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状元的齐远恨的那个是牙痒痒。由其是第二名与第三名,一般情况下,他们留任京中的机会本就会大一些的,可此时却因为齐远,害他们只能当个小小县令,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众人一阵耳语,誓要让齐远在琼花玉宴上大出丑。这琼花玉宴是皇上宴请众学子们的,也是他们离京前唯一一次能与众京官接交的机会,当然对于那些离京的人来说,也是最后一次在皇上面前表现的机会。“今天定要那小子好看。”
“就是,别以为自己是状元就了不起。”
“那是,我们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他一个。”
“宁将军也站在我们这边,怕他做什么。”
那些个武将坐在一旁听到这话,一个个眼里笑的只余一条逢,齐远,你小子还嫩子呢,才刚入官场就得罪了宁将军,你以后还要怎么混呢。宴会快要开始了,众人都陆续走进来,连最大牌的林大人与宁将军也一左一右的同时走了进来。“林大人到、宁将军到。”
文臣先,这是一向的惯例,太监抱官名时,二人一同到,当然是先说林大人后说宁将军了。步伐一至,表面看过去都是不急不缓,面带笑意的走进来与一干同僚们打着招呼,但两人心里都明白,双方都在死死的盯着对方,一步也不放松,死咬着对方,不让对方走到自己前头。“宁将军请。”
“林大人请。”
走到各自的位置面前,二人都虚情假意的让对方先,可那眼神却在较量着。“哈哈哈,请请请。”
虚假的客套不说了,二人都快速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很好,不分先后,同时落座,这一局,又是平手。“咦,众大人都到齐了,怎么没有看到齐大人呢?”
此话一出,如同大石入河,顿时掀起涟漪,齐远耶,今日的头条人物,众人的眼睛都盯着,他这一晚到,可引起了不少的话题了。“齐大人到现在还没来?”
“不是吧,今年齐大人也敢晚到?”
“太不把这琼花玉宴放在眼里了?”
今年新晋的那几位才子大人以及武官们声音越说越大,就希望皇上快来,听到他们的话,而众文臣是闭口不言,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坐着稳如泰山,但心里都替齐远焦急着。“齐大人到。”
万众瞩目,齐远此时享受的待遇和皇上有的一拼了,众人的视线都齐刷刷的集在齐远身上,那眼光,文臣们的期待与庆幸,好在他比皇上早一步到,武臣与新晋大人们的眼光,那是恨,既然迟了,为什么不等皇上来了再来呢?齐远向是没看到这些一般,优雅的走了进来,步子有些快,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眼看位置就要到了,安全抵达了,太监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尘王驾到。”
众人,一个个都从位置上走了出来,跪下迎驾,齐远,还未到达自己的位置,但也不能再走了,前面的路堵着了,只好在离位置还有二十步左右的地方,跪下来,跟着众大臣高喊:“皇上万岁,尘王千岁。”
“众爱卿平身。”
皇上与尘王落坐,众大臣才一个个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原本趁着这一刻的混乱,齐远是完全是有时间有机会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去的,他也是这样的想的,可惜,他不是别人,他是齐远,得罪了这钟离国一半大臣的齐远。“齐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您的座位可不在那呀。”
宁将军,此时只有宁将军够资格说这话,他说才能引起上面两位大人物的注意。原本皇上与尘王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并不在意,但今年那榜眼大人很实实物的说上了一句:“齐大人刚刚才到,正要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呢。”
这琼花玉宴是给众考生们设的,他们的位置都在很前,这也就是齐远走了这么一段时间都没走到的原因。“齐大人?王大人说的是吗?”
看着依就笑靥如初的齐远,钟离煜抬头问着,刚刚到,就比他这皇上早一步,够大牌呀。齐远心里暗暗叫苦,这风头还真是不好出呀,白天是风光了,可此时,却,唉,不过表面依就不动声色。“回皇上的话,是的。”
“大胆,皇上亲设的琼花玉宴,你竟敢晚到。”
皇上还没发威,宁将军就高声呵斥着,他今晚要让齐远出丑,这眼前有个如此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齐大人,怎么回事。”
看着嚣张得意的众武将以及那九位新晋的大臣,钟离煜心中明白,这些人是故意的。钟离尘笑眯眯的看着齐远,这个齐远呀,真是个有趣的人物,一入朝,便带来好玩的事。刚刚宁将军的呵斥他可以当做没听见,即使宁将军官位比他高,但有皇上在的情况下,他可以不给面子,但皇上老大亲口问了,就必须的解释了,心里盘算着,如何解释好呢?实话告诉他,自己被儿子缠住了?“回皇上的话,微臣刚刚路经御花园,深深的被我钟离皇上的英明以及那些能工巧匠深深感动,久久无法回神,以至忘记了时间的流失。”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视,这和他晚到有关系?那御花园是很漂亮,可这和皇上的英明有什么关系?只有钟离尘与钟离煜二人明白,齐远这小子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拍马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