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歌担心的看着他。“没事的,洛天,你这么好,她会发现的。”
虽然,纪安歌和江洛天没有相处很久,但是她能感受到,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会的,她一直都是拿我当朋友,而且她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心意。”
额,好吧,对方都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如此情深的人吗!“那你没有想过和她说明你的心意吗?”
江洛天无奈的点点头。“想过,但是,我怕和她说完我们连朋友都不能作。”
纪安歌安慰道:“怎么会了,洛天你应该勇敢一点的,不管那个人会不会同意,但是你总得让她知道你的心意的,说不定还有机会的,你要是这样不说,就一点希望都没有的。”
“而且,你为了她买醉也会伤害到自己的,只有说出来才能不留遗憾的。”
江洛天眼里带着期待的看着纪安歌,“真的吗?”
现在的江洛天根本就没有喝醉了的样子,之前被小黎推了一把其实他的脑袋就轻松了一些。他承认,他是特意的,看到了纪安歌他装醉拉住了她,不想她走,想抱抱她,想知道他能不能和她说明心意,他怕的不是安歌会拒绝她,江洛天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能,但是他又不想留下遗憾,他只是怕他说完之后,他们之间会有一道沟,阻隔他们之间联系的沟,现在他们还是朋友,万一他说完连朋友都不能作了,这样他怎么办,所以他又能用喝醉了的理由,说他只是说的胡话,这样也不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能以朋友的名义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去帮助她。只要能与她有联系,他其实也很满足的。纪安歌鼓励的看他点点头:“嗯嗯。”
因为她是躺在江洛天的身上,抬起头看到的都是他的下巴,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色,再加上她沉浸在他的话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怎样。江洛天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脑袋里在思考着什么。最后他闭了闭眼睛,闷着一口气鼓气勇气,下定决心。江洛天微微低着头,垂着眼眸神情的看着她:“安歌,我喜……。”
就在他要说出来时,“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撞开,门口传来火冒三丈的声音。“纪安歌,你们在干嘛?”
被声音吓一大跳的纪安歌还没有看清门口的人,就被一股力量拉了起来。她抬头看去惊讶道:“秦枭?”
现在秦枭身后的徐程看见这一幕,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就很是悲哀,死定了,纪小姐死定了,他也死定了,还要承受老大的火气。秦枭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怒气,眼睛里带着火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他刚刚看到了什么,她居然爬在一个男人身上。他知道了她酒吧,心里担心她,在路上恨不得直接飞过来,生怕她会出什么事。可是他急急忙忙的到了这里,查到录像,看见小黎和他男朋友出去了后,却一直不见纪安歌出来,急的他连门都是直接踹开的。但是看到的是是什么,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上,呵,亏自己这么的担心她,她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江洛天感受到怀里一空,有些失落,撑着沙发站了起来,接受到一道愤怒的目光,就像是一团火像自己喷过来。他有些奇怪的看着秦枭,他不是安歌的上司吗?为什么他在这里,而且还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秦枭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双眸怒瞪着江洛天。现在看清了这个男人,想起来是上次在餐厅拉着纪安歌走的那个人,还有是一个纪安歌喜欢的明星。所以他们是特意约在一切是吗?纪安歌还喜欢他。“秦枭,你放手。”
纪安歌感觉到自己的手腕都被他握的很痛。生气的秦枭根本就是没有理智的,也没有在意自己力气,只知道要把纪安歌给拉起来。秦枭转过头来看着纪安歌,还是很生气,也没有听她的话放开她。她是想回到那个人身边吗?她现在连自己拉他都不行吗?他怒道:“我不放,纪安歌你放我鸽子,就是为了来和这个人约会吗?”
旁边的江洛天也看到了纪安歌的手腕都被秦枭握的有些发红了,他有些心疼,连忙一手拉住她的手,想从秦枭手里抢过来。“这位先生,你先放开安歌,你会弄疼她的。”
秦枭在两人的脸上扫了一遍,还真是一起的。他冷笑一声,“呵,管你什么事,你是什么人。”
江洛天的目光在纪安歌的脸上划过,又重新落在秦枭的脸上,毫不畏惧他的怒火。“我是安歌的朋友。”
“呵,朋友吗?朋友有这样抱到一起的吗?”
简直就是搞笑,哪里来的朋友还有抱着躺在一起的。江洛天盯着他阴沉的脸,这带着醋味的语气很是明显,但是他才不会被他的气场压着。“我们是朋友没有发生什么,你又是谁。”
他等的就是他说他是安歌的上司,那他有什么权利管她。但是他的话音一落,秦枭立马就回道:“我是她男人。”
江洛天瞳孔一缩,怎么会?上次他是亲耳听见纪安歌承认鲍里斯是他男朋友的。现在是怎么回事?他带着疑问的看向纪安歌。接受到他的目光,纪安歌皱了皱眉头,也很是无奈,她和秦枭说过了的,他们直接虽然误会解除了,但是他们确实是分手了的,但是他每一次都这样,说她是他的人。江洛天看出纪安歌无奈的表情,也知道了,看来是这个人的自作多情。“是吗?可是我知道安歌的男朋友是鲍里斯了,看来你是自己认为的。”
这一句话刺激了秦枭,本来现在鲍里斯是纪安歌的男朋友是事实,但是他才不认为,他只知道纪安歌是他的女人,一直都是。“你知道什么?这是我和安歌的事。”
说完他压下想揍人的冲动,不管江洛天拉住纪安歌,不理会他的话,直接拉住纪安歌往外走,现在他只想带着人离开这里,看见这个男人他就没有任何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