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当别人的老师。”
顾念初的腿不自觉地抖动起来。傅轻寒坐在她的身边自觉地将电脑挪过来帮她处理消息：“宋余是A大的教授，你要和他取取经吗？”
“如果他乐意的话……”傅轻寒轻笑一声：“他不会拒绝的。”
面试很顺利，除了踏出大门的时候顾念初看见之前在公交车上见过一面的神秘人。她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常人被拦住要么会绕道走，要么会出声询问，在顾念初足足等了一分钟之后，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才拖动着僵硬的身子往右转，绕开顾念初往前走。和自己想的一样，他不是正常人。“会说话吗？”
没有回复。连话都不会说吗？顾念初皱眉，她似乎想到些什么了，该不会是跑丢的……这人自己搬不动，只能打电话叫人过来帮忙。“这是你说的僵尸？”
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是一个僵尸。傅轻寒难得愣了下，这和自己从书里看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没有指令，他就没有攻击性，不过我看他应该流浪很久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粗心的赶尸人弄丢他了。”
顾念初有些苦恼：“也不能放着他四处乱走，先带回家里看看。我有个赶尸人朋友，我问问他。”
赶尸人朋友？“你刚回国不久，哪里认识的？”
“我在国外的时候见到过赶尸人，他们已经把赶尸业务拓展到国外了，并且有一个寻尸网站，专门来找这种走丢的僵尸。”
若不是知道顾念初不骗人，傅轻寒只会觉得顾念初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把僵尸带回家之后，顾念初总有一种拐卖人口的错觉。顾念初给僵尸贴了张静止符：“我们这样犯法吗？”
傅轻寒有些犹豫：“我不确定。只是你真的要把他放在这里吗？”
傅轻寒指着站在客厅的僵尸，头上还贴着符篆，怪异的感觉爬满全身。“我不确定，只是不知道放哪里。”
“我待会让管家搬他去杂物间吧。”
傅娆丝听见动静从楼上冲下来，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客厅中央：“这是谁？”
顾念初没说话，示意傅轻寒解释给傅娆丝听。“僵尸。”