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瞪的人连忙和顾念初道歉。顾念初笑着说没关系，这样的评价和眼神她早就看习惯了。“咱们好歹是警察，我是人民警察，您是人民教师，对您尊敬是应该。”
冯潇又教育下属两句，请教似的问，“您说的帮忙是怎么帮？”
“算一算。找出关键证据。”
冯潇疑惑，“算？”
“算卦。放心不收钱，我和这学生也算有缘，能帮一把是一把。”
不等冯潇的反应，顾念初自顾自掐指算起来，嘴巴念念有词，看起来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许是被唬住了，警察们都看着她。“这里有人来过。调监控。”
怎么可能找不到，原来是有人进来将东西偷走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那证物已经被销毁。顾念初说完转身就往监控室走，冯潇一行人虽然莫名其妙，但也跟在她的身后。保安在听到来的是警察要看监控的时候迅速起身，让出自己的座位，“领导您要看什么？”
顾念初直接问，“昨天晚上到今天有没有人经过309？”
说话的不是穿着警服的警察叔叔而是一个小姑娘？保安大哥向冯潇递过去不知所措的眼色。冯潇点头。“昨天住在309的余勇军说他有重要的资料要取回去，我就给他开了门，我看过了是放在书架上的书，没问题。”
顾念初恨不得破口大骂，那本书正是关键证据。这一次恐怕真的成了悬案，顾念初叹气。垂头丧气的从监控室出来，毫不顾及形象地坐在男生宿舍大院门口的地上，满脸忧愁。“顾老师为什么这么烦恼？”
冯潇也有样学样的蹲在她的身边，显然对顾念初来了兴趣。顾念初愁得说话不经过大脑，直接说出来，“证物被拿走了，你说我为什么不烦恼。”
“证物？你是说余勇军拿走了证物？”
“嗯。？嗯？”
顾念初智商回笼，将肯定句急转弯成疑问句，脸上的表情变成了大大的问号，纯情无害，“什么？”
“呵，没什么。”
冯潇笑了下，大白牙闪瞎顾念初的眼睛，“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顾念初不甘示弱回看他，“你可是警察，你说解下来要做什么？证物被拿走了，是不是改追回来？”
心里默默补上，追不回来了，已经没影了。有的话不能说太多，说太早，否则显得自己是帮凶，身份更加可疑。尽管冯潇看起来接受了自己是个玄学爱好者的身份，但要还是要小心谨慎。“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余勇军的老师之一。”
得，看，终于还是问到了，她就不应该来。“是。”
“你们接触多吗？”
“不多，我教的学生太多，如果没有这件事情，我压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顾念初老实回答。“那你为什么会关注这件事情，甚至想要来帮我们的忙？”
“卢金杰死在我的课堂上，他去世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消失了，有些动容。我也没做什么事情，只是力所能及而已。”
说话间，顾念初又想起卢金杰一次又一次想要回到自己身体里的画面，那场面直击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