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之后,连一眼也没有看到皇上。齐远,笑了笑。“皇上,您还是把草民当成齐远吧。”
如果她是齐媛的话,那么她身上就有着和亲的使命,她没兴趣与那个男人纠缠。钟离煜也不在意齐远的无理之词,继续说着“齐远,当初你的那些证据,虽可以证明齐将军的清白,但一旦公布下去,虽能为齐将军平冤,但却会打草惊蛇。”
其实,这也是钟离煜没有来看齐远的原因,因为他还在为自己当年那样草率下令抄齐家事而愧疚,当时,他实在是因为战事吃紧,焦头烂额,以自于失了冷静,草率做了决定。“平冤一事不急在这一刻,只要皇上心中明了父亲的为人便可。”
其实比起父亲的名誉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那随父亲而死的十万士兵的家人安抚问题,当初,一道叛军的旨意,他们全成了下等苦力,现在,最重要是还他们应得到的尊重,比起死去的人,他们更苦。“朕就知道齐远你是个明理之人。”
不然,有这证据也不会不拿出来。齐远苦笑,如果可以,她宁愿刁蛮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