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你胡说,你不爱我,你爱的是静儿,从头到尾,想娶的也只有静儿,否则你不会答应娶她。”
王文俊打断她,“不,你错了,我不爱她,事实上,我从没有爱过她,之后以会娶她,那是因为……”说到这里,他忽然打住了。“因为什么?你说啊!”
钱太少冷冷地道。王文俊叹了口气,之后才道:“太少,你知道吗,前两天,她找了一具没有头的尸体回来,说死的人就是你,但头已被猛兽吃掉了,因为尸体的身形得衣服都跟你的一模一样,所以我们根本就无法辨别是不是你。然后,她却因为找到这具尸体而中了毒。”
“中毒了?什么毒啊?”
钱太少不解地道。王文俊皱了一下眉头道:“中的是一种叫媚霄毒!”
媚霄毒?钱太少一愣,自己跟在爷爷身边多年,知道这种是一种奇毒,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三天之内就必死无疑,而且死后样子恐怖。但是要解毒,就唯有一种办法,就是只有种用男女之欢,破了处子之血,才可以保得住性命。看她久久不语,王文俊继续道:“太少,你也知道,静儿她从小就这么喜欢我,而且又是因为把你的尸体找回来才中下这样的奇毒的,所以于情于理,我都有责任娶了她,替她解下这一毒药。”
原来是这样,钱太少恍然大悟了起来,想不到张静儿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连自己阴险的招也使出来,看来,她这回是拼了全命,不成功,便成仁。想到这里,她忽然冷笑了一声,没有作声。王文俊不知道她的沉默代表的是什么,不过他继续道:“太少,你刚才说,静儿找人来杀里,那是怎么一回事啊?”
钱太少想了一下道:“还能怎么一回事,不就是想我把至于死地后,就没有人来跟她抢你了呗。”
“这……这事,你肯确定?”
王文俊大惊,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得狠毒,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钱太少道:“我还能不肯定吗,之前有个男人上前非礼我,想把我先奸后杀,是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的。”
“什么?有人非礼你?”
王文俊大惊,内心悲愤了起来,一把抓住她道:“那你有没有……”钱太少没有回答,笑着道:“怎么,你是怕我现在不是处子之身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你是不是打算离开我?”
钱太少略带嘲讽地道。但是王文俊却一把将她抱紧道:“太少,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呢?我是在担心你啊!如果我爱的只是你的处子之身的话,那么,我还会跟逃婚吗?”
王文俊的话让钱太少感动了起来,可是想起以前他对自己时冷时热,自己实在是无法分辨他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不过,一想到他为了自己而逃婚,自己就再也不用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了。她笑着道:“你放心,我没有事,那个人在对我图谋不轨的时候,正好有只毒蜘蛛帮我咬死了他。”
想了一下,她又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是她自己亲口跟我说的:王夫人的毒,其实是他们两父女下的。而且后来,她还将我推下了悬崖!”
王文俊大惊得看着钱太少,可是却什么也没有作声,听到这里,他更是把钱太少拥得紧紧的。想了一下,他才道:“真没有想到,静儿原来是这样的人。”
“可是她做这么多,都是为了得到你,不是吗?”
“是吗?如果爱一个人就是把他据为己有,那这种爱根本算不上爱!”
他捧起她的脸,心疼地看着她。“太少,你才是真正懂感情,懂得如何去爱人的人。过去我不懂得珍惜你、爱你,不知道你甚至为了救我奶奶,尽管身中剧毒,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我……”钱太少泪流满面地推开王文俊,“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钱太少已经死了!她死了!”
“不,她没有,她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怎么会死呢?”
他低头凑近她的唇想吻她,“太少,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好不好?过去是我不好,不知道你的苦心,不懂得珍惜你。但无论如何,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爱你,好吗?”
她频频摇头,一把推开王文俊,“已经来不及了,你没看见我现在又瞎又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钱太少,你所认识的钱太少已经死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
说罢,钱太少跌跌撞撞地奔离王文俊,躲入山洞里,将自己埋入那一片漆黑之中。“太少……太少……”王文俊急忙追了上去。王文俊并没有离开,他在钱太少栖身的山洞内升起一堆火,一方面照明,一方面可以为钱太少取暖。接着,他利用身上的配剑猎了几只野兽,剥除毛皮洗净晒干,然后铺在地上,让柔弱的她有个温暖的床,再把剩下的骨肉用火烧烤,做成美味的一餐。王文俊轻轻用剑将烤好的肉块切细,送到钱太少嘴边,“太少,你饿了吧?来,吃一点。”
钱太少早早就闻到他在烧烤兽肉的香味,那味道引得她饥肠辘辘。打从掉下山谷以来,她还没好好吃过一餐哪!可是她能接受吗?如果接受了,岂不是承认自己希望他留下来?她摇头,“我不饿,也不想吃。”
王文俊没有说话,兀自将肉放进嘴里咬碎后,猛地托起她的脸,以嘴对嘴的方式送进她口中,还顺势堵住她的小嘴,热切地亲吻着。她拼命捶打着他,“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放!你是我的,不论你是生是死,不论你变成什么模样,你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他密密吮吻着那记忆中柔软甜美的唇,与她的芳香缠绵,唇齿相接,倾诉着无悔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