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从这句话里,就能听得出来,她想要离开,也不想深究,上来一看不过是为了让岑默不要再纠结,可岑默又如何会让时茵就这么离去。“茵茵,来都来了,那就不能着急了不是,我们慢慢看看,不能着急。”
岑默始终在跟时茵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急不得。事情一着急,就会遗漏什么。时茵将季淮安置在一旁,设了结界。随后她才是看向岑默。“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岑默一直所言的话,让她不得不这么怀疑,她也不想的,是岑默的行径实在是太奇怪了。岑默被时茵怀疑了,也不着急,他说:“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觉得来了这里,那把一切调查清楚,也能够少一桩问题事件。”
“这儿一直都比较玄乎,我想着弄清楚罢了,茵茵,你不要把我想的很过分,我没有任何恶意,你这样会让我很难过的。”
时茵的质疑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让岑默一顿洗白自己。不管时茵如何质疑,那都是时茵的不是,他没有任何的问题,时茵不该质疑他。“那在这儿四处看看。”
时茵被岑默占据了上风,也不继续说什么,只是想着将这小岛尽快查看,结束后带着季淮回去。她还是更担心季淮。说白了,时茵始终关心季淮。岑默也看得出来,关心则乱。来到这里,受伤的从来不会是季淮。“不知道这树,是什么树。”
岑默靠近在小岛上的大树,仰着头看着树。隔着远距离的时候,这树也看到了,只是这会近看了才发现,这树通体都在发着红色的光芒,应当是有灵性。血湖一向是危险,一棵有灵性的树,是让人生疑的。时茵顺着岑默的提醒,看向了这棵树,她看着树没说话,只是在脑海里思索,能够跟这对上的信息。季淮所看得书都是她所编著,只是她脑袋里藏着的事情太多,所以往往想要知道一件事,还得先用关键信息,查查。这会儿这棵树的长相,就是关键。只可惜,当她在脑海里进行搜索一番后,都没有查到个所以然。她并不知这是从何而来,或者说,她也是第一次见这树。然而,天地间还存在她没有见过的树木吗?时茵盯着这棵树,总感觉不对劲。这血湖是彼岸花的生长地,按理说,应该不会有其他的植物,彼岸花是十分霸道的植物,它存在的时候,是不会允许周围还有其他植物存在的。这棵树又有灵识,而且她还不知道这树是什么情况。种种情况来看。这树....。时茵有个大胆的猜测,只是有了这个猜测以后,她先是什么都没说,而后根据树的大小,设置了结界。岑默在一旁充当无辜者。“茵茵,这是怎么了?”
他仿佛是不理解,怎么时茵忽然反应这么大,这树不是也没做什么吗?“这不是什么树,应当也是彼岸花。”
彼岸花,是横跨生死的一种花。魔界盛产,同时,它最是能悄无声息的激发人的害怕之心,还有心底里的恶念。魔界有很多东西都能做到这一点,但是唯有彼岸花能够做到,谁都察觉不了,是当之无愧的杀人无形的利器。“彼岸花?”
岑默一脸惊讶的看向了枝干。“彼岸花都比较小,这么大一棵树,会是彼岸花?”
他似乎还是不敢相信,怀疑是不是时茵想错了。时茵看岑默甚至是想对那棵树伸出手,连忙是制止。这彼岸花枝干茂盛,那些细小的彼岸花,对他们来说没有影响,可是这棵树,就不一定了,也是如此,时茵才会如临大敌。岑默被时茵制止了,便是不知所措的看着时茵。仿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时茵所说的是真的,那只能看时茵的了。“我只是想着这里风景不错。”
时茵还没做什么,岑默已经开始甩锅了。他来这里,仅仅是因为风景,没有其他的恶意。时茵可没空去听岑默说什么。“你先离开。”
时茵是想着,岑默先离开,而后她再来处理。这彼岸花不声不响拥有了跟树一样的体魄,这得处理才行。因为,不处理的话,魔界可能会变得更乱。岑默见此不想走。这一切是他刻意所为,好不容易山路十八弯把时茵给带过来,那自然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更别提说走了。走是不可能走的,最少也得时茵彻底落入了他编织的陷进才行。时茵是神女,将神女心中的恶意彻底激发出来,这对岑默来说,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因为时茵只有接受了恶意,才能彻底陪在他的身边。这还不是最后一步,但是他得让时茵沾染上恶念。如今时茵心中本就有恶念,加上这彼岸花,一定会扩大她心中的那些恶。高高在上的神女一步步不知觉得踏入深渊,这只是一想,就觉得让人高兴。“还不走?”
时茵不明白岑默站在原地做什么,她反问岑默为何还不走。“我想跟你一起处理这件事。”
岑默的态度很明显,时茵都在,那他怎么可以走?时茵不理解岑默为何要这样。“我可以处理,你先走,你在这里只会给我添麻烦。”
时茵尝试跟岑默讲道理。这会季淮在昏迷中,她可不能再护住一个岑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