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真:“……”傅司瀚:“……”“饮食男女,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凌勋忍住笑,盯着床上这对男女。当初傅司瀚说的那么认真,他和欧阳真除了同事关系,没有一点别的感情,他差点儿就信了他的邪!还好今天突发奇想过来看看,不然他还真以为他是个禁欲系的美男子呢。“滚。”
“害羞什么?你们又没脱衣服!”
欧阳真差点背过气去,他们两个人还真是臭味相投,总能把色情的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来。“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甄瞳呢?”
她迅速转移话题。“睡着了。”
“你没对她怎么样吧?”
她现在比较关心这个问题。“你以为我们俩和你们似的,不等夜深人静就着急开始?”
凌勋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愉快,他今天晚上可是收获了一个大惊喜。“滚。”
黑暗里闪过的寒光让他连连后退,逃出房间以后,他还不忘吹上一个悠扬的口哨。“没事了。”
男人的声音平和了不少。躲在被子里的女人依然不愿出来,她的“清白”算是彻底被他毁了,任谁碰上这么倒霉的事情,都会心气难平吧?“他不敢乱说的。”
男人似乎理解她的想法,低声安慰她。“就这么被误会了!”
她真的不甘心。“我们又没有真的做什么!”
“你是想做些什么吗?”
“啊?”
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个这个好像在说绕口令的男人。“你是不是很期待,我们,会做些什么?”
男人慢慢凑近她的身边,吓得她赶紧又蒙上了被子。“我才没有!少污蔑我!”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其实不介意。”
他在说什么?不介意什么?他把她想成什么人了?“是你希望吧?”
她起身反击。男人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这么说,实在是出乎意料,不过看眼睫毛颤抖的情况,她果然还是害怕的吧?“如果我希望的话,你介意吗?”
“不会啊!”
欧阳真想都没想就回答他,她介意什么?人之常情嘛!“那开始吧。”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开始什么?”
躺在床上的女人直接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是你说的不介意的。”
妈的!居然陷进了他的文字圈套!欧阳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要怎么向这个“泰迪”解释,自己的“不介意”和他的“不介意”不是同一个“不介意”!“不行不行!”
“反悔了?”
“嗯嗯嗯!”
欧阳真连忙回应他,她现在除了点头,竟然没有一点办法。“什么时候想清楚,通知我。”
看着男人的背影,欧阳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快要被这个男人折腾死了!“对了。”
“怎、怎么了?”
刚刚放松的身子再一次收紧。“明天晚上和我去个地方。”
监狱的夜晚特别冷,所有人都裹着军绿色的棉被,鼾声此起彼伏,被朝吵的神经衰弱的男人干脆起身,盯着外面不停巡视的狱警。“看什么?滚去睡觉!”
“大哥,帮个忙吧,我想抽烟!”
带着手铐的手疯狂作揖,他的烟瘾犯了,现在他唯一想要的就是用一根烟恢复自己的情绪,一根,只要一根就好。“想要烟啊?”
狱警掐灭烟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一根就可以!”
“好啊!”
“谢谢!谢谢大哥!”
一根烟从铁栏杆中递了进来,男人弓着身子拼命道谢,颤抖着手把烟塞进自己的嘴里。“大哥,火。”
男人低眉顺眼,样子十分猥琐。“想要火是吧?”
黑色的皮鞋踩在了铁栏杆上。“擦过皮鞋,这个就归你。”
狱警晃了晃手里的打火机。男人点点头,一个箭步冲到了储物柜前。“哎哎哎!回来回来!”
“大哥有什么吩咐?”
男人恭顺的弯下腰,奴才样儿尽显无疑。“你好像不太明白,擦皮鞋的意思。”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是用你的这里擦。”
时赫恩咬紧牙关,跪在了地上,他现在需要清醒的意识,想办法逃生,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他需要烟来帮助自己清醒。两个狱警相视一笑,仔细欣赏起这个曾经一手遮天的男人舔皮鞋的样子,那恳切的样子,就像是没有闻过肉香味的狗一样。“大哥,好了吧?”
男人把嘴里的苦涩咽进嘴里,讨好的看着他们。“我让你停下了吗?继续!”
狱警的警棍在时赫恩面前一晃一晃,他咬紧牙关,再次俯身舔舐那个又臭又硬的皮鞋。“你们在干什么!”
监狱长的洪亮的声音在远处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警笛声和刺眼的灯光,几乎所有的犯人都醒了,他们开始躁动,而时赫恩却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报告监狱长!没干什么,他不听话,教训一下。”
时赫恩握紧手里的烟,心里盘算着最好的办法,如果把这根烟交个监狱长,得到的无非也就是几句屁都不是的夸奖,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而这个狱警还会因为他的揭发而怀恨在心。就在他准备悄悄把烟藏起来的时候,狱警突然再一次向监狱长敬了个礼。“报告监狱长!我们发现犯人私藏香烟!”
这个狗东西!居然还敢攀咬他?时赫恩没有说话,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就在烟头快要收进袖口的时候,他突然在监狱长背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傅先生,别来无恙啊。”
一直很冷静的男人突然癫狂起来:“你还敢来这里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