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的皇子来找她帮忙?真是可笑。他是将术士,妖族,当成他玩弄权术的武器吗?“你,就这么不乐意成为我这一派的人?”
三皇子很气恼时茵的反应。他对时茵客客气气,时茵不说对他也同样客气就算了,竟然还一副瞧不上他的意思?这算什么?他很不爽。“不乐意。”
时茵回答的很果断。“.....”三皇子属于是沉默了。他以为时茵至少会对他有点顾忌,却根本没有。“没什么事,请回。”
时茵面无表情的送客,甚至从头到尾,她没有请人坐下,也没有起身送,是完全不把三皇子放在眼里。三皇子满心欢喜的来,一肚子气的离开了。他现在的确十分恼怒,从未见过像时茵这样的人,软硬不吃,他背靠皇族,时茵难道不要财,也不要权吗?“主人,你那般对他,不怕被为难吗?”
吱吱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在这人间短暂的时日,她也知道皇族是人间权利最大的那个。时茵有着超脱三界的能力,可现在毕竟是在人间,得罪了人,想必还是会有问题吧?吱吱看上去是个小萝莉,但想事情却想的还挺远的。“为什么要怕?你以为他会是什么好人?”
时茵从来不怕事,她更多的是随心而为。“是吗?”
吱吱不懂时茵的意思。不过她也能够感觉得出来,刚才的男子不是什么好人,他心也不纯洁。只是这不纯洁,不代表他在人间没权势,毕竟她们现在是在人间生存。吱吱感觉时茵似乎一点也不怕事。“你知道的,他不是好人。”
时茵喝了一口茶,语气自然又笃定。吱吱沉默了,她知道时茵说的没错。可哪怕是说的没错,她也不好反驳。她感觉有时候,哪怕你知道对方不是好人,可是也还需要顾忌其他。否则为何时茵知道季淮不是什么好人,却还是要把季淮留在身边?时茵不就是顾忌到了其他吗?吱吱可谓是什么都能把事情往季淮身上扯,她是真的很不满季淮。季淮看出来了时茵跟吱吱有在打哑谜,但他不关心这哑谜,只要时茵跟人没什么交集,那他就没什么。说白了,他只关心时茵会不会跟人有什么联系。他的内心在无意识的增长对时茵的占有欲,有些时候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你们在聊什么呢?岑默神出鬼没的冒了出来。吱吱一见到岑默,就觉得头大的不行,她果断的皱眉远离了。岑默也看到了吱吱的所为,觉得有点儿好笑的。不过吱吱这么不想跟他接触,对他也是件好事,吱吱会主动远离是因为,他比她强大啊!他跟吱吱有接触,也会很不舒服。没聊什么。时茵对于岑默每次都神出鬼没的行为也很不满,所以态度很一般。每次都热脸贴冷屁股的岑默已经习惯了,他甚至还会主动倒贴。我听到了一件事,你想不想听?岑默为了跟时茵多说这话,总会刻意的用询问的方式来说一些话题,这也是为了能够得到时茵的回应。尽管即使如此,时茵也每次都不是很热衷,更多是挑眉。可那也足够了。如果太过贪心,他大概会过的很不高兴。正所谓知足才能长乐,魔族本也是个及时行乐的种族。不想。对于岑默主动勾起好奇心的行为,时茵总会给他泼冷水。岑默撇嘴。你不想我也要说,你猜猜我今天来的时候看到谁了?恩?时茵或许是看岑默这么神神秘秘的,完全不理人也不太好,示意他往下说。岑默见此颇为满意的往下说了:就那个我们在陈府里见过的三皇子。有没有可能,他是从这走的?时茵不理解岑默要说的事情跟着三皇子又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回答了一句关于三皇子的情况。要说时茵不爱理人,也确实是冷淡,可要说她真的特别冷淡,那她也还是会说上一些话。也就是这样的时茵,期望值特别低的岑默,就已经是满足了。没有太高的期望值,就不会因此失望,岑默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噢,是嘛,那这也不重要。他身上有魔气噢。岑默一石激起了千层浪。时茵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岑默。不可能,他刚刚才从这里离开。可是他身上确实有魔气,而且我听说,他府邸里,每天半夜都有女子的尸体被抬出来。岑默看时茵还算感兴趣,就连忙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时茵在听了以后,那秀眉皱的死死的。你是不是感觉错了?她还是不大去相信,这三皇子身上有魔气。她不可能感觉不出来,除非……她想起来上次用泥土复活了一人,心沉了几分。根据以往的情况,她的确可能会妖力倒退。我没有哦。岑默摇了摇头。茵茵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本行业是什么?岑默觉得时茵实在是太呆了,他怎么可能会感觉错?他可是魔界的魔尊,感觉错的不可能是他,只可能是时茵。只是时茵又为何会感觉错?这就有点意思了。岑默不由得暗自打量时茵。如果时茵真的有什么事,那对他来说是个机会。毕竟,他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跨越时茵这道防护,但是,他也是真的爱时茵,不然也不会这么多次热脸贴冷屁股。……时茵沉默了。她有些担心。可是这个时候,季淮身体本也不算太好,她若是再离开了,肯定会出什么问题。为什么不说话?岑默看时茵沉默,又开口催着时茵说话,他似乎是想通过时茵的反应来确认,时茵是否是有事瞒着。时茵瞥了眼岑默,故作镇定的:可能是我没注意到,晚上去那看看便是。噢。岑默看着时茵这么淡定,破天荒冷淡的哦了一声,怪是烦的。他想知道时茵是不是真的有事啊!!这看不出来就很抓心挠肝。时茵不会死,但是会陷入轮回,如果时茵真的落入了轮回,那对他来说绝对是个机会。岑默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时茵,他真的很好奇,却也知,不能太明显,所以他也极力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