有皇子虎视眈眈,父亲都坚决站在你这边,你觉得我父亲功高盖主吗?”
“虞谌,你不能因为皇位已经稳妥,就这般卸磨杀驴!”
就像当初晋王府出事一样。从前她不相信晋王府是谋逆的反贼,如今自然也不相信她的父亲是反贼,这两件事都是虞谌一手督办,她很难不去想,虞谌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本太子在你眼中竟是这样的人?”
虞谌放下了奏折,看向时茵很是痛心。“虞谌,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从头到尾,是不是都是你设计的?晋王府的事情是你,时家的事情也是你,虞谌,你怎么这么狠心?”
时茵对虞谌愤怒又不满,她泪流满面跟痛苦不已。虞谌是她的夫君,而时家是她的娘家,如今她的夫君费尽心思将她的娘家人赶尽杀绝,这她如何能接受?虞谌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求求你,放过他们吧,他们是无辜的,你为了坐上皇位,手底染上这么多鲜血,值得吗?”
时茵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