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偷偷关注这边的兽人们也不装了,直接大大方方地开始看热闹。 口口声声说只要银殊一个伴侣的雌性,居然偷偷接受了别的雄性的示好? 现在被人找上门来,居然还不承认? 相对于新来的墨芩,他们当然更愿意相信一起生活多年的勇。 勇直接抖落出宁薇薇。 “你当时是拒绝了,但后来你又让宁薇薇,替你收下了那些食物!”
众人齐齐看向宁薇薇。 甚至还有兽人作证,表明中午确实看见勇给了宁薇薇什么东西。 逃跑到一半的宁薇薇突然被点名,她只好硬着头皮回来解释。 “是,是墨芩不好意思,所以拜托我帮她的。”
她现在骑虎难下,只能将脏水泼到墨芩身上。 反正又没人看见她有没有把东西给墨芩。 宁薇薇义正词严道: “墨芩,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就算你反悔了,把食物还回去就好,怎么能污蔑别人呢?”
众人议论纷纷,对这种欺骗别人食物的行为嗤之以鼻。 这个说辞漏洞百出,墨芩只需指出其中的疑点,便能拆穿宁薇薇的谎言。 “当时就我们三人在场,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需要通过你,去接受他的食物?”
银殊暗自点点头。 不要说三个人,就是三十个人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刚刚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当她的伴侣…… 咳,想想都有些脸热。 他蓦地看向勇。 刚才打得太轻了! 居然还有心思跑来勾搭他的小雌性,嗯,得找个机会再打一顿! 墨芩还在继续: “银殊离开之前给我准备了足够的食物,我到现在都还没吃完,我有什么理由要接受一个我不喜欢的兽人的食物?”
被说不喜欢的勇:“……” 还好兽人脸皮厚,只觉得有些失落,并不会觉得被羞辱。 相反,他们更喜欢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 宁薇薇心下一慌,手心已经出了冷汗。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墨芩条理清晰: “哦?那你说说,我是如何处理那些食物的?”
宁薇薇咬了咬唇,带着一丝委屈: “你……我给了你,就离开了,我不知道的你是怎么处理的,说不定已经吃了呢!”
墨芩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若是我吃了,肯定会留下骨头和果核。若是我没吃,那就更简单了。”
“只要我们找到的这些东西,就能证明到底是谁拿的了。”
宁薇薇对部落还不熟悉,她拿了食物肯定不敢去部落外面吃。 而部落里面,她又怕人发现,所以这个地方最可能的是木岂的洞穴了。 宁薇薇现在很后悔,早知道她就不撒谎了。 谁能想到中午的事,晚上就被揭露? 只希望他们找不到那些骨头和果核。 - 然而事实是,木岂一回洞穴,就闻到了还残留着洞穴里的烤兔肉的味道。 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木岂就在洞穴附近找到了被浅埋在土里的骨头和果核。 这下众人看宁薇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那些原本打算追求她的兽人也犹豫了。 这个小雌性太坏了,居然骗别人的食物! 对他们来说,这跟诈骗犯骗人血汗钱没区别。 “她这样的行为也太恶劣!”
“必须给予惩罚,不然以后其他兽人都效仿怎么办?”
“她为什么要骗勇的食物?她不会是喜欢勇吧?”
“……” 事情真相大白。 勇被拒绝了两次,也不好再跟墨芩说什么。 他追求墨芩,只是觉得银殊是个不能生崽的,而他可以,自己是有优势的。 对上木岂,他各方面都比不过。 可现在,宁薇薇却主动吃了他送的食物,这让他觉得自己有机会。 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法: 一、宁薇薇将骗走的食物还回去,当然若是有人愿意代替她还也可以。 二、宁薇薇成为勇的雌性,如果勇愿意接受的话。 勇当然愿意接受。 宁薇薇却不愿意了。 谁愿意为了一只野兔几个果子,就跟别人睡的? 她抓着木岂不放,泪水在眼眶里积蓄: “木岂,你帮帮我吧?”
木岂本来是不愿意帮忙的,但看到宁薇薇的眼泪,心顿时就软了。 宁薇薇趁热打铁: “我一早上的都没吃东西,我只是太饿了,所有才会不小心做错了事……” “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非要说起来,这事木岂也有责任。 如果不是他不给自己准备吃的,她怎么会犯错? 木岂得负一半的责任。 被众人盯着,木岂也不好推脱: “勇,猎物我明天会还你。”
勇并不满意这个结果。 比起食物,他更想要雌性。 “木岂,你是怎么照顾小雌性的,居然忘记准备食物。”
智不知何时也站了出来。 “我觉得你不适合照顾薇薇,不如薇薇还是由我和弟弟照顾吧。”
一次也就算了,若是每天都这样,小雌性会被饿坏的。 智和勇长得极像。 宁薇薇看着这两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有木岂这样的帅哥在前,她才不要退而求其次。 她当场就拒绝了。 表示自己打死也不要跟这两人住一起。 小雌性不愿意,他们也不能强迫,这件事以木岂承诺第二天归还食物结束。 - 吃完烤肉后,大家一起跳舞游戏,直到天完全黑了才散。 银殊将墨芩送回洞穴后,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寒津津的水露,胳膊肘上还红了一块。 墨芩觉得他不是专门去洗澡的,去的时间太长了。 院子外面烧着一个小火堆。 那是墨芩烧的。 不然屋子里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 要是她也拥有夜视能力就好了。 夜视? 墨芩突然想到昨晚…… 她踢了踢银殊的小腿肚子: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看到什么?”
银殊本来就做贼心虚,听到墨芩这么一问,他立刻就紧张起来了。 “看,看到什么?”
墨芩故意道: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围着兽皮松开了,是不是你干的!”
银殊脸瞬间就红了,某些画面交替出现在脑海里。 他忙解释:“不是我!那明明是你昨天晚上自己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