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扣子,纪安歌挣扎了一下却丝毫没有用处,胸前风光若隐若现,如果说最开始这些人把她带到这是受人指使,那现在就不止这么回事了,好几双饿狼般的眼睛盯住纪安歌,显然这些男人已经兽性大发,是不会轻易放过纪安歌了。就在男人快要解开第二枚扣子时,纪安歌拼尽全力,挣脱了恶爪,摔落在地。“这小妞还挺横,灌了整整一杯迷药还没能挣扎,大张,再给她灌一杯。”
男人说完,脱下了上衣,仍在纪安歌脸上。那位被称作大张的男人从一个迷彩布包里掏出一个纸包,接着拿起一瓶标签都已经模糊的白酒,张开满是烟渍的牙齿咬开了瓶盖。“这次玩点烈的。”
大张一边说,一边把纸包里的迷药倒进酒里摇了摇。“这不是咱们珍藏好久的春.药吗?这玩意老贵了,大张你悠着点。”
大张蠕了蠕嘴:“咱这么久没开荤,好不容易碰上个这么好的货色,当然要尽情享受。”
几个男人听了,都开始大声淫笑起来,发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纪安歌皮肤的胸前和白花花的大腿上。春.药?纪安歌虽然是个女性,但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它的威力,拼命地摇头,可这些男人丝毫没有理会。药很快兑好了,大张笑着走了过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乖,喝了它,哥哥们会让你舒服的。”
纪安歌想挣扎,却不知被哪伸出来的一双手狠狠地按住了下颌,大张举着酒瓶,很快就倒了进去,按住纪安歌下颌的男人马上合住纪安歌的嘴,将纪安歌的头向上推,烈酒下肚,纪安歌感受到这股冰冷又热烈的液体顺着她的喉管流到了胃里,很冷,也很烫。喝下了烈酒的纪安歌开始浑身发热,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男人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只有纪安歌静静地淌着眼泪。纪安歌此刻想起秦枭来,她多么希望秦枭能在这时冲进来解救自己,可是现在她感受到自己身上被男人们粗鲁地抚摸,甚至有一个男人伏在纪安歌的胸前,吮着她的脖颈,粗硬的短发刺得纪安歌生疼。秦枭,你到底在哪里?纪安歌的内心在绝望地呼唤,就在这时,门外发生一阵巨响,门被撞开了。是你吗?秦枭。纪安歌眼睛里啜满泪水,只看清是两个人影。“安歌!”
一个人影向纪安歌走来,脱下外套给她盖上,纪安歌看清楚了,是江洛天和严言。“我当是谁呢,两个小白脸也敢来闹事。”
为首的男人关上门,对着江洛天就是一拳,江洛天轻松躲过,接着一个反手就来了一个过肩摔,男人摔在地上发出巨响,依然不示弱,还想站起来继续战斗,却再次被江洛天控制住。严言也不甘下风,三下五除二就控制住了一个男人。“大侠,我们也是收了钱替人办事,我们也没对这位女士做什么,你就放过我们吧。”
大张见势不妙,赶紧巴结道。说完,大张快速清理了现场,与其他几个男人一起拖着倒地的两位,灰溜溜地逃走了。江洛天抱起纪安歌,此时的纪安歌平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糟糟的散落在肩上,眼角的泪痕还没干透,双眸紧闭,像是昏迷了,膝盖处有些淤血,应该是摔的,脖颈处星星落落着猩红的吻痕,好在关键部分还是完好的。还不算来的太迟,江洛天又将披在纪安歌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些,生怕她着凉,也不想她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窥见。刚出房门,鲍里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看到纪安歌的模样,眼神从惊讶,变成了心疼和一丝恼怒。“多谢了。”
遇到这种事,鲍里斯依旧文质彬彬,压抑着五味杂陈的心情。见江洛天没有反应,鲍里斯摊开双臂,显然是要把纪安歌接过来。严言刚想上前阻拦却被江洛天拦住:“应该的,安歌昏迷了,你好好照顾安歌。”
话音刚落,鲍里斯就接过了安歌:“安歌是我的未婚妻,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
鲍里斯将安歌身上的外套对折还给江洛天,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安歌披上,接着抱着安歌扬长而去,留下江洛天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别看了,人家的未婚妻,你在这里瞎担心什么。”
严言不忿道,明明是江洛天救了纪安歌,却被鲍里斯后来居上了。严言很清楚江洛天对纪安歌的感情,但他也清楚,鲍里斯说的没错,纪安歌是他的未婚妻,应该由他照顾,严言现在只喜欢自己的好兄弟能振作起来,天涯何处无芳草。江洛天无奈地笑了笑,神情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