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说些什么。只是在做完这一切后，半依靠在桌上，盯着白板。白板上的内容，汇集了自从知晓明媚这案子以后，所调查到的一切讯息。“这跟距离无关，谁都有怀疑，所以，谁都不能不管。”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唇上沉默了片刻，才是跟时茵说话。时茵得了季淮的回答，微微眨眼的盯着季淮。“那，我把他们都请回来，配合调查？”
如今明媚确认已经死亡。将人请回来配合调查，没有任何问题。“可以。”
季淮赞同时茵的想法。霍璟因为在临城，三催四请，他也只是答应了近两天抽时间过来。在霍璟的情况上，时茵不由得跟季淮嘀咕：“你说，霍璟真的很爱她吗？”
“爱吧。”
季淮认为，爱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出现的莫名，有时候也会忽然就离开。他不能评价霍璟到底爱不爱，毕竟他不是当事人，但是时茵问起来，他想着配合的给个答案。“好嘛。”
时茵也不多说了，只是等着古殊过来。联系不上霍璟，就转而联系了其他人，古殊是答应最快的，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至于赵晓札跟唐少康两人，她也给联系了，但是都是大忙人，只答应了明天过来，似乎只有学生党的古殊比较闲。在古殊到了以后，时茵将人领进去了询问室，一本正经的坐起了笔录。她在电话里并没有表明明媚已经死亡，只是阐述有了明媚的消息，希望尽快来妖管所做最新的笔录，因为有些消息需要核实。万一当中有凶手，听到他们找到了尸体，就直接跑路了，那就不好了。古殊坐在被询问的位置时，就感觉哪哪都不舒服。“你们这是在审犯人吗？不是配合调查吗？”
古殊是个富二代，也还是有些脾气的。特别是这么久了，时茵他们也没有给出什么关于明媚的信息。这会他很不爽。“你杀了明媚。”
古殊刚一抱怨完，时茵就让他猝不及防的听到了这句话。古殊都愣住了。他还以为是听错了。“什么？”
古殊迟疑地样子，可以用听错来解释，也可以用心虚来解释。时茵跟季淮对视了一眼，心想也不着急，所以她继续往下说：“我们在北部山脉发现了明媚的尸体。”
“她死了？”
古殊十分的震惊看向季淮与时茵，这夸张的神情，不似假装。“你不知道吗？”
时茵格外冷然的问古殊，她在试探。古殊一听时茵这话，吓了一跳：“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吗？我那么爱她，怎么可能那么做，如果是我杀的，我怎么会报妖管所？我没病吧？”
古殊一连说了很多话，似乎是因为被冤枉了，格外的不满。“你小心我投诉你们！”
“万一你就是故意的呢？”
时茵微眯着眸子，她发现，古殊在紧张。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明媚死亡的日子，就是你报妖管所的前后，你是不是故意的？”
古殊越是紧张，就越是要接着逼问，这样才可能真的问出来什么。目前证据方向停滞不前，问人是最快的法子。这么几个嫌疑人，若是如猜测的一般，那其中必定有凶手。凶手就在眼前，却没有证据抓不到，而且一头雾水，这是很耻辱的一件事。“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你不要乱说，别以为我是学生，你们就能这样对我！她不是脚踩几船吗？你为什么不怀疑其他人？”
古殊情绪激动地进行辩驳，似乎是被气着了，脸上都红润了不少。“你说她当时去了你家，但是在你家附近的监控，我们里里外外查了一个遍，并没有查到，这一点来说，你的确有撒谎的痕迹。”
时茵可不怕古殊情绪激动，她有理有据的跟古殊分析，古殊哪里想听的是这个？他是希望时茵明白一个道理，他不是凶手。什么撒谎？他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当时也没见到她，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我没有撒谎。”
“有没有撒谎，不是你说了算，而是通过调查得出结果。”
时茵看古殊却有几分慌乱，所以准备是趁热打铁。古殊没想着时茵会纠缠着不放，一时间也有些害怕。“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我不知情，再说了，她欺骗了我们，那她不是该死吗？”
一个激动，他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时茵扯着嘴角。“你不是很爱她吗？”
人在情绪激动地时候，总是特别容易露出破绽，这会的古殊就是如此。也不枉她刚才那么步步紧逼。季淮则是始终在观察。古殊被时茵这么一反问，情绪彻底的低落了下去。他被时茵牵着鼻子走，一直在自乱阵脚。这一刻他忽然不想在扛下去了。“我没有杀她，但是我知道她背叛我的事情。”
他根本不知道明媚死了。所以坦白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吧？最多也不过是个知情不报，现在他压力这么大，还不如是开口说了。“怎么知道的？”
“在明媚失踪前一个星期，我偶然收到了一条短信，说我女朋友出轨了，我怎么可能相信？明媚其实很好，我很欣赏她，我甚至考虑过要跟她结婚，所以我不相信，但是对方似乎猜测到了我的想法，他直接发了一个位置，让我自己过去看。”
“然后我就看到了，明媚跟另外一个男人的亲密接触，真恶心，我那么爱她，我对她有求必应，她就这么回报我？我以为她是什么清纯少女，结果她人尽可夫！”
古殊用来形容明媚的词汇一点也不友好，他爱着明媚，同时也憎恨他的背叛。这让时茵直观的感觉到了，如今的古殊所言才是句句实话，先前第一次见面他所说的，到底是有所隐瞒。“所以你杀了她。”
时茵心底里有数应该不是古殊所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刺激一番。古殊当时就脸色难看又情绪激动：“我没有杀她，我再说一遍，我是恨背叛，可是我没有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